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疼啊,疼死我了。”會不會殘廢了啊。
淩崇秀見到喊疼,驚醒過來,連忙爬起,“你等我一會,等我一會啊。”
淩崇秀跌跌撞撞的跑開,姚芊樹有些莫名其妙,莫非這人有泡泡恐懼癥?
很快淩崇秀就跑回來了,裡還咀嚼著什麼,見到姚芊樹,想要沖著笑,因為裡有東西,笑容扭曲而怪異。
淩崇秀湊到跟前,吻上了姚芊樹的肩膀。
姚芊樹知道淩崇秀對有好,可是,就算是這裡為冰火島,要跟淩崇秀在這裡生活上十年,這種事,可以有,絕對不會有的,淩崇秀這是發什麼瘋啊。
姚芊樹抬起手來,想要淩崇秀明白花兒為什麼那樣紅,以為姐是好欺負的嗎?
淩崇秀出手去握住姚芊樹的手,張開,含糊不清,“我給你敷上治療燙傷的草藥,一會燎泡下去,你就不會那麼疼了。”
姚芊樹側過臉去看了一下肩膀上綠呼呼的東西,“你認識草藥?”
淩崇秀不答,從懷裡掏出一把葉子,塞裡拼命咀嚼著。
姚芊樹見了,連忙道:“哎,你確定這是草藥,沒有毒嗎?”
萬一是毒藥怎麼辦?
淩崇秀的向傷口湊過去。
姚芊樹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你不能吐在手裡,再幫我敷上啊。”
淩崇秀著急,哪裡想到這法子,聽了的話,連忙照做。
姚芊樹轉過臉去,耳莫名的紅了,哎,到底是單純的娃。
好容易把姚芊樹肩膀上起燎泡的地方都塗上了藥,淩崇秀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要是能包住就好了。”
淩崇秀皺眉道。
姚芊樹看了一眼,手一用力,服的下擺被撕下了一小條。
“幫我包上。”姚芊樹把布條遞給淩崇秀。
淩崇秀接過布條,看了看,忽然躊躇了起來。
“愣著做什麼,包呀,”姚芊樹瞪了他一眼。
“哦。”淩崇秀答應了一聲,狠狠心,湊過去給姚芊樹包紮著,鼻翼下聞著“香”,真不知該作何滋味。
那邊給姚芊樹包紮好傷,這邊累的他一頭的汗。
“真笨。”姚芊樹看了一眼他,低頭弄好中,撿起地上灰撲撲的裳套上,看了看又髒又的淩崇秀的裳,歎口氣。
“我剛剛猶豫了一下,要不然你就有鹿皮穿了。”姚芊樹一臉憾。
“我沒事的,等一會我服就幹了。”淩崇秀連忙道。
也只能這樣了,姚芊樹抬眼看看,但願天不要那麼早就黑下去,等烤完了淩崇秀的服,他們還要找地方休息呢。
姚芊樹強迫自己想一些重要的事,不知道小溪裡面有沒有河蚌,要是有河蚌的話,抓上來烤著吃了之後,可以用河蚌殼盛水燒了用,小鹿必須抓到,要不然,淩崇秀這個樣子,只怕是不過去。
姚芊樹擔憂地看著淩崇秀,“你上有沒有藥啊。”
要是連藥都沒有,一會他發病了,可怎麼辦啊?野外生存,就連一個健康人都未必得了,他一個病秧子,可如何是好?
淩崇秀搖搖頭,他說過了啊,向他這種人,連荷包戴在上都嫌棄累贅,沒有荷包,自然就沒有藥啊。
“要了命了,這可怎麼辦?”姚芊樹只覺得頭疼。
淩崇秀看了一眼姚芊樹,“你是在擔心我嗎?”
姚芊樹矢口否認,“鬼才擔心你,我是擔心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一個人在這裡,連個出主意的人都沒有,會死在這裡。”
這孩子執念太深,絕對不能給他留下一點點的念想。
淩崇秀角勾了一勾,“我也不想和你死在這裡,這要是人看了,還以為我們是殉的男呢?”
“殉?”姚芊樹咳嗽連連。
淩崇秀認真地點點頭,“難道不是嗎?怎麼想怎麼覺得像。”
“像又不等於是,你這小腦袋裡面都裝的什麼啊?”姚芊樹出手去,想要一淩崇秀的腦袋,看到他角還有一抹綠油油的藥,放下手來,給他把藥掉。
淩崇秀有些寵若驚地看著。
“但願你沒有弄錯藥,我可不想被你害獨臂大俠。”姚芊樹嘟噥著,相信淩崇秀還是有點本事的,覺得肩膀沒有那麼痛了呢。
一提起獨臂大俠,姚芊樹想起小夭,不知道小夭醒了沒有,醒了之後,看到自己失去了一只手,會不會崩潰?
姚芊樹發現,誰都放不下,可是,現實卻放下所有的人,看了一眼淩崇秀,這所有的人裡面,就不包括他。
“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害你的。”淩崇秀自信地道。
雖然他沒有見過野生的,可是花園一角,卻開辟出了一個小藥圃,藥草他真的是見過的,絕對不會搞錯的。
姚芊樹點點頭,“我就相信你一次。”
頓了頓,姚芊樹試探著問道:“你每天吃的藥草,裡面都有什麼啊,等你的服幹了,我們找找看。”
就算是找不齊藥方上的,療效會差很多,有聊勝於無啊。
“應該是找不到的吧。”那些藥草,習不一樣,有的長在懸崖邊上,有的在海底,怎麼可能找全呢,不過,看到姚芊樹興致的樣子,他實在不忍心告訴他真相。
為邪醫的徒弟,姚芊樹雖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終歸還是打了幾天魚不是?又怎麼會不知道,在這個山穀中,本就配不齊淩崇秀的藥,之所以那麼說,其實就是掩耳盜鈴,不能負面的緒把自己包圍,那樣,事就只能向糟糕的方向發展了。
“好了,裳幹了,你趕穿上,我把火撲滅。”姚芊樹手捧著土,向火上揚著,那邊淩崇秀穿好了裳,這邊火也已經滅了。
姚芊樹等了一會,等到燃火的地都涼了,才扶著淩崇秀一起離開。
“哎,剛才為什麼不留一個火種?我看你鑽木取火難得。”淩崇秀想起來。
姚芊樹搖搖頭,“其實也沒有那麼難。”
水火無,要是能不用的時候,不要把那些東西當做寶貝,要是一個不小心,引起了火災,們就真的在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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