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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雅芝原本是不打算理會朱夢的,完全不在一個段位的兩個人,徐雅芝打心底看不起朱夢。
可想起這些年朱夢在后的那些閑言碎語,又想捉弄捉弄朱夢,反正是朱夢自己送上門來,人要輕賤自己,徐雅芝也是沒辦法。
徐雅芝見招拆招,幾句話便把朱夢的自尊心在地上碾,朱夢氣急了,可論起現在的地位和形勢,朱夢是沒資格同徐雅芝發火的。
朱夢忍辱負重七年,如今不僅什麼都沒撈到,連小別墅都跟著飛走了,本想趁著年輕給向明遠生幾個兒子,可越是想要孩子,就越是要不到。
前些年倒是懷了一胎,可半路查出是胎,擅作主張就把孩子拿掉了,向明遠得知此事以后,差點和鬧到分手。
向家長輩重男輕,朱夢是心知肚明的,要是不能生個兒子出來,朱夢就不能母憑子貴。
而也就是這毒瘤般的“重男輕”思想,不僅毀了男人們的理智,更毀了人們的。
徐雅芝一開始也是被封建思想荼毒的其中一員,后來自立門戶賺錢養家,接到外面形形的世界,了解了世界各地不同的人種和文化。
漸漸意識到過去的自己有多愚蠢,什麼所謂的重男輕母憑子貴,就像枷鎖一樣,生生把人定義了生育機。
是瞧不起朱夢的,也瞧不起那些對別有歧視的男人和人。
眼下,朱夢吞下心里的委屈,繼續對徐雅芝“苦口婆心”,佯裝平靜。
“一房子而已,我倒也沒那麼在意,反正向明遠以后會給我更多補償。”
朱夢說道,“雅芝姐,你和我說實話,你不和向明遠離婚,是不是對他還有?你想重新回到向家,是不是?”
徐雅芝笑道,“我說朱夢妹妹,不離婚的人是他向明遠,你一直針對我做什麼?這些年我連起訴離婚的手段都用上了,是我徐雅芝不想離婚嗎?”
徐雅芝給朱夢指了一條明路,“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盼著我和向明遠扯離婚證,這樣你才好上位。我也明確和你講清楚,我徐雅芝恨不得即刻就跟向明遠離婚,如果你能說服向明遠,讓他和我扯離婚證,并且保證向和向柏凱歸我養,你不是想要房子嗎,我在市中心剛買了一套大平層,我直接就可以送給你。”
朱夢的眼里冒著,“你認真的?”
徐雅芝毫不忌諱,“我想和向明遠離婚的心,跟你想和向明遠結婚的心,不相上下。”
朱夢難掩笑意,表出幾分同盟友軍的意思來,“那這麼看,我們姐妹倆的目的還是很一致的。”
朱夢眼微挑,“我回去再勸勸向明遠。”
徐雅芝轉朝著家門走去。
而下一秒,朱夢臉上的笑容盡失,當然知曉勸說向明遠離婚有多難,這些年在向明遠的邊吹了多次枕邊風,都沒用。
如今向回來了,要是再不采取點什麼行,向家夫人的地位就徹底保不住了。
這時,的手機來了電話,接起電話,那頭是父親對的埋怨,“你今天早上的電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了下個月讓我們去城里住,怎麼突然就變卦了?”
朱夢咬牙切齒,“房子被徐雅芝占去了,的小兒子找回來了。本來以為大兒子瞎了,在向家就徹底沒發言權了,結果小兒子回來了,我和誰說理去!”
電話里,父親琢磨了一陣兒,“找回來的這個小兒子,份確認了嗎?”
朱夢說道,“親子鑒定都做了,親生的。”
朱夢父親說道,“你就是傻!什麼都是馬后炮!這些事你怎麼不早點和我說?你空回老家一趟吧,我們研究研究之后怎麼辦。”
朱夢掛斷電話,朝著院子里走去,房子里的歡聲笑語聽得耳子生疼,站在家門口,看著眼前不屬于的熱鬧。
的目落在向的上,心里忍不住的恨,如果不是這個向,的房子不會飛,也能順理章的等到向明遠和徐雅芝離婚。
心里暗暗記恨,前面的七年,沒做任何壞事,一心陪在向明遠的旁。一直覺得,老天爺會給一個好的結果,而后等來了向柏凱失明。在向柏凱失明的那段日子里,親耳從向明遠的里聽聞,向柏凱失明后,徐雅芝對于向家而言,就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離婚是早晚的事。
以為自己就快熬出頭,可半路卻殺出來一個向。
恨,太恨了,恨不得讓向去死,從一開始就丟失的人,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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