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騙你,怎麼離開你?”沈安安語氣平靜,甚至帶著嘲意。
“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那你呢,又為什麼可以狠心囚我,強制帶我去打胎,還要接你和林欣妍在一起?”
“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抱歉,沒興趣知道,我要回去了。”沈安安聲音冷漠,視線移開,不再看他。
尚延川失控想要抓的手,卻被靈巧躲過。
“尚先生,你想做什麼?”顧清來的及時,默不作聲護住沈安安,兩人的極近,親度暴增。
尚延川眼里噴著怒火,對顧清完全沒有容忍力:“滾開。”
“尚先生,想必安安表達過的個人意愿了,不要欺負一個孩子。”
顧清話音禮貌,分寸有度,更襯的尚延川緒暴躁。
“過來。”
他沒有理會顧清,死死盯著沈安安。
四目相對,沈安安忽然笑了。
“你是不是覺得這些年被我蒙在鼓里,自己很委屈?”
尚延川眉頭低,說實話,有過這樣的緒。
更多的是他認為沈安安和他一樣,在等著彼此,沒有忘記彼此。
離開,只是為了換個地方療傷,不是真正的結束。
“你驗過熊熊大火將你包圍,火苗順著你的發梢快速燃燒至全的絕嗎?”
提起火災,他面上劃過愧疚:“那件事是我考慮不周。”
“對,你不僅僅考慮不周,而我差點丟了命!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我可以為此道歉,但你不能因為一件事否定我對你所有的好。”
他當然知道火災對的傷害,可他那天不在的原因,也是在做一件為了他們未來的事。
“我稀罕你一句道歉麼?”沈安安紅齒白,笑得明人:“道歉可以讓我的孩子活過來嗎?”
尚延川嚨一,聲音猶如被車碾過沙啞:“我會彌補你的。”
“如果不是顧清,我真的了一骨灰了,你現在又有什麼臉來質問我為什麼要騙你,不騙你等著繼續被囚?”
“而你口中所謂的彌補又有什麼意義呢?多燒點紙錢給我?”
“沈安安,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好是真心實意,為什麼要故意踐踏我們的?”
“你想多了,我對你早就沒了。”
沈安安語氣瀟灑,笑如花的臉蛋上沒有半點不舍。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嘲笑只有尚延川一個人在自作多。
尚延川沉默許久,深吸了口氣:“你不能和顧清在一起。”
沈安安怔了一下,笑容漸深:“你沒權利管我,如果還想和我來的,搞囚迫那套,大可一試。”
顧清也適時開口,秉承著以往的風格,溫和道:“尚先生看開點,不是每一段都能走到最后,也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自己。”
尚延川目微深,話是和沈安安說的,眼睛卻看著顧清:“當年我做出來的行為都是明正大的,但有人卻背地里一套,表面一套,擅長當笑面虎,你就敢肯定他沒有做過傷害過你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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