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有改,5.4凌晨前看過的寶寶們可以再看一遍哦)“臣不便手后宮之事,盤問完從無憂宮帶走的宮后,臣會派人將押回來。”
小姑娘的手輕從腰間垂下去的玉步,聞言道:“叛主的宮,押回來也沒用。”
“想如何置我于死地,還請皇叔也如何置于死地。“
“之后,便在宮外隨便找一墳崗埋了,亦或曝尸荒野。”
容夙神凜然。
阮蘿抬眸直視他:“皇叔,現如今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和皇弟,我便直說了。皇弟年齡小,可以慢慢教,但我希你能明白。”
“那人敢在父皇母后尚未下葬時指使人暗害我,明日難保不會對你和皇弟下手,你我此刻必須心狠!”
小姑娘穿著一素服,氣勢卻愈強。
“您該放下君子道德了,不心狠,連自己的命都守不住,何以守得住王朝?”
前世,容夙就因為沒有不合格男主心狠而吃過虧。
阮蘿說完,兩個小公公搬來了椅子。
走過去站定:“皇叔先坐。”
容夙堪堪從的話中回神。
這些道理他都知道,只看他愿不愿意做。
他正意外于阮蘿的行力:本以為只是心中明白,卻不想能這麼快便做出改變。
容夙從前雖與長公主接不多,但也知道被先皇先皇后護著寵著,絕對不會是此刻他面前的這般格。
能擁有如此出的行力,絕非易事。
他稍作示意:“我是臣,您是君。”
阮蘿明白他的意思,沒再多說話,率先坐下。
容夙隨后在另一張椅子上落座。
脊背筆直,坐如松柏,絳紫袍與他的人融合在一起,一樣的清雋貴氣。
微風吹來,帶著暖意,吹散了此前的僵和些許悲傷。
兩人坐在小天子的寢宮前,等待他沐浴結束。
過了一小會兒,容夙忽然聞見一特殊的清香。
宮和小公公們站得遠,且他們上不許有任何的香氣。
這清香顯而易見,是長公主上的。
他眉梢微,卻是垂下眼簾,一一毫的目都不往旁邊放。
須臾,便覺昏昏睡。
容夙這幾日夜間總睡不下,白日里事務繁忙,即便十分困倦也仍無法安心睡。
這一次,卻出乎他意料地緩緩睡過去。
他的理智想阻止,卻抵擋不住洶涌來襲的困意。
旁邊人的呼吸變得綿長,腦袋低了下去。
阮蘿余察覺他的在朝歪過來,側過臉看去的同時,迅速抬起手。
用手掌托住了他的側臉。
遠的宮人們忍不住瞪大眼,又飛快掩飾住臉上的震驚。
花星闌小陛下沐浴完回來,也瞪大了眼眸。
他看看睡的皇叔,再看看明顯費力托著他的皇姐,吞了下口水。
怕吵醒他,小聲道:“皇姐,不如讓皇叔去床上睡吧。”
皇叔近來一直很忙,而且是為了他們而忙。
花星闌的小臉上浮現愧疚。
阮蘿掃了他一眼:“怎麼了?”
小孩角下垂:“皇姐,我好像頭烏。”
他依舊很小聲,語氣很難過:“父皇說男子要保護子,我要保護皇姐和母后,可是我沒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