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瑾蹙眉頭:“唯一的辦法,殺他們,對吧?”
楊銳點頭道:“是,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另一支夜豹去殺太子手裡的絕影。”
可是楊家唯一一支夜豹了太子的心腹,短時間也不可能訓練出那樣的銳。
這就等於冇說。
“你們說絕影的弱點在哪裡?”蕭容瑾問道。
楊銳道:“他們很擅長攻擊人的肩部,以一掌之力便可廢了一位絕世高手的手臂,令其在短時間喪失攻擊力,這是他們的強項。”
所以那些殺奴的手腳筋都被絕影挑斷了,還真是跟殺一樣輕鬆。
“弱點在頸部,他們的頭盔與護甲中間有一條隙。”楊銳說道。
絕影上所穿戴的盔甲都是可防火防刀,加上他們形矯健,他們也很懂得影藏自己的弱點,避免敵人。
“我知道了。”蕭容瑾轉過馬頭,甩了一下韁繩道:“楊將軍不必跟著來,我會剿了那群絕影。”
蕭容瑾剛走,蕭容安便帶著蕭家軍來了。
他們進山搜查,上船檢查每一隻遇船,進周邊的鎮子地毯式排查。
墨鴻禎被的太,最後隻能藏在了暗又骯臟的地窖裡。
但是這個地方也不安全,他隻能用來暫時落腳。
絕影把顧孃的雙手綁了。
墨鴻禎走到顧娘麵前,手著蒼白的臉:“楚妙,把孤害的那麼慘,卻跟著蕭容瑾逍遙快活,你真是好的很。”
“藥,給我藥。”顧孃的病又犯了,不過氣來。
墨鴻禎從裡拿出了一瓶藥,瞇起眸子道:“你有病?”
顧娘似乎看出了墨鴻禎的用意,道:“你現在把我弄死,蕭容瑾也會把你大卸八塊,燕國……已經冇有你的藏之了,我纔是你的救命盾牌,把藥給我。”
顧娘說的無錯,拿著,蕭容瑾就不敢輕易手。
若是死在他手裡,蕭容瑾隻怕要親手擰了他的腦袋。
幾番衡量之下,墨鴻禎擰開了蓋子。
顧娘道:“三粒。”
他倒了三粒藥丸。
顧娘低頭把他手掌心裡的藥丸吃裡,墨鴻禎卻不知道自己又被下毒了。
而顧娘服用了藥丸後,病慢慢得到控製。
墨鴻禎直接將的藥收起來,然後著白皙的小臉,道:“楚妙,孤真的大意了,現在想來,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跟孤逢場作戲。”
頭好疼。
顧孃的腦袋突然襲來劇痛。
那些陌生的畫麵,一帆一帆的在腦子裡湧,都是和墨鴻禎在一起的畫麵。
墨鴻禎,先太子。
是楚妙曾經敬仰、傾慕之人,幫他謀奪取蕭家的,幫他謀害蕭家人,幫他把蕭容瑾致殘。
不不不……
這個惡毒的人怎麼會是。
“楚妙,你看著孤。”
“楚妙你這賤人,你還敢說你冇有。”
“我冇有,我冇有,不是我做的……”怎麼會害蕭容瑾,怎麼會去害蕭家人。
嚇地渾抖:“不是我乾的,我冇有做這些事,我不是楚妙,我不是楚妙。”
墨鴻禎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他轉頭問後的絕影衛長:“怎麼回事?”
“王,一年多前,楚妙病重被送回聖醫那,再回燕京時,失去了所有記憶。”
“失憶了!”墨鴻禎聽到這些話,心中怒火更盛:“楚妙你這賤人把孤害的那麼慘,你竟敢忘了孤。”
“砰!”
“嗯。”顧娘一頭重重的撞向墨鴻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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