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許正國無比慶幸自己沒有耽擱時間,如果不是他恰好趕回來了,那麼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許正國把自己做的事撿了能說的告訴了周,并且指天咒地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周的事。
眼見著周半信半疑,似乎不怎麼相信他的話,許正國眼珠子一轉,突然湊了過去,低聲說了一句話。
“我有沒有吃,你自己難道覺不到嗎?要是我真在外頭解決了,能……”
然而許正國的話還沒有說完,周的臉紅,推了許正國一把,得恨不能找個地鉆進去。
“你胡說什麼呢!”
周長得很漂亮,尤其是經過了滋潤之后,現在這種含帶怯的模樣更是得驚心魄,許正國覺自己又有些心猿意馬了,為了防止自己胡思想,許正國咳嗽了一聲,轉移了話題。
“,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兒?”
許正國這麼一問,周也忘記了害,趕忙說道:“對了,你昨晚上進來之前,是不是瞧見了什麼人了?”
周昨天絕對是中了其他人的算計,家里吃的東西都沒有問題,唯一有問題的,就是李小給灌下去的那一碗紅糖小米粥。
想到昨天晚上兇險的一幕,周臉上的紅暈退了個干干凈凈,面上浮現出了濃濃的戾氣來。
“你瞧見那個想要闖我房間的人了嗎?”
許正國看著周這個樣子,總覺得一年多不見,妻子就好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好像變得跟過去有些不太一樣了。
他的眼神閃了閃,倒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開口說道:“人我綁起來關到柴房里去了,等著你醒過來之后我們一起去問問他。”
聽到許正國真抓到人了,周立馬就掀開薄被下炕,想要瞧瞧那個敢對下手的人究竟是誰。
不過昨晚上折騰得太狠了,周剛站起來,便覺雙一,險些又摔回了炕上去,若不是許正國從旁邊扶了一把,自己真是要丟了大丑了。
周瞪了許正國一眼,說道:“都是你的錯!”
許正國的認錯態度倒是極好,見周如此,他趕忙認錯道:“對對對,都是我的錯,要不然的話我抱你過去?”
周臉一紅,啐了許正國一口:“不正經,要是被孩子看見了,那什麼了?”
然而許正國卻振振有詞道:“能什麼?咱們是兩口子,孩子們見咱們在一塊兒,甭提多高興了,說不定還指咱們給他們生點弟弟妹妹呢。”
眼瞅著許正國越說越不像話,周拍了他的胳膊一把,沒好氣地說道:“行了,現在說正經事兒呢,你要是再這麼胡說八道,我可不理你了。”
許正國見狀,趕忙說道:“行行行,我不說了,我現在就扶你過去。”
周瞪了他一眼,倒是沒有再說別的,任由著許正國扶著自己朝著柴房的方向去了。
許正國的覺其實很敏銳,雖然昨天晚上親近過,但是那個時候的周意識都不太清醒,兩人并未深流過。
醒過來之后的周對待自己的態度卻有些不太對勁兒,明明他們是兩口子,還生下了兩個孩子,但是他們之間卻著些生疏。
昨天晚上許正國回到生產隊后,便回了自己家去,結果卻發現家里院子筑起高墻,原本是他們兩口子的屋子,現在卻住著邵大牛和邵勝男這父兩個。
他聽了邵勝男他們兩個對話,知道了在自己不在的這一年半的時間里,周和他的孩子了很多委屈。
今天早上起來,他又從大口中得知了更多的事。
許正國覺得愧疚又心疼,愧疚的是周和三個孩子被苛待的時候他因為任務不在他們的邊,心疼的是周和三個孩子的遭遇。
自己的妻子其實格是有些的,要不是因為真被到了極限,又怎麼可能會發出這樣大的脾氣來?
所以周跟自己生疏也是正常的,但是許正國卻不想讓自己和他變得生疏,所以才會故意科打諢,這樣一來果然有效,周對待自己的態度果然比之前親昵了不。
兩口子并沒有多廢話,很快就到了柴房里頭,當看到那個臉腫得跟豬頭似的男人時,周愣住了,實在是沒法子從男人那張豬頭似的臉上認出他的份來。
而男人的里面堵著一塊破布,看到周來了之后,他里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響來,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然而周滿臉厭惡地看著對方,兒不想跟他多說什麼。
“正國,這個爬我院子的人是誰?”
許正國回答道:“是劉家順。”
劉家順?
周微微一愣,仔細分辨了一番,果然從這人腫豬頭似的臉上看出了他原本的模樣來。
這人真的是富強生產隊的生產隊長劉家順。
那個給自己下藥,想要禍害的人就是這個男人。
周一直知道劉家順在覬覦自己,平日里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對,周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基本上都是避著這個人走的,從來都不給他占便宜的機會。
但是周卻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人竟然無恥到了這樣的地步,他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來。
一想到昨天晚上若不是因為許正國恰巧趕回來,自己可能就會被這人得手了,周便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憤怒的緒。
周一言不發地走了過去,然后抬起腳狠狠地朝著他雙間的地方踹了過去。
劉家順兒就沒有想到周竟然敢對他做這樣的事來,劇痛從命子那里傳遍全,他疼得整張臉都變形了。
然而因為最里頭堵著一塊爛布,劉家順甚至連尖聲都發不出來。
看著疼得整個人都蜷一團的劉家順,周心中的郁氣卻沒有徹底消散,惡狠狠地瞪著對方,恨不能上去再踹他一腳。
許正國顯然發現了周的意圖,他趕忙抬手攬住了自己的媳婦兒。
“,你冷靜一點,你要是再手,可就要出人命了。”
那一下子可不輕,再來一下,劉家順估計真要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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