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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不會真有全家穿越這種事吧》 第196章 拜見殿下

崔承允出宮之後,隨著姜洋直接住進了皇帝舊時潛邸,未回崔家大宅。

皇帝急召,那是軍務,作為邊關守將,沒得皇命自然不能隨意回去。

不過主要還是回家也有回家的煩惱,崔承允只讓人往家裡送了一盒棗夾核桃給母親,便算是問候過了。.

崔夫人現在有三子二,族譜上都寫在了的名下。

實際上,崔夫人唯一的嫡子,崔家老大崔承文,好多年前就過世了。

如今掌家的兒子,是前崔尚書,如今崔祭酒的妾室月娘所生,名崔承恩,家中排行老三,比崔承允小了三歲,現任戶部侍郎之職。

為了給崔老夫人解悶,崔三與三夫人和一個妾氏,日夜耕耘,年紀不過二十四,孩子卻已經有。

再加上去世的崔承文也有一子一,雖年長些,但卻都還未年,也算是小孩兒,另還有崔四家的兩個小孩兒,崔家目前加起來就有九個小孩兒。

原來因為喪子而覺得家中寂寥的崔夫人,最近讓人收拾出了家中一僻靜的小院兒,說是要建個佛堂,用來清修。

所以崔承允的棗夾核桃送到崔家的時候,崔夫人正躲在還未完工的佛堂里抄經,順便小憩一下。

聽得下人來報,說二爺從肅州差人送了東西來,崔夫人趕忙讓下人把東西遞進來。

下人把馬口鐵的盒子遞到了崔夫人手邊,夫人接過盒子,會心一笑,沖旁邊的老媽媽說:「允兒這孩子,別看是在軍中辦差,心思卻比兩個弟弟還要細,瞧瞧這盒子真是連都城都沒有的。來,讓我瞧瞧,孩子裡頭給裝了.......棗?」

旁邊的媽媽姓宋,是崔夫人陪嫁來的老媽媽,還很好心的提醒,「夫人,棗裡頭還有核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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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夫人不太懂,千里迢迢,老二為啥會送一盒棗夾核桃來......而且,「為何裡頭是十一個?」

這明顯是被人吃了一個......

宋媽媽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許是二爺覺得好吃,便直接給夫人送來了?」

嗯?!

崔夫人對這禮,非常的費解。

可對於崔承允來說,能把夏姑娘的謝禮,送一盒出去,雖然裡頭吃掉了一個,但那也已經是很大方了。

要不是自家嫡母,別人那是一顆都撈不到的。

就像太子殿下,就啥都沒有。

此時太子宮中。

「你這人也真是,來覲見太子都不知道帶點兒見面禮?」太子一見崔承允,便與他開起了玩笑。

崔承允從夏安茹那兒學了一招,「窮。」

「噗~~」要不是崔承允躲的快,太子一口茶水差點兒噴他臉上。

不過崔承允躲過了太子的口水,太子殿下卻沒躲過好一陣咳嗽。

太子弱,從小便生病,這會兒天氣轉冷,他這一病又是好幾天。

待得太子好不容易停下了咳嗽,卻已經耗費了他多半的力。

有太監見狀,便拿來了靠枕給太子殿下墊在後,還有宮把手爐毯等取暖用的品都給拿了過來。

太子的外書房中,本就點了炭盆,這會兒又是手爐毯等等的東西用上了,又歇了好一陣,太子剛才因咳嗽不上氣而蒼白無比的臉,才有了一點

「為了大榮,殿下還是要保重。」崔承允不敢再開玩笑,他坐在太子賜的圓凳上,認真的說道。

太子苦笑一聲,「呵,本宮這,也不知能撐到什麼時候,都三十多了,還要讓父皇母后擔心。」

「父母擔心關,不管是幾歲都是一樣的,您康健,皇上才能安心理朝政。」崔承允很方的寬了太子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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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沒有接話,只是頷首,微微苦笑,之後卻又問起西州俞王之事。

「之前朝中,有人蔘俞王貪墨救災糧款,這事兒,你知道嗎?」

太子問完話,又咳了兩聲,太監趕端了茶,遞到太子跟前,給他喝了咳嗽。

崔承允微一點頭,「微臣在陳將軍,聽過一兩句。」

「哦?那你路過西州,那裡況如何?有沒有遇到什麼鬧事的?」太子問話,眼神微閃。

崔承允抬頭看了眼太子,隨後回答:「鬧事......如果殿下是指打家劫舍,狗的話,應該是有的,不過這樣的事,大榮每都有,只是多程度不同。

西州目前最大的問題,還是災民太多,整府除了昌城外,別的地方估計補給都跟不上。

不過微臣也只是路過,趕路匆忙,西州一路災究竟如何,微臣也只知道個表象。」

「嗯,」太子略一頷首,「說的也是。欸?你既然在肅州,那有沒有去看過北安王,本宮自從他獲封去了肅州,便再未見過他,不知本宮這弟弟,過的如何?」

「微臣所在北營,離北安王所在泰平城,騎馬也要一整天才能到,所以也的確疏忽了平日對王爺的問候,從第一次進肅州之後,也有好幾年沒怎麼見過王爺了。

若殿下囑託,那微臣回去的時候路過泰平城,一定去拜見下王爺,順便請個安。」

崔承允說話,滴水不,表也非常自然,太子瞧著他,惚的笑了,「你啊,大忙人一個!本宮哪裡敢差遣你?

再說父皇也不喜皇子之間聯絡太多切,罷了罷了,你管你忙北營的事兒就好。」

「謝殿下恤。」崔承允起,抱拳彎腰,看著非常的真誠。

二人又說了一回年讀書的趣事,和肅州的事兒,崔承允態度謙和,有問必答,太子卻道他長了年歲,愈發與自己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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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與太子一起念書,咱們是同窗,如今殿下貴為一國儲君,那微臣與殿下便是君臣。同窗有同窗的誼,君臣有君臣的禮數尊卑,這些微臣還是明白的。」崔承允說完,還非常努力的朝太子出了一笑容。

樂得太子笑得直,「行了行了,你也別笑了。你這人從小便如此,笑比哭還難看!」

「為了能博殿下一笑,微臣也的確是儘力了。」崔承允一本正經的回道。

「哈哈哈,」太子也是難得敞懷,「你莫說,你偏要說!本宮看你也是個猾的!」

崔承允不再搭話,只看著再次扯出了一笑。

跟個面癱似的。

二人說笑不到半個時辰,便有太監端來了湯藥,要服侍太子喝葯。

崔承允藉此起告辭。

臨走前,太子還囑咐了他一句,「路過西州,莫要太多停留,朝中諸臣對俞王不滿的不,本宮雖信俞王不會幹那糊塗事兒,但.......總之你莫要與他走的太近,以免再被殃及。

你兄長當初......算了,不提這些傷心事。總之你獨自在外,還是謹慎些好。」

原本已經打算走了的崔承允,緩緩抬頭,眼神克制且冷靜,可他只覺嚨口似有什麼堵住了一般,難以發聲。

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別想以前那些事兒了,走吧,替本宮好好看著肅州吧。」

崔承允的眉心,不由自主的微微皺了一下。

他快速低下了頭,抱拳道:「微臣,告退。」

說完便躬後退,跟著小太監,出了外書房。

太子垂手,立於門口,看著崔承允拔高大的影,邁著大步,越走越遠......

他看了良久,直到崔承允的影徹底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揮手直接掃落了放在小幾子上的湯藥,然後冷聲道:「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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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書房側室的屏風後頭,緩緩走出一個人,「殿下!」那人喚了一聲。

「怎麼樣?崔承允,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太子說著話,人又歪到了羅漢榻上,底下小太監巍巍的快速收拾著剛被太子打碎的碗。

因為形消瘦,所以小太監給他往後塞了整整三個靠墊,他才覺得舒服些。

那人等太子坐舒服了,才站在一旁回答:「崔承允此人,心機城府極深,話說的滴水不從談話,的確很難判斷得出他是不是知道那事兒。」

太子深吸一口氣,然後又重重的呼出來。

因為常年生病,太子口氣很重,可房間里的所有人,都似沒聞到一般,該幹嘛幹嘛。

呼出了一口氣,太子才又說話,「本宮與崔承允年起便認識,他的子我也知道。只是如今......年紀越大,想的就越多。既然他什麼都說不知道,那就且當他不知道吧。

本宮這幾日一直病著,也沒力過問別的,西州那邊,可有消息?」

「地方肯定沒錯,除了那裡,再沒別了。只是劫走那黃.......那批貨的人,非常擅長掩藏痕跡。探子傳話回來,說俞王的親信外出路過那一帶的時候,被殺了,所以俞王府在那裡部署了很多人設了關卡,說是要查劫匪,未免暴,咱們也只能慢慢探了。」

那人說完,便垂手而立,一點不敢發出聲響。

太子呼吸平穩,卻也不說話。

良久才開口問:「那就是俞王拿走的?」

旁邊那人卻搖頭,「現在也不能完全排除北安王,畢竟那地方,離肅州也不遠,而且北安王府有錢德忠在,此人......也是有點本事的。」

「呵,查了這麼久,居然都是無用功.....」太子話說一半,有太監來傳話,「世子來了~」

話音才落,便見一十來歲的男孩跑了過來。

孩子長的甚是虎頭虎腦,圓頭圓臉圓,一路就跟滾進書房似的,人才進門,便喊道:「父王父王,兒子今日功課做完了,柳先生不在......啊......柳先生原來在啊?」

太子消瘦且略顯蒼白的臉上,這才出一溫和的笑容,原本因常年生病而略顯灰暗的眼睛,此刻也帶了

他朝孩子招招手,「睿兒來,柳先生今日正好在說你的學業,你來背幾篇課,父王也聽聽,柳先生的誇獎,到底是不是真的?」

「啊?!還要背書啊......哎,早知道晚些來了......」

孩子稚氣的話語,讓太子的笑容更甚。

太子的外書房裡也因為有了世子朗朗的讀書聲,蕭索的氣息,都減去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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