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經歷過慘痛的教訓之后,才能學會認清現實,周上輩子的時候子綿,旁人說啥就是啥,從來都沒有自己的主見。
說好聽點是子好,說難聽點,就是好欺負,跟個面團似的,人家不是想咋咕就咋咕?
上輩子的時候,自己了無數委屈不說,連帶著自己的三個孩子也跟著了那麼多的委屈,一想起來,的心肝兒就疼得厲害。
周圍的鄰居們大概也沒有想到這一回周竟然這麼伶牙俐齒,這話一套一套的,瞧著都不像是說出來的了。
誰不知道老許家的這個大兒媳婦子好,甭管老婆婆說啥過分的話,全都順從地聽著,從來也沒有違逆過對方,咋這一次就了現在這個樣子?
大家伙兒顯然沒想到周突然變了個子,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最后還是跟王梅花關系比較好的人站了出來。
“正國媳婦兒,你瞧瞧你說的這是啥話啊?你婆婆可是孩子的親,還能折騰你家孩子不?快別這麼說了,你鐵定是誤會了。”
說話的人是住在隔壁的人,王招男,和王梅花兩個算是堂姐妹,因此關系也是極好的。
這堂姐妹兩個人同出一家,都是會苛待媳婦兒的,只是這王招男要比王梅花做得更加一些,家的那三個兒媳婦被折騰得屁都不敢放一個。
王梅花見自己的堂姐幫忙說話,的膽氣立馬變得更大了,哭嚎的聲音也跟著越來越大。
“我的老姐姐,你可要幫幫我,你要是不幫我,我就被給欺負死了。”
王梅花唱作俱佳,不過三言兩語,就將自己上的錯給推了個一干二凈。
反正今兒一定要讓周在生產隊的人面前狠狠地丟個大臉,要不然的話這心頭的恨絕對抹消不了。
若是換了過去的周,此時被這麼多人團團圍著,又被自己的婆婆指責,教訓,早就慫了,屁都不敢放一個。
然而現在經歷過生死,早就不再是過去那個周了,氣包誰愿意當誰去當,才不繼續當那個冤大頭倒霉鬼。
“媽,我看你還是別鬧騰了,咱們找大隊長和書記他們回來好好分辨分辨,反正今兒這事要是不掰扯明白,這日子我也不打算繼續過下去了。”
丟下這句話后,周抬步就朝著大隊部的方向走了過去。
很清楚王梅花這人的格,就是個混不吝的,兒就不跟人講道理,現在在大門口這麼要死要活的折騰,也是為了敗壞的名聲。
其實周的好脾氣在整個生產隊都人盡皆知的,按理來說,大家伙兒應該都知道是啥樣子的人,都該站在這一頭的。
可偏偏周的模樣長得太過出眾,就算是繁重的勞都沒有把上的彩給磨沒了,那雪白的皮完全跟旁人不一樣,人家是越曬越黑,是越曬越白,大家伙兒一起下田干活兒的時候,到都是黑的,就白得亮眼,人一眼就瞧見了。
人長得漂亮也就算了,偏生男人也不在跟前,一個漂亮人帶著三個娃娃在生產隊里生活著,哪怕老實本分,也會讓人指指點點。
更別提王梅花和許佳佳這母兩個經常在背后敗壞的名聲,那些跟誰勾搭,跟誰進小樹林的流言蜚語全都是們母兩個人傳出去的。
即便是重活了一輩子,周也不明白那母兩個到底是怎麼想的,是許正國的媳婦兒,也是許家的人,們兩個人把自己的名聲抹爛了臭了,對們又有什麼好?
不過現在的周并不在意這些事,反正那母兩個從頭黑到底,就是天生的壞種。
聽到周說要去找大隊長,找書記,王梅花頓時懵了,兒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兒媳婦竟然會這麼大膽,自己都在外面這麼鬧騰了,竟然還不老實,還想著要跑到外面去折騰。
王梅花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周就追了過去,然后一把拉住了的胳膊,攔住了的去路。
“老大媳婦兒,你說你又是作什麼幺蛾子?這是咱們的家事兒,自己解決就是了,你跑去找大隊長他們干啥?人家是村干部,每天沒事兒干就等著你去找他們嗎?你趕快給我回來,甭想著去丟人現眼。”
隨后跟過來的王招男自然也是站在王梅花這個堂妹一頭的,跟著去拉周的另一只胳膊,上則說道。
“家丑不可外揚,只有那傻人才把家里的事兒往外捅,有啥咱們自己家說說就是了,你婆婆這人心地善良,就是刀子豆腐心,你甭跟犟著來……”
這堂姐妹兩個人一左一右扯著周的胳膊,反正就一個意思,不許周去大隊部。
圍觀的那些生產隊隊員們看著這鬧哄哄的一幕,也跟著勸說了起來。
“正國媳婦兒,你快點別鬧了,跟著你婆婆回家去吧。”
“是啊正國媳婦兒,家里人拌個那是正常的,你要是去找大隊干部,那就不是家里的事兒了,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
“正國媳婦兒,你聽咱們的勸,跟你婆婆回家吧。”
大家伙兒大都勸說著周,讓不要鬧騰,跟著王梅花回家去。
當然也有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攛掇著周去找大隊干部。
“你們這是勸啥呢?我瞅著正國媳婦兒肯定是了大委屈,要不然的話能像是這個樣子?”
“就是就是,大隊干部就是為了給咱們社員們做主的,我支持周去。”
不過到底是讓周不要去的人多,王梅花見大多數人都站在自己這一頭,轉了轉眼珠子,當著大家伙兒的面兒又開始演了起來。
“這是大不聽話,我才教訓他唻,哪知道你就記恨上了?你要是不痛快,就打我兩下,可別去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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