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對彼此的甭提多悉了,沒一會兒的功夫,李小的思維就開始泛起了迷糊,再也想不到別的事了。
這天晚上,李小被折騰得不輕,完全不知道自家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平常他雖然癮頭也大,但從來都沒有像是這次一樣,跟個牲畜似的在自己上折騰,害得李小第二天險些下不來炕。
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現在已經是八月初了,正是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周只是來回走這麼一趟,上已經冒出了不的汗水來,只覺得被汗水了的服牢牢地在上,甭提多不舒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周只覺得五心煩躁,哪怕回去之后洗了個澡,周還是覺得心里頭熱得厲害,覺就好像是有一把火在自己的心里頭燒著似的,腦子跟著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周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發病了,害怕家里的三個孩子過了病氣,趕收拾了另一間屋子,讓三個孩子過去睡覺,自己一個人睡在房間里。
天兒實在是太熱了,周扇著扇,卻覺不到一點涼意,只覺得扇出來的風似乎都帶著熱浪,明明剛剛洗過澡沒多長時間,上卻又出了一層的汗,炕上鋪著的席子上很快就被的汗水印出來個印子。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周的錯覺,總覺得除了熱之外,上還有另外一種特別奇怪的覺,的心里頭越來越,忍不住從炕上起來,想到院子里去吹吹風,看看能不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然而周從炕上站起來的時候,腳下一,險些摔在了地上,
險之又險地扶住了炕邊兒,這才沒讓自己摔在地上。
然而好巧不巧的是,自己的的某過炕邊兒,帶來了一陣栗,害得兩條又了下去。
周不是那種啥都不知道的小姑娘,現在這種況,哪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費了好大力氣,才把自己重新挪回到了炕上,呼哧呼哧了一會兒氣好,覺自己舒服了一些了,周吃力地挪到外頭,把正堂的門給鎖上了。
周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中招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竟然膽大包天地對自己下手,現在的況很不對勁兒,為了防止有意外出現,將原本開著通風散熱的房門從里面鎖上,又把自己和孩子房間的窗戶全都關上了。
弄完這一切之后,周找出來個剪刀在了手中,不管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只要有人敢進來,肯定會拿著剪刀把對方給捅了,想要算計,甭管對方是誰,肯定不讓對方好過。
***
夜深了,一道影出現在了進生產隊的大道上,他四下看了看,很快便找準了道路,飛快地朝著記憶之中的方向去了。
今兒晚上邵燕燕大概是吃錯了東西,胃有些不太舒服,小姑娘一直哼哼個不停,害得邵勝男和邵大牛兩個也沒什麼睡意。
邵勝男瞧著自家閨蒼白的小臉,愁的眉頭都皺在一起了。
“要不然的話我還是去找顧大夫過來吧,燕燕這個樣子我不放心。”
甭看邵勝男平日里工作啥的果斷的,但是在面對自己寶貝閨的事上,就跟所有普通的母親一樣,生怕自家閨出什麼好歹來。
邵大牛倒是要比邵勝男冷靜一些,他開口說道:“行了,剛剛你不是把肫皮磨給喝了嗎?很快就能好了,現在的哼哼聲不是比剛剛小了嗎?咱們能自己解決的問題,還是不要去找顧醫生了。”
邵勝男點了點頭,只是臉上的擔憂之卻仍舊沒有毫減弱。
邵大牛看到自家閨這個樣子,為了讓能想開一點,便說起了生產隊的事。
“也不知道過得咋樣,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日子肯定艱難,偏偏子還倔,啥都要自己來……”
邵大牛說起周的時候,忍不住嘆息了起來。
這寡婦帶孩子的日子可真不好過,自家閨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當初在婆家的時候也是吃了不虧,了不氣。
雖然他腳不靈便,但是到底是個男人,也能把家給撐起來,旁人想要欺負他們,也得掂量一二才。
但是周可不一樣,許賢厚這一家子一個都指不上,非但指不上,還想方設法地扯后,周一個人家,帶著三個那麼點的娃娃,以后的日子可怎麼過?
邵勝男想了想,說道:“爹,你也甭心了,沒那麼脆弱,現在的子可是厲害得很,生產隊里沒有人敢欺負的。”
邵勝男覺得現在的周可跟過去不一樣,敢說敢干,誰敢欺負,拿著子就往上沖,再加上烈士家屬這個份,在他們生產隊里頭,日子肯定不會太難過的。
然而邵大牛瞧著自家閨那傻呵呵的樣子,他忍不住撇了撇,想說些什麼,但是那些話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周厲害是厲害,但是有一條比較麻煩,生得太好看了,而且人又年輕,這麼一張漂亮的臉,可是能引起不風浪來的。
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壞人都是明火執仗來的,有的人是壞在心里頭的,明面上看不出來,但是齷齪心思卻一點都不小,而且周是個小寡婦,要是背地里真被人下了黑手,那肯定就是任由著人家圓了扁了。
現在邵大牛怕的不是有人在明針對周,怕的是有人在暗下黑手,真要到那個時候,周的境就危險了。
“這兩天生產隊活計不太忙,要不然你去跟住幾天吧,你們姊妹兩個人也能說話話。”
邵大牛不好把話說在明,想了想,便開口說了這麼一番話,邵勝男也沒有多想什麼,點頭答應了下來。
“爹,,我聽你的,明兒我就搬過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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