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帶著工作人員去了恒康中學。
事先和校方通過,打過招呼,為了不影響學生學習,校方并沒有宣揚,對學生的說辭是這兩天請了人來拍攝學校的宣傳片,不用過多關注。
學生們小小的討論一下就沒了靜,對恒康的學生來說,學習才是王道。
蔣飛有個單獨采訪和這段和程冽許知相見的戲份,單獨采訪后期節目組會再聯系蔣飛,而這會兒也是蔣飛隔了那麼多年第一次見程冽。
任由他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做好了心理建設,見到程冽許知的那一刻還是紅了眼睛,不由地一陣心酸。
程冽許知沒有各自送了兩份禮,一份是定制的筆記本和鋼筆,一份是一條高檔領帶。
蔣飛看著變化極大的兩個人,視線一時挪不開。
他這些年見過許知幾次,也學著玩手機,跟進時代,在手機上見過許知,見氣和狀態比以前好不,他就放心了。
再看看程冽,個子比那時候還要高點,眉目五深刻了些,上那子正派的氣韻倒是不曾改變,是個男人了。
他拍拍程冽的側肩,收了眼淚打趣道“臭小子,現在才來。”
說完,蔣飛后知后覺道“這話能說嗎?如果會引起不好的影響,可千萬別播啊。”
許知和程冽一齊的笑。
煽過后,相互看著,蔣飛不好意思起來,咳了兩聲,正經道“聽說你們要準備結婚了?”
程冽點頭,“我和知想請您做證婚人。”
“定在什麼時候?我一定去。”
“暫定七月八日,還半年。”
“那還早,不過結婚就得早早的準備起來,新娘做做保養看看婚紗,新郎多賺錢準備點紅包!婚紗照拍了嗎?給老師我看看。”
說到婚紗照,程冽和許知說還沒拍。
半個月前才求的婚,為了綜藝程冽一直在沒日沒夜的工作,好空出時間好好拍攝,好好和待在一起做些有意義的事。
婚紗照的拍攝原本是不在拍攝計劃的,總想著等兩家吃過飯再去走流程,但老人們都不想上電視。
和節目組商量過后,倒是把婚紗照的拍攝加拍攝計劃里了,但
是都還沒訂婚紗店。
三個人又聊了些家長,到后面蔣飛才慢慢自然起來,他關心程冽的學業,關于隨大那邊的消息聽同事說過,鬧得太大了,都上了那什麼新聞。
程冽告訴他是真的,他九月會學。
蔣飛別提多樂了,笑著對許知說“知啊,他進了大學,你作為學姐可得多指點指點啊!”
一個學姐讓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笑了起來。
告別了蔣飛,兩個人牽著手慢慢悠悠的出學校,鏡頭把冬日溫暖的和場上張揚的籃球年們都拍了進去。
許知朝籃球場多看了一眼。
真當是鮮怒馬年時。
再抬頭看向邊的男人,側臉棱角分明,褪去年的張揚氣后是令人心安的穩重溫。
想到這兒,笑了下。
程冽聽到的笑聲,低眸看去。
明晃晃的照在臉上,白皙的快要呈一種明狀,束起的馬尾垂在一側,淡妝下,有幾分當年的學生氣了。
程冽想起那一年站在樹蔭里,溫的夏風拂過他們的臉,問他見到開心嗎?
鬼使神差的,程冽了的手,問道“想吃巧克力嗎?”
從前他給買的巧克力是一個小品牌,外頭幾乎沒見賣,只有他們學校的小賣部一直擺著,味道其實好的,口即化。
許知點頭,讓他去買。
程冽買完的時候正好打下課鈴,學生從教室里蜂擁而出的時候,兩個人正好出校門。
站在學校圍墻外,許知打開巧克力咬了一口,齒間瞬間被這微苦又甜的味道充斥。
說“味道倒是沒變。”
遞給程冽讓他也吃一口。
是啊,沒有變。
程冽慢慢化著巧克力,倚在欄桿上,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角緩緩上揚。
他們之間有許多已經不需要言語來表達。
后傳來球場上年們的歡呼聲,應該是剛剛贏了一場球。
天空很明凈,很溫,風過,是初的味道。
……
程冽花了一天時間找可靠評價好的婚紗店,在本子上劃劃寫寫,把每家的優點缺點都羅列了出來,供許知參考。
許知拍過不照片,各種風格都嘗試過,唯獨婚紗。
還記得從前徐峻給接過一組婚禮主題的拍攝,但拒絕了,是有點不敬業,但那時候子比現在還執拗,沒有辦法接。
現在和程冽坐在沙發上,曬著太,手中捧著熱茶,挑著婚紗店,太過不真實了。
鏡頭將看程冽的眼神記錄的明明白白,是對喜歡男人的欣賞,是對眼下寧靜生活的知足,是即將與他為正式夫妻的憧憬。
程冽沒注意到的神,一心撲在婚紗店的挑選中。
一是因為綜藝,二是因為這些人生只有一次,所以他想做到萬無一失,十分俗氣的,就想給許知最好的。
最后劃了三家問許知想去哪家。
許知湊過去,研究了一番,兩個人最終選擇一個新品牌,僅開店兩年,不過好評如,主要針對現在年輕人的新穎和流,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婚紗照。
預約了半個月后的婚紗拍攝,這時間還是多加錢后才預約到的。
其實許知倒覺得沒必要,很浪費錢,程冽的店鋪還沒運營起來,掙錢看運氣,多數時候在虧本,寒冬又是淡季。不舍得他這麼大手大腳花錢。
程冽聽完的想法,說“這些不用省,也別幫我省。”
許知看了他一會,打趣他說“那好,那結婚的對戒我要鉆的。”
程冽對鉆石戒指克拉數沒有很確的概念,他求婚許知的戒指更多的是圖其含義,但他知道鉆,也知道在開玩笑。
他攬過,了的手,低笑道“把你老公兩顆腎賣了也湊不到這個數。”
說到‘老公’二字的時候他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刻意在看的反應。
和程冽沒有什麼很麻親昵的稱呼,兩個人仿佛不是九零后,不會喊對方寶寶,寶貝,也不會取小名,這是第一次。
屋里沒別人,只有已經被他們暫時忘記的攝像頭。
許知的笑一的漾開,看了程冽許久,一時找不到很好的話去接。
也覺得有點麻。
不過……莫名很喜歡,特別是他的聲音啞啞的,更顯得這種稱呼,令人沉醉。
不知不覺,兩個人就這麼吻到了一起,淺淺的,溫的,沒有持續很長時間。
睜開眼的時候許知
到他耳畔,很輕的說“晚上想去看電影,可以嗎,老公。”
第一次,之余還有些不自在,那兩個字短促而輕巧,卻像羽一樣拂過程冽的耳朵,一路到心尖。
程冽看見許知發紅的耳朵,知道在裝作若無其事。
一直都是這樣,第一次主吻他也是這模樣,直白大膽中著幾分青的可和嫵。
聽到想聽的,程冽心滿意足,也不打算再逗,收拾收拾帶去看電影。
……
這場電影是他們缺失的。
當初程冽買的那兩張電影票許知一直保留著,夾在奧數書里,八年過去,毫不見泛舊。
雖不是那部電影,但現在能和他手牽手坐在電影院里,安安靜靜看一場戲,許知覺得夠了。
他們沒有說話,沒有過多的流,偶爾程冽會剝好一顆栗子遞給。
忽暗忽明的燈略過他們的臉龐,偌大的幕布上閃過彩鮮明,畫面舒適的漫場景。
電影結局那個扎著兩個小辮子的小孩追著一群蝴蝶在跑,隨而看見了遠道而來的小男孩,場景變化,變他們兩個趴在一顆猴面包樹的樹窗口,一起看流星隕落。
孩稱男孩是的靈魂伴。
許知終于得到了一個詞來形容程冽,的程冽。
電影散場時,他們有意等周圍的人先走,因為他們還有攝像組。
程冽接到了趙誠的電話,問程冽能不能去他的餐館吃頓飯,讓他上一次電視。
程冽一向以許知為主,愿意的話就沒問題。
趙誠說“你問問唄,好歹曾經是我的神,我還給寫過書呢,整整八百字,這麼虔誠尊敬!”
書,程冽恍惚間想到那年在火鍋店發生的一切。
那會其實他覺得許知是個不好靠近和追求的孩,高傲又倔強,看著迷茫,其實很知道自己要什麼。
他輕笑了聲,著一顆栗子,對趙誠說“那我問問我老婆。”
趙誠嘶了聲,又切了聲笑起來,笑程冽在炫耀。
這聲老婆對許知很用,點頭說“那去他那邊吃個飯吧。”
程冽收拾好喝下的飲料和栗子殼,一手拎著垃圾一手護著的腰,走出了電影院。
鏡
頭將他們的影拉長。
許知回想起當時程冽是怎麼追的,又是怎麼告白,始終覺得主的更多。
夜晚昏黃的路燈下,兩個人的呢喃都看起來充滿了**意味。
讓程冽也給寫封書。
程冽淺淺笑著,說好。
作者有話要說算了,我寫不來綜藝,我對自己有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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