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安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騾車在晃。
孩子剛醒,腦瓜子多還有些不清醒,他想都不想,一掌就拍開車廂的門,大喝一聲,「大膽賊,膽敢小爺的車!」
然後就聽得一聲悶響,伴隨著啊喲我去的喊聲,騾車來了個急剎。
「夏安!你想做獨生子你就說,我離家出走可以,但是你要取我命,看我能不能答應你!」
說完,摔下騾車的夏安茹連滾帶爬的起了,拍著上的塵土,怒視著弟弟。
夏安心道不好,連忙滾下車,「這你也沒跟我說你在趕車,我哪兒知道啊?摔疼了吧?來來來,我給你拍拍。」
「別過來,」夏安茹往後退了兩步,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於是邪魅一笑,「安,你把我懟地上了,瞧,我這手都破皮了,你說你是不是該將功補過?」
看到老姐這個皮笑不笑的表,夏安多有點兒發怵。
他湊到跟前,看著姐姐指著的所謂破皮的地方,懷疑地問道:「你這傷口,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得清啊,將功補過的事兒.....我該不該......呢?」
主要夏安怕這人告狀,他娘還好些,但是他爹就虎的,只要姐姐告狀,必給他松筋骨,服務而且很到位。.
「該!」夏安茹點頭。
「那你得先告訴我,要怎麼將功補過。」夏安說著話,人卻在往後仰。
因為他老姐,正往他前湊......
只見夏安茹轉頭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便一把扯住了夏安,做好手勢,喊了聲:「來吧老弟~~行!」
姐弟倆就原地蒸發了。
富貴哥瞪大了騾眼,「咦哦?咦哦?!咦哦?!!!」
車廂里的阿貍,卻沒看到這一幕,它是聽到富貴哥的聲才跑出車廂的。
見人沒了,它也不跑,只是圍著富貴哥轉了兩圈,然後靜靜的蹲在富貴哥腳邊,開始爪子洗臉......
進了空間之後,夏安茹指著還沒來得及收的芝麻,「瞧,這是姐姐給你打下的芝麻地。」
「這不是我種的嗎?!」夏安覺得老姐多沾點兒厚臉皮,這玩意兒是他們昨天還是前天種的來著?!時間忘了,但是他參加是肯定參加了。
「我沒種?這個是我們家的勞果實。不過這果實再不收,下一批估計只能出一分地的作了。
既然你把我推下了車,害的我破了皮,還差點兒被富貴哥踩死,作為補償,你就替老姐收了這些芝麻吧!」
說完,夏安茹退後三步,本不聽夏安的拒絕,朝老弟揮了揮手,直接出了空間。
做法相當之流氓,為人所不齒。
出了空間,夏安茹抱上了狗子,然後著富貴的腦袋,「富貴兒啊,好好拉車,知道吧?不然也把你變進空間裏頭,去給我幹活!」
雖然......不能夠,富貴兒也聽不懂人話,但是夏安茹就特別想過個癮。
之後,便上了騾車,都不用拉繩喊什麼駕,富貴兒自己就跑起來了。
速度快,車廂穩,夏安茹直誇富貴如今也是出息了。
等夏安茹回到莊子上,那牆都砌的有夏兆口那麼高了。
見兒趕著騾子回來了,夏安遠遠就問:「你弟呢?」
夏安茹想也不想,「拉屎!」
「還真是懶人屎尿多,幹活不見人,吃飯跑第一!」夏兆拿著個砌刀,嘁哩喀喳一陣抹,怒把一塊磚又糊上了牆。
夏安茹嘿嘿笑著下了騾車,讓老父親息怒,一會兒見到了老弟再發火也不遲。說完,還把富貴兒往姚錢樹那屋子裏一牽,自己則帶著阿貍找娘去了。
「奇怪了,」姚著夏安茹的背影,皺眉問一旁的十二,「富貴今天怎麼這麼聽話?昨天我牽他進屋,那把我一頓踹,差點兒害的穀雨以後不能再有弟弟妹妹了。」
大哥說話,現在也是文雅了,姚十二呵呵一笑,「安茹肯定教過富貴了,安茹教孩子有一套。」
「可富貴已經年了......」
「你們倆是不是有病?!」姚老八實在聽不下去了,「有病讓老芋頭給你們扎幾針,沒病就趕幹活,沒瞧著太都快落山了嗎?一會兒狼來了,牆還沒造好,我就把你們扔出去喂狼。」
才坐下打算休息一會兒的廖大勇立刻站了起來,繼續拿起簡易的木板子,再次開始刮泥壘磚頭。
莊子的圍牆,在眾人的通力合作,手忙腳,互相拖累之下,總算在夜剛剛降臨之時,搭建完。廖大勇一口氣松大發了,人直接就撂在了地上。
老姚家的人,早就習以為常,直接把人抬到了於大夫跟前,讓老大夫看著辦就行。
夏兆按照約定,付清了工錢。
馬家村的人還順便罵了馬糞坨子幾句,說這貨就不是什麼好人,在村裏也不怎麼講理,他們以後跟馬糞坨子堅決撇清關係。
以後東家有活說句話,咱們每天工錢就夠了。
人嘛,總是自己的利益為先的,更何況這家一來就買了這莊子,一看就是傻大戶,這會兒秋收也結束了,找點兒活干不好嗎?
至於馬糞坨子和那對母孰是孰非,管他們什麼事兒?他們只是看熱鬧的。
當然,夏兆雖然是直男,但也不是什麼認死理的人,他跟馬家村的人又沒矛盾,人家送上來的人工,還省的他再去找了。
於是他很大方的表示了對村民們的理解,並約定好,三日之後,讓大夥兒去縣衙找他,到時候再安排活計。
村民們歡欣鼓舞地走了,出門的時候,對馬糞坨子的批判聲,依舊不絕於耳。
李大年帶來的兄弟們,照理還應該拿鄭大人給的三十個銅板。
可鄭智明卻說讓李大年明日再找他要錢,這會兒上沒帶錢。
早知道......就不誇海口,賞什麼三十文了。
家裏的錢,還沒到,他現在吃喝用的還是縣衙里的銀子,雖然拿個幾百文銅錢賞人是不多,可縣衙窮啊!
州府建衙才給撥了八百兩,但是現在州府也沒錢,赴任的時候才給了他一百兩兩銀子,另外的還都是白條,說過個十天八天的,各縣把秋稅都收上來了,再給他送去。
可八方縣,要啥啥沒有,縣太爺才來沒幾天,就只花剩下十幾兩銀子了,關鍵他也沒用在自己上,也沒辦啥大事兒,反正銀子就莫名其妙沒了。
這一百兩銀子,花下去簡直一點兒聲響也沒有。別說一百兩了,哪怕是八百兩,放在一個縣裏頭,能幹啥?
州府是真摳門到了家,哪怕是這可憐的八百兩,都是因為他跟州牧是同期舉人,互相認識,才額外多批的。
肅州這回新縣,就他們八方縣撥的銀子最多些,不過地理位置也是最偏的......
據說地理位置最好些的那個新縣,州府才撥了二百兩白銀。
雖說八百兩聽著比二百兩多不,可這縣衙等於是個空縣衙,一切都得慢慢置辦,再加上修路挖井,造牆買磚,招錄衙役,發放餉銀,哪樣不要錢?
八百兩的銀子,扔進這些開銷里,估計是連個響都沒有的。
關鍵鄭智明也不是什麼貪圖銀子的人,夏兆買地的銀子,都得放在公賬上,他還有大用,挪用之類的,他是想都沒想過。
窮啊,公子哥兒此生沒有如此窮過!
鄭智明突然有點想家,想那個天天遭大哥罵,卻不用煩惱錢的家......
其實這事兒,肅州州牧季宗林,也是有苦難言,他自然知道八百兩不夠幹啥的,可......
皇帝立了新縣,可卻沒撥款下來,只說新縣今年的秋稅,不用上繳國庫,讓州府收了再統一分配便是。
可等州府派人去收糧的時候,卻發現秋稅都被肅北軍給收完了,據說還是上門服務,免除了老百姓出門的辛苦。
州府戶吏找去肅北軍大營想問個清楚,卻被告知是陳大將軍的吩咐,說他們肅北軍沒收到立新縣的通知。
所以今年還以為是按照老規矩,他們收稅他們管事兒。
忽聞州府現在要立新縣,那可能今年這稅,的確是誤收了。
既然是誤收了,戶吏便要求肅北軍把稅糧稅銀退回給州府。
卻見人家兩手一攤,「沒啦,早發放完了,咱們之前打仗死了那麼多兵,到現在恤金都沒發完,所以這稅一收上來,就發下去了,就這些,都還不夠呢!
咱們大營,還欠著二十萬兵的幾月糧餉,另外馬上要冬了,給兄弟們的棉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這位差爺,您能不能回去問問,季大人能不能給咱籌辦一些.......誒誒誒,您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實在不行,還是讓州牧大人問皇上去要點兒吧,反正不管是給將士恤金,還是建立新縣,咱們都是為了大榮,皇上能諒的~~~~~」
這人最後這幾句話,是一路追出去喊的。
畢竟,戶吏已經帶著衙差,騎馬飛奔而去了......
戶吏回去把這事兒跟州牧大人一說,得,州牧大人只能讓戶吏別再北營了,免得討債不還倒。
他想想辦法,再從州府的賬上摳點兒出來,反正先應付了各個被扔到肅北來的倒霉蛋再說吧。
畢竟自己在場上混了這麼多年,雖然算不上是封疆大吏,更不是都城的前近臣,但是皇帝最不喜什麼,州牧大人還是知道的。
大榮皇帝,最討厭人家跟他要錢。
不管是軍費開支,還是地方建設,能摳一點是一點,皇帝在這方面,就不怎麼要面子。
所以苦啊,封疆大吏苦,地方員更苦,擁有封疆大吏的地方員,那是苦上加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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