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一臉詫異的將徐小山看著。

徐小山去學堂讀書這麼久，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狼狽的回來過。

徐小山站在那兒，渾臟兮兮的，一個字都不說。只是將一雙拳頭的地。顧卿卿見徐小山不僅臉上有傷，手上脖子也也都有抓痕和掐痕。

看到這兒，顧卿卿也忍不住問了一句。

“小山，告訴嫂子，你到底怎麼了？”蹲下子，顧卿卿將徐小山看著詢問。

徐小山還是不說話。

徐明軒打量著徐小山，“娘，小山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在學堂和人打架了？”徐明軒像徐小山那麼大的時候，不是天天上樹掏鳥窩，就是下河魚的。和村里別的小孩兒打架更是常有的事，每次徐明軒和別人打完架回來，就和徐小山現在的樣子差不多。

所以，見徐小山這樣，徐明軒一眼就看出來，徐小山肯定是在學堂和人打架了。梁氏一聽，當下就將一張臉給黑了下來。

“小山，你老實告訴娘，你是不是去學堂打架了？”梁氏花銀子送徐小山去學堂讀書，那是讓徐小山好好學習的，可從來沒有讓徐小山去學堂和別人打架的。聽見徐小山可能是在學堂和人打架了，梁氏也很是生氣。

徐小山很見他娘如此生氣的樣子。

這會兒梁氏發怒了，徐小山也有點害怕。嚇的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徐小山還是一個字都不說。梁氏這下也是氣的狠了。

一把將徐小山抓過來，梁氏舉起手就開始往徐小山的上打，“你這個孩子你是怎麼回事啊？娘讓你去學堂好好讀書。你不給娘好好讀書上課，學習認字就罷了。現在倒是還學會和人打架了？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上的服都什麼樣子了？娘前兩天才給你新做的服，你倒是好？和別人打架把服都給扯壞了！”本來就生氣，梁氏看著徐小山才做的新服就被人給扯壞了。

心里也更氣了。

眼看著天氣冷了。梁氏才新給徐小山做了這棉，棉做的厚實，冬后也能穿。可沒想到徐小山的這服，才上還沒兩天呢！他就和人打架，把他上的服都扯爛了。

梁氏抓著徐小山狠狠的打，徐小山也被他娘打的眼睛都紅了，可是他卻就是不說話。本來梁氏想聽徐小山解釋一下的，可徐小山就是一個字都不說。

梁氏這下下手也更狠了。

還是顧卿卿開口道：“娘，行了，別打了。什麼事，還是先問清楚再說也不遲！我看小山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和人打架。我們先問問看再說。”

徐明軒也在一旁開口道。

“娘，三嫂說的對。小山和我當年比起來，比我聽話多了。他也不像是會無緣無故的和人打架的人，依我看，這事兒肯定有原因的。”

徐明軒笑嘻嘻的樣子。

梁氏這邊還沒將徐小山收拾完，看見徐明軒在一旁還笑著說他當年的事，于是，忍不住連徐明軒也一起訓了一番。

“你好意思說呢？我看你弟弟現在不聽話，指不定就是在你那兒學來的。別以為我教訓他，就沒你的份了！”

徐明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