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書房里。
張清遠正在看栓子下午寫的策論。
“怎麼樣,爹,是不是不太好?我寫完以后也覺得很一般。”
張清遠將手里的文章放下,皺皺眉,說:“也不能說不好,只能說沒什麼實質的主張,比如你說要發展農業,這個鼓勵開荒雖說是個好辦法,但你有沒有想過,為何荒地那麼多,都沒多人愿意去開荒。
“還有你說的降低糧稅,確實能降低農夫的負擔,可你有沒有考慮到糧稅降低了以后,朝廷一年的收就會相應減,但每年的軍費啊、賑災啊、治理河道、員俸祿啊,是很大一筆開支的,到時候錢不夠怎麼辦?”
看到兒子有些低落,張清遠沒有繼續挑刺,而是鼓勵道:“其實吧,你這篇策論還算可以,比起那些不事生產的讀書人強多了,起碼你是在認真想辦法,說明你這次的游歷,是有效果的,你這篇策論,單論水準,已經能到個中等偏上了。
“你不要氣餒,你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還年輕,閱歷不太夠,導致思考問題缺乏了一點大局觀,但你也不用擔心,這不算太大問題,會試前的這段時間,咱們就專門針對這個問題進行訓練,我給你找些書看看,再做些類似的文章,你肯定會有所提升。”
栓子使勁點頭,“爹,都聽你的。”
張清遠猶豫了一會,開口道:“說起來,我知道你想為農夫們做點什麼,這些年我也確實有些想法,可能有些激進,但你想不想聽一聽?”
“爹,您快說!”栓子催促道。
“改善民生這個事吧,首先考慮農夫們最需要什麼,我認為是吃飽飯。而吃飽飯無非就是有錢買糧,或者是家里有余糧,想要解決這個問題,我想了三條解決辦法。
“第一,可以從農夫自的角度來想,他們吃不飽的最主要原因是田不多,開荒確實是個增加田地好辦法,可你想啊,明擺的收,為何開荒的人不多呢?還不是因為開荒牽扯力多,荒地的收也低,有這時間還不如租些良田,到時候租子呢。
“恰好我最近看了幾本農業方面的書,我就在想啊,是不是全國上下的農都足夠先進呢?水車是不是大家都會造呢?農先進,種地效率就高,水車足夠,就不怕莊稼旱死,到時候開荒不費勁,荒地也能變良田。
“第二,可以從朝廷的角度來看,你提出的降低糧稅是個好辦法,可相應的缺口怎麼補呢?我認為可以適當刺激商業發展,降低商稅,這樣既能增加了商戶的數量,又能增加商戶的用人需求,農夫農閑時可以外出打工,為家庭增加收。
“第三,可以從朝廷外的角度想想,慶朝以外,還有很多別的國家,如果可以加強貿易往來,完全可以增加朝堂的收,而且往來的同時,也可以去外邦尋找一下,有無高產作,不過這是個運氣的事,不那麼容易,但可以留意。
“以上這些呢,就是我的想法。”
栓子都聽呆了,怪不得老爹能中榜眼呢,真有兩把刷子在呢,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夸贊道:“爹,您太厲害了,我覺得辦法非常好。”
“我剛才說了這麼多,只是為了告訴你,想事,大局觀要有,細節更要有,站位高時要足夠高,細的時候更要細到實。
“但是呢,如果你在科舉考試時做這個文章,后面兩個觀點最好不要提,因為自古以來,士農工商,商人地位最低。
“而且這些年,沿海倭寇猖獗,好多員都主張海,海外貿易也是個棘手的話題,批卷時考太多,說不定哪個觀點就會引起考的反,一定得學會靈活理。”
“我知道了,爹。”栓子重重點頭,然后又嘆了口氣,“看來改善民生真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啊!”
“那是自然,你如果真想為百姓做點什麼,辦法也不是沒有。”
“什麼辦法啊,爹?”栓子十分興趣。
“這還用問,當大唄,當今陛下可不是個迂腐之人,從他鼓勵普及數字和大力整改國子監就能看出來,而你,如果現在是丞相的話,提拔的肯定是與你志同道合之人,有員力,再加上陛下的支持,那你就能掌握絕對的話語權。”
栓子噗嗤一笑,“原來是這個啊!我還以為多神呢。”
栓子表示自己已經長了,自家爹畫大餅那一套已經行不通了。
張清遠神嚴肅起來,“這可不是個簡單的事,首先你得當上大,其次你還得遇到一個開明的皇帝,二者缺一不可。”
說完,張清遠又換上一副無所謂的語氣,“當然了,你要是沒信心當上大的話,那就祈禱到時候遇到一個同樣開明的丞相吧,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你一個六七品的小說話,人家會不會理你了。”
栓子也無所謂地聳聳肩,“不理我也沒什麼,既然陛下這麼開明,下一任丞相肯定和陛下一條心。”
喲,兒子大了,不好忽悠了呀!
張清遠思考片刻,然后點點頭,“嗯,你這話說的有道理,不過吧,發展民生可是個大事,做的好足以名留青史的。”
“名留青史?”栓子眼皮一跳。
“這肯定了呀,陛下還這麼年輕,日后肯定要有一番作為的,如果能在這里貢獻足夠的力量,自然會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不過我看這個跟你沒啥關系,好了,你再回去好好想想文章的事吧。”張清遠打了個哈欠,“有點晚了,我該睡覺去了。”
“哦,好的。”栓子努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然后父子二人各自回屋。
靜悄悄的夜里,只有一個人翻來覆去地一晚上都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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