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元嬰后期修士,都是活了千百年的人了,心中裝著未完的野心,怎麼可能會輕易的和別人同歸于盡。
此時的六道極圣,也就是發泄一下心中的郁悶而已,要他自殺,那是不可能的,又不是到了絕境,再說,墨羽也沒說非要了他命不可。
不用死,就還有價值,好死不如賴活著,有何想不開的,大不了從頭再來便是。
然而,六道極圣是不會想到,墨羽本不會再讓他繼續待在星海了,所以,從頭開始,也不可能是在星海了。
不管六道極圣此時想什麼,在送走逆星盟談判的人沒幾天,西面的正道一方,也同樣來了談判的人。
此人說來也巧,墨羽還真認識,當紫靈來報出來人的名字后,墨羽便是出了意外的神。
隨后想了一下,便角一翹,對紫靈說道:“請他到主峰上相談,我倒要看看正道一方,此來是何目的”
等紫靈出去請人后,墨羽臉上詭異一笑,隨后便是一個閃,很快就上了四平島最高山巔。
找了個平坦的大石,盤坐下后,墨羽便取出一大堆制符材料,就開始理了起來。
在聽到來人后,墨羽就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曾經在外星海見金蛟龍王時,因為等的無聊,所以就當著元嬰期修士制作符寶的事。
當時可是把那元嬰期修士驚的懷疑了人生,此時,正好也驚一下那個高傲的人,先給下馬威再說。
制作符寶所需的主要材料,就是上好的妖皮,而墨羽儲袋中,可是經常備有大堆七級妖皮的。
為的就是隨時可以用來制符,皮拿來時,就已經裁剪好了,此時只需使用丹火進行下一步理就行。
丹火理很簡單,用丹火慢慢燒致變,然后添一些其他材料,使其變得有紙的覺便行。
等到那位認識的正道修士來到墨羽旁時,墨羽就剛好把一張符紙制好,下面就可以進行畫制銘文了。
見人已經來到,但墨羽并未起相迎,而是繼續邊低頭畫制,邊對其說道:
“萬前輩,請還稍等片刻,若是急的話,您也可以直說,我聽著呢!”
來人并未說什麼,點頭過后,也不在意墨羽的無理,就那麼看著墨羽低頭忙碌著,他也很想看看墨羽到底在搞什麼鬼!
墨羽也不管來人想什麼,是否會因此而生氣,頭也不抬的,就那麼繼續低頭在符紙上快速畫著。
墨羽畫制符寶銘文,早已是輕車路至極,添加了研磨出來的丹砂,被墨羽配合著符筆,注靈力,便龍飛舞般,很快就畫到符紙上。
等到銘文畫好,墨羽一收符筆,然后神識一,便使起閃著金銘文的符紙,就立在了面前。
隨后,手指連連掐法訣,接著,就見一道又一道的符紋打畫有銘文的符紙中。
閃著金的符紙每當被打一道符紋,其上的氣勢便強上一分,當整張符紙上的氣勢,已經攀升到了元嬰期修士所釋放的氣息時。
墨羽手勢突然一變,就見其雙手一扣,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復雜手印結出。
這就是墨羽結的者字手印了,但和原有者字手印又有所不同,原來的手印,需要把手印打配套的星辰劍中。
而現在,卻是在結出之后,慢慢的凝聚出一道又一道的劍氣,然后一道又一道的先后封符紙中。
每當功封一道劍氣,那本來就有元嬰期修士氣息的符紙上,便是氣勢更加凝厚一些,這樣的景,讓正道來人,看的眉頭直皺。
他是看出了墨羽在制符,但沒想到是,這符的氣息,竟然如此強烈,就是目前所到的這符威力,就已經對元嬰期修士有了一定威脅,可看樣子,這符還沒有制完,這讓他一陣頭皮發麻。
都已經有可以威脅到元嬰期修士的威力了,竟然還沒結束,那等此符制出,那得有多強。
其實,墨羽此時并不輕松,制作九字手印符寶所需要消耗的法力和神識,可是很多的。
當墨羽每凝聚出一道劍氣,再功封印,所需要的時間很長,其消耗便就更大,也信好有陣圖源源不斷的補充著,不然,如此大的消耗,墨羽是無論如何都支撐不住的。
等到最后第十二道劍氣功封印后,墨羽神一松,差點就倒了下去,信好他還記著旁邊還有外人看著呢!于是強打神,趕忙一正,便恢復起了消耗過多的神識。
至于法力上的消耗,倒了無需擔心的存在,畢竟,有陣圖的源源不斷補充,是不怕枯竭的。
墨羽制作一枚者字符寶,共用了三天時間,那正道修士便站著皺眉了三天,此時,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著還漂浮在墨羽面前的符寶,心中的自信,已經跌到了谷底,無論如何,他是真的想不到,一個元嬰初期修士,竟然能制出威脅到后期大修士的符寶。
他百分之百確定,那還在閃著金的符寶,是真的能威脅到元嬰后期大修士的,他可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對元嬰后期大修士的氣息,他是知道的清楚的很,符寶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強烈氣息,絕對比元嬰后期修士要強上那麼三分。
他確定,這符寶就算不能一次把元嬰后期下去,但也絕對差不了多。
這讓他對此次來談判的底牌又了很多,眼神一陣閃爍不定,他邊神復雜的看著氣息晦的符寶,邊想著該如何談此來的目的。
如此,又過了三天后,當墨羽恢復了大部分神識后,就停下了繼續恢復,人家都等了好幾天了,不能繼續耗下了。
于是,便睜開了眼,對還在十丈外的閉目正道之人說道:
“萬前輩,真是不好意思,制符消耗有點大,讓前輩久等了,請上前來談”
墨羽的話,讓閉目養神中的正道之人,一下睜開了雙眼,也不見其有所,而是笑了一下便說道:
“道友好本事,讓在下佩服,不知,此種符寶,道友還有幾何?”
呦!這麼直接的嗎?一來就問別人有多底牌,夠直的,看來,此人已經想好該如何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