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說道最後,一臉責備的搖了搖頭。
葉輓歌一臉原來如此的點了點頭,「姨母當真是這樣說的?那迎雲這丫頭怎麼說是姨母告訴,說是我給太子妃打過招呼?因此才導致太子妃拒了這事的。」
徐氏臉變了變,「歌兒,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從未和迎雲說過這樣的話啊。」
「那就是迎雲在說謊了啊。」葉輓歌嘖嘖的搖了搖頭,「我說迎雲這丫頭怎麼敢有這樣的膽子,無緣無故的就來我面前編排我了呢?」
「這個……」徐氏現在這會哪裡敢直接承認呢。
「不如姨母和我說說,你是和祖母怎麼說的吧?」葉輓歌沒有要放過徐氏的意思,那審視的眼神看得徐氏心裡發慌。
「我便是如實說罷了。」徐氏乾笑了兩聲,「其實這件事原本就有些荒唐的,哪裡有兒家上趕著去問這樣的事?太子妃當時聽到便笑了,我這臉皮薄,險些都說不出口,唉……我覺得是迎雲胡鬧,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竟然覺得是你從中作梗,還來找你麻煩,真是的,歌兒你放心,回頭我一定將此時告訴侯爺,讓侯爺給你做主。」
葉輓歌弟低低的笑了,覺得徐氏已經很厲害了,能扯到這份上也是不容易。
徐氏不知道葉輓歌在笑什麼,更加不敢問,於是便這樣如坐針氈的看著葉輓歌。
半響之後,葉輓歌還是沒說話,徐氏有些坐不住了。
「歌兒,若是……」徐氏很想說若是沒什麼事讓我回去吧,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毓秀院門口便來了人。
是在葉白氏邊伺候著的林琳嬤嬤。
葉輓歌幾人本就在院子里坐著,也沒在屋裡,所以林嬤嬤一來,葉輓歌便看到了。
葉輓歌示意香冬去問問林嬤嬤有何事,但多半是葉迎雲在祖母那裡告狀了吧。
果然,香冬出去和林嬤嬤聊了幾句之後便回來了,「小姐,是老夫人請您過去靜安院一趟。」
「可有說什麼事?」葉輓歌一點都不意外。
「只是有要事商榷,請小姐即刻過去。」香冬搖了搖頭,眼神里有著擔憂之。
「行,你去告訴林嬤嬤,我換服再過去,讓先回去覆命。」葉輓歌點了點頭。
「是。」香冬退了下去。
葉輓歌站起來,看著林嬤嬤看了一眼之後便離開了。
徐氏也急忙站起來,如臨大赦般說道,「既然老太太要見你,那歌兒,我就先走了。」
「姨母,你這麼著急做什麼?我倒還有話要跟你說呢。」葉輓歌親的拉住了徐氏。
徐氏看著自己被拉住的手腕,也沒有甩開葉輓歌的勇氣。
「姨母,隨我進屋,幫我挑挑哪套裳祖母會喜歡?」葉輓歌找了一個十分拙劣的借口,將徐氏拉向了自己的屋中。
徐氏邊的雲燕見狀就要跟上去,被如影隨心攔了下來。
葉輓歌拉著徐氏回了屋,反手便將門關上了。
「歌兒玉雪可,穿什麼都是好看的。」徐氏不敢再往裡走,就站在門邊一步之遙的地方,說話都帶著小心翼翼,總覺得葉輓歌下一刻就要對自己出手了。
葉輓歌這樣突然把帶進屋裡,定然是要干一些不可告人之事。
,總不敢手吧?
徐氏想到葉芷芙臉上的那些傷痕,想到葉輓歌的狠,渾都有些輕起來。
眼前的葉輓歌哪裡還是從前的葉輓歌啊?
如今的葉輓歌,手段狠辣殘忍,指不定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可怕之事!
葉輓歌變了,很久之前就變了!
之前狠狠的踩斷了芷芙的手指啊……而後還拿毒蜘蛛想要毒死們……總之,現在的葉輓歌,如此的狠毒!
想到這些,徐氏有些瑟瑟發抖了。
葉輓歌轉過來,對著徐氏一笑,出一口白牙。
那笑容在徐氏看來卻是十分森可怖,彷彿是此人的獠牙一般,嚇得險些轉就跑。
葉輓歌倏地上前,一手掐住了徐氏的脖頸,不負眾的出了一個邪肆的笑容。
「姨母,你說我再用力一點,你這脖子會不會斷?嗯?」
葉輓歌的聲音得很低,著的寒意,那渾散發出來的低氣讓人不過氣來。
眼前可的孩瞇起了眼睛,手中一個用力,似乎真的是要取眼前之人的命。
「你,你敢……」徐氏以為葉輓歌只是要教訓一頓,沒想到竟然了殺機?
不,葉輓歌怎麼敢,怎麼敢呢!
葉輓歌依然在笑,手中的力度一寸寸的收進。
看起來這樣無害,可是手中的力度卻是真切的讓徐氏趕到了窒息,只覺得扼住自己嚨的那隻手無比的冰冷,一點也不像人類的手,覺得自己就要不過氣來了。
徐氏瞪大了眼,想要說話,可是嚨只能發出一些破碎的聲音。
「我說過,不要再招惹我,可是有些人,為什麼這麼不聽話?」
葉輓歌很是懊惱的皺了皺眉,
「殺一個人,很簡單的,姨母,就像我母親當時死一樣,死的那般容易,這麼多年了,都沒有人發現端倪……」
「姨母,你說我殺了你之後,把你埋在哪裡好呢?」
「啊呀,你這樣的人,埋在地下許是禍害了那些泥土,不如燒了吧。」
「呵呵呵……」
葉輓歌的聲音很低很輕,卻無比清晰,那一個個字傳進了徐氏的耳里,猶如索命的音符般讓恐懼不已。
徐氏覺得,自己當真是要死了。
的眼底從一開始驚恐,開始浮現絕。
葉輓歌突然就覺得沒意思了,手中力道一松,輕笑了一聲,「這麼快就放棄掙扎了啊?我還以為,你能多堅持一會,唉,真是沒勁。」
徐氏用力的著氣,但葉輓歌只是送了力道,並沒有放開,從絕之中又看到了希,那驚恐到讓人頭皮發麻的覺再次湧現。
徐氏看著眼前的人,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你,你這個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