他始終覺得輓歌會生氣,也因為覺得輓歌會生氣,所以這回越想心裡也越發的不安了。
葉輓歌是真的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地步了,他話都已經這樣說了,義父還是堅持要否認到底,他就不明白了,義父為什麼非要否認到底呢?有什麼好好否認的呀,這是什麼值得否認的事嗎?
原本想著自己,只要遞臺階出去義父他應該就能夠明白到自己的想法,然後甚至把該說的話都說出來,可現在看著義父這樣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夠義父讓義父說出那些話,不知道義父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今天到底能不能夠跟義父談話功。
其實這件事也沒什麼好談的,畢竟秦非夜都已經把方法遞到義父面前了,現在只要義父他順勢下來就行了,只要義父把該說的話給說了,其實就沒有什麼事了,可是看義父現在這個樣子能說嗎?
怕自己就算是把臺階遞到了義父的眼前,義父都要裝作看不見了。
也不能說是義父裝作看不見,可能義父是真的就看不見吧。
葉輓歌這會有些頭疼了,原本以為不過是一會子功夫就能夠解決的事,現在看來可能等到要解決,可能得等很久很久才能解決了。
因為他不知道義父到底什麼時候才願意開口說。
輓歌想了想,等啊等還是沒等到,義父這邊開口說話,終於又忍不住了。
「義父你真的沒有話想跟我說嗎?如果你有話想跟我說的話,你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你不需要在心裡糾結那麼久的。」
東方茂下意識的又想要否認,可是他這會又覺到有一點怪怪的,本來他是沒有多想的,可是這會兒見輓歌一直問自己,突然在想該不會是秦非夜說,輓歌知道了點什麼吧?
會不會是輓歌從秦非夜那邊得知道了一切,所以現在這樣問自己,就是想要讓自己把事說出來,想讓自己把實給說出來的。
可是秦非夜分明答應不要幫他保的秦非夜,雖然有點討厭,但是看起來不像是說話不算話的人,他應該不會在背後這樣給他捅刀子吧?
想到這裡東方茂有些不安,這會他趕問:「那個輓歌啊,秦非夜他是不是有跟你說什麼了?」
「嗯?秦非夜跟我說什麼了?義父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呢?」
葉輓歌當然知道,義父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呢,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更加得裝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東方茂看按個這一臉懵懂的樣子,像是什麼都不知道是的,難道是自己誤會了秦非夜真的沒有說,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其實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有可能真的就只是自己想太多了而已,秦非夜應該還是可以相信的,至在信任這方面信任他應該是沒問題的,而且他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會出賣人的人,所以應該不太可能會出賣他。
說起來,雖然東方茂之前老是真對秦非夜好像看秦非夜很不順眼似的,可是他心裡說起秦非夜的時候,對他的印象又好像還不錯的。
其實說實話,如果秦非夜不是因為娶了輓歌的話,可能東方茂還不會這麼針對他。
因為秦非夜也娶了輓歌,讓他有種兒被搶走的覺,所以他才會一直稚地去針對秦非夜,如果秦非夜不是他的婿的話,東方茂對他,可能就沒有那些意見了,說不定可能還能夠跟秦非夜為朋友什麼的。
但是沒辦法,他們現在的關係就是岳父跟婿,岳父跟婿,應該是很難,真的合得來吧。
至在東方茂這裡就很難。
「義父,你怎麼又不說話了呢?我發現你今天很喜歡發獃耶,你是不是真的有什麼藏在心裡沒有告訴我,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是會難過的,義父你以前說過什麼事都會跟我說的,現在突然就對我有了,這一點都不像我從前的義父。」
東方茂一聽到輓歌這話頓時就心虛了起來,他連連擺手說道:「沒有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會有瞞著你呢?絕對沒有的輓歌。」
不過說完之後他心還是有點不安,於是想了想,他這會兒便問道,「我說假如啊輓歌,假如說我真的有瞞著你的話,你會怎麼樣呢?輓歌。」
「所以義父你是真的有在瞞著我是嗎?」
「當然不是了,我只是問,假如就只是假如這只是一個比喻,不是說我真的有事瞞著你,我這不是來找你喝茶聊天嗎,咱們就幫助,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聊天,這只是一個假設的問題,假如我這裡有瞞著你的話,你會不會很生我的氣,從此再也不理我了呢?」
東方茂越說越激。
其實從他在激的反應里除非是瞎子,否則是沒有人看不出現在的反應有問題的。
葉輓歌也是因為明知道他的是什麼,所以才故意那樣說的,如果不是的話被東方茂這樣一個反應,估計不要被嚇到了,會以為義父真的出什麼事了。
所以啊義父可真的是一邊不想讓人擔心,一邊又這麼的讓人擔心。
不過他也知道義父也不是故意這樣的,所以這會兒到底是沒有要跟義父計較很多的意思,反正解決了這件事就好了。
「義父啊,關於你剛剛的問題,我在想假如你有瞞著我的話,那麼我就希你現在趕把你的告訴我,只要你把你的告訴我了,我自然就不會再生你的氣了。
可是如果你有瞞著我,然後又一直都不告訴我的話,可能等到我偶然是偶然有一天,我知道了這件事,我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這件事了,那麼我就會生你的氣,至於會不會不理你的話,這個就得看你瞞著的這個到底是嚴重的還是不嚴重的。」
「如果是嚴重的呢,如果是嚴重的話你會不理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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