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栓子準備先去香山書院辦了退學,然后再去國子監報到。
這倒不是栓子走后門,而是國子監早在招生之前,就放出了消息,只要是符合年齡標準的舉人,隨時都可以來學習。
畢竟能考中舉人的,一般年紀都不小了,要麼已經娶妻生子,要麼也到了娶妻的年紀,萬一人家親的日子跟招生的日子沖突,這親是還是不呢?或者生子的日子跟招生的日子沖突,那還要不要等著見孩子的第一面呢?
所以對舉人的管理,就比較靈活。
而且國子監還有一條規定,那就是正式開課以后,若是學生們家里有事,報備一聲也能隨時走。
當然,來去自由可不代表學業能懈怠,連續三年不參加年末考核的,視為自退學,然后連續三次年末考核不合格的,也會勸退。
辦完退學往外走的時候,栓子看到了陳明。
“張兄,聽說你出門游歷了,這是回來了?”
“是啊陳兄,昨天剛回來。”栓子笑著回答道。
陳明點點頭,一把甩開折扇,隨意扇了兩下,又問:“收獲如何?”
“也就那樣吧。”栓子有些牙疼,這小子,大冬天的扇扇子?裝什麼裝,一天到晚擺出一副天底下我最拽的樣子給誰看啊。
“那明年的會試,你參加不?”陳明最關心這個問題。
“參加啊。”栓子大方承認。
聽到這個,陳明扇扇子的手微微一頓,而后又恢復正常,“參加就好,我也要參加。”
陳明看了眼時辰,“吳夫子的課快要開始了,咱們一邊走一邊說吧。”說完抬腳就走。
“你不在的這半年,吳夫子可是——”
“陳兄!”栓子趕阻止,“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
“吳夫子的課你都不聽了?”陳明出難以置信的眼神,手里的扇子都停住了,吳夫子的學識,連他爹都很佩服的,張修文竟然不去聽了。
“不是,我已經從書院退學了,以后要去國子監讀書。”
“原來如此。”陳明的扇子重新扇了起來,“那咱們就會試見真章吧。”
栓子撇撇,這話說的就跟只有他倆參加會試一樣,實在是懶得吐槽。
“張兄,我還得去國子監報到呢,就先走了。”
“行。”陳明右手一甩,將扇子復位后放到左手上,這才抬起右手,說:“他日再會!”
栓子敷衍地回了句“再會”,快步離開了,饒是修養這麼久,再多看會陳明的拽臉,他都忍不住要上去揍人了。
出了書院,栓子來到國子監,找到老爹順利地報了到,然后表示自己想去藏書樓看看。
目的自然是想看看薇薇讀書的環境。
張清遠一聽,自己最近有點忙,也很久沒有關注過薇薇了,正好現在沒課,便和栓子一同往藏書樓走去,順便給栓子介紹下國子監的大概。
此時的藏書樓,已經在張清遠的指揮下整理好了。
一層依舊是桌椅,二層外加三層的一小部分是歷史書、人傳記、各種大家集注,反正凡是對科舉有益的,都放在二層了,而且已經按照種類分好,并用《廣韻》進行排列。
三層主要就是一些地理志、雜記、野史什麼的,四層跟三層差不多,但一半的空間放置了桌椅。
其實,藏書樓之所以這麼快就完梳理,最大的功臣是王明德。
老王大人一上班就看書可不是白看的,藏書樓里有接近一半的書老王大人都看過,而且隨手一翻,就能知道手里書的類別,大大節約了時間本。
“看,那個就是藏書樓了。”張清遠指著前方的四層小樓,介紹道:“現在是上午,學生們都上課呢,藏書樓最多就有一個兩個的先生,只有下午人才會多點,因為有時候舉人是沒課的,但一般都在一層二層活,四層很有人去,因為這里不讓討論,所以大部分人會把書借走,回去看。
“好了,咱們到門口了,薇薇就在四層,進去以后盡量不要說話。”
“知道了,爹。”栓子答應道,然后跟在張清遠的后面進了藏書樓。
栓子一邊上樓一邊觀察,果然如老爹所說,這個時候的藏書樓本沒有人。
直到上了四樓,才看到了寥寥幾個人的影。
栓子一眼就看到了妹妹。
張清遠一眼就看到了乖兒,欣地點點頭,我兒真棒!
視線轉了轉,立刻拉下臉,兒旁邊那個不是“失蹤多時”的老王大人嘛!
張清遠頓時氣不打一來,老王大人是真的茍,這都開學半個多月了,愣是還什麼都不,好在自己梳理的差不多了,又通過老王大人從陛下那邊要了不專業人士過來,國子監這才能有條不紊地運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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