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崔承允認罪認得這麼爽快,皇帝反倒愣了一下。
不過他好歹也是經百戰,每天都要跟文武百鬥智斗勇之人,反應也不算慢,聽崔承允認罪態度不錯,便也表現出了自己的大方,「既然如此,你倒是跟朕講講,這主意是誰的?」
「自然是陳將軍的主意。」權力越大,責任越大,崔承允對這個道理的理解,是非常深刻的。
皇帝冷笑一聲:「那為什麼陳虎說是你說的?」
「陳將軍只是謙虛。」崔承允說謊的語氣,依舊是波瀾不驚。
姜洋:到底是什麼事兒,你們倒是說啊!!
按照皇帝對陳虎的了解,這貨能想出這種餿主意,除非山水逆流,江河倒灌,不然.......按照這大老的事風格,肯定早就搞得全大榮都知道肅北開出個大煤礦來了。
所以這事兒,呵呵,其實不用問,八九不離十,就是崔承允給出的主意。
不過現在論這個,也沒什麼意義,皇帝也不計較這些,反正到底誰想的主意不重要,重要的是,後頭的事兒該怎麼作,才能顯得自己不那麼市儈,還能實實在在地拿到錢。
不是他作為皇帝有多私心,而是國庫空虛,不管多錢扔進去,依舊空虛,永遠空虛。
無論他想要幹嘛,總是制於沒錢二字,作為皇帝,也已經夠了。
錢,他的確想要,可是作為皇帝的尊嚴,他也不想放下。
所以皇帝便暗示崔承允,「這事兒,本應該是上報工部讓他們去辦的,煤礦的收,也應該收歸國庫。
但是鑒於肅州急需建造防線,鞏固戰果,陳虎又提出了這事兒,那朕便全當不知道。只一點,這煤礦的收,你們若有私吞,朕定不饒你們。」
崔承允也是個聰明人,馬上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謝謝皇上諒肅北軍的不易,陳將軍也說,若皇帝允許我們開礦,那勢必要讓皇上派了信得過的專人,去肅州幫忙,畢竟我們也不是專業的,不太懂這些。
另,開礦得來的煤炭,還需運到都城,需要皇上再派了人幫忙買賣,到時候賣了錢財,皇上只需要撥給陳將軍一半就行了。」
這話說的很是客氣,意思就是,萬一暴,他們陳將軍是主謀,肅北軍是益方,皇帝只是看他們可憐,沒有太多計較而已。
皇帝對別的倒是滿意,只是一點,「一半?!陳虎怎麼不全部要呢?」
他陳虎缺錢,難道皇帝就不缺錢了?陳虎要管的,不過只是一個肅北軍,可他皇帝呢?!要管整個大榮朝。
論沒錢,皇帝覺得自己可比陳虎窮的多的多的多的多了。
「皇上稍等。」崔承允說著話,從上掏出一個布包。
打開布包,裏面是一份輿圖,和一本冊子,他讓殿伺候的小太監,呈給了皇帝。
「這是什麼?」皇帝看了兩眼呈上來的東西,抬眼問崔承允。
崔承允道:「回皇上,輿圖標明的,是我們北防線需要修葺的防工事,冊子上是我軍法算算明的總費用,一共是一百二兩,其中還不包括肅北軍每年正常的軍費開支。肅北軍今年軍費開支差不多......」
「一半就一半!」皇帝立馬打斷了崔承允的話,防止他賬越算越多,「就這樣,你別算了。你且在都城呆幾天,再過半個多月,也要過年了。
你戍邊多年,好像也沒怎麼回家過過年,今年便回去跟家裏團聚團聚吧。自從你大哥去世之後,你爹看著也老了不,你也算替你大哥好好儘儘孝吧。」
「謝皇上關心,」崔承允抱拳道:「只是肅州軍務繁忙,畢竟邊防還未修繕,冬日裏陳將軍舊傷也容易反覆,微臣不放心,還是想儘早趕回肅州去。
至於家中父親母親,微臣這兩天會回去陪伴兩日,到時候皇上若是派人和微臣一起回肅州,可以著人來崔府找微臣。」
「你這人~~」皇帝用手指,點了點崔承允,「跟你那大哥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都認死理,讓你在家過個安生年,你還犟。你是不是還因為你大哥的事兒,對朕有所不滿?」
「微臣不敢!」崔承允連忙跪下,「大哥的事兒,自是大哥自己的選擇,他從小便耿直,認定的事便一定會去做,別人再怎麼勸也沒用,這事兒跟皇上毫無關係。
而且,自從大哥去世后,皇上對微臣家也頗多照顧,不然按照微臣弟弟的資歷,怎麼能才二十四歲,就做上了戶部侍郎?
微臣又怎麼能跟在陳大將軍麾下磨鍊?微臣謝謝皇上,對崔家的關照。」
「哎,行了~且當是你大哥給你們積的福吧。」皇帝揮了揮手,不想再多談論此事,「你暫且去家等著,等朕這裏有了章程,自會再召你宮。」
「是,皇上。」崔承允答完,又補了一句,「不過肅州軍複雜,微臣......」
「知道了知道了!!」皇帝又開始暴躁了,「兩日朕會召見你的,回家好好陪你父親吃杯酒,聊聊天吧。
朕看他一天天的也夠無聊的,前幾日居然為了一隻鴨子,和人吵到都府!簡直不知所謂。
你回去給朕帶句話,讓他實在是閑著沒事兒干,就趕的從國子監出來,朕給他安排個職位,保管他天天忙得連家在哪兒都不記得,去吧去吧!」
崔承允得了皇帝的承諾,心滿意足地出了啟文殿。
陪同他一起來的姜洋,現在是一臉懵圈的狀態。
他都不知道怎麼跟崔承允起話頭。
還是崔承允看出了他的踟躕,率先開口,「姜公公有什麼話,直說就行了。」
「啊,」姜公公一下子反倒不知道怎麼問了,提問的切點就顯得有些特別,「所以崔大人,你們怎麼會想到去找煤礦的?」
煤礦啊!誰會想到崔承允這回來,是為了煤礦的事兒?!好好的守將當著當著,怎麼就想到去挖礦了呢?
他還以為陳將軍打劫去了,他不知道呢,原來是跑去挖礦了~~那他的確是不會知道的,看來都城的報王的稱號,他暫時還能保留一下。
「肅州缺水,陳將軍便命人挖井,然後無意間挖到的。」崔承允自然不會跟姜公公說真話。..
姜公公點點頭,「原來如此,可一般井的深度,和礦的深度,差很多啊。」
「有看風水的師傅,說那地方一定有水,咱們也是信錯了他。」崔承允回答的很是自然。
因為他說的是實話。只是信三白的人,是夏安茹而不是他本人。
「那這風水師傅~倒是火眼金睛啊!」姜公公就很客套的嘆了一句。
崔承允立馬糾正他,「他是個瞎子。」
「啊?!」原本不怎麼相信崔承允說辭的姜公公,這會兒卻有點兒信了。
畢竟哪個瘋子扯謊會說自己請了個瞎掉的風水先生?這不故意引人懷疑嗎?
所以,崔大人說的,應該是真的吧?
「奴才若有幸,倒是真想見見這位瞎子風水大師。」姜公公又客氣了一句。
崔承允轉頭朝他說:「也許有機會。」
被他這麼一提醒,姜公公又開始不安了。不會吧不會吧?!皇上那麼信任他,不會真把他派去肅州監視挖煤吧?
雖然他也是深居簡出之人,可.......他不想離開都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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