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笑道:“巧了,我也是醫生,而且是中醫。”
胡文廣嗤笑,不屑道:“中醫早就落伍了,本不能和科學係統的西醫相比,瞧你年紀輕輕,不過學了一些落後的糟粕醫,竟然也敢出來顯擺,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謝勇國等人暗暗點頭,中醫是經驗醫學,自然不能和科學的現代醫學相比。
陳天輕蔑道:“虧你還是專家,見識竟然如此短淺,就憑你這種看法,我就敢說,你本不懂中醫。”
胡廣文氣急敗壞地道:“可笑,我跟中醫的泰鬥級專家梁伯南都是好友,他都不敢這樣說,你是哪個中醫學院畢業的,竟然敢來質疑我?”
陳天搖頭說道:“我沒上過中醫學院,但是我知道,中醫博大深,隻有一些欺世盜名之輩,才會懷疑中醫的療效。”
這番話,簡直就是指著胡文廣的鼻子罵了。
胡文廣作為國頂級專家,誰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的?
他怒道:“年紀輕輕,竟然這麽囂張,既然如此,你敢跟我打賭嗎?如果你治不好謝老爺子,立馬給我磕頭道歉。”
陳天玩味的笑道:“好啊,如果我輸了,非但磕頭道歉,而且還自斷一臂,如果你輸了又如何?”
眾人盡皆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陳天竟然對自己這麽狠。
謝子睿嘲笑道:“傻,老爺子病那麽重,他竟然還敢打賭,真是自尋死路!”
胡文廣眼睛一亮,這可是你自找的,道:“好,如果我輸了,不但給你賠禮道歉,還當眾承認西醫不如中醫。”
“!”陳天淡淡地笑道,仿佛有竹。
在謝勇國的帶領下,陳天來到謝安翔的病床前,隻見一位老者昏迷在床上,臉慘白,眼眶深陷,一看就是時日無多了。
陳天皺皺眉,問道:“對了,老爺子得了什麽病來著?”
此言一出,眾人差點暈倒在地。
靠,連什麽病都不知道,就敢跟胡文廣打賭,這小子怎麽這麽彪呢?
“噗嗤”一聲,謝星軒差點笑出來,馬上意識到環境不對,連忙強忍住。
韓木青一驚,這麽重要的信息,竟然忘了告訴陳天,這下真的要完蛋了。
胡文廣得意地道:“腦癌,而且還是腦癌晚期,怎麽樣,這病你能治嗎?”
陳天第一次出凝重的神,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要開始治療了,中醫是不外傳的,無關人等都出去吧。”
胡文廣臉一變,隨即冷笑道:“我就看看你,到底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眾人離開後,陳天檢查了下謝安翔的狀況,發現很不樂觀,大腦裏麵的腫瘤已經很大,迫到了神經,難怪沒辦法做手。
不過,陳天並不是毫無辦法。
他從口袋裏拿出黃盒子,裏麵放著九枚銀針,大小長短各不相同,如果有中醫行家在場,肯定會震驚的無以複加。
上有九天!
下有九州!
人有九竅!
醫有九針!
在《黃帝經》中記載,“九針者,小之則無,大之則無外,恍惚無窮,流溢無極,合於天道、人事、四時之變也。”
陳天所學的,正是“天行九針”,相傳是當年軒轅黃帝傳下來的,學到最高境界,九針齊出,可回換骨,奧妙無方。
因此,在《針灸聚英》卷四中,還記載有“九針回歌”,可惜早已失傳。
陳天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在師父的藏書中,找到了“天行九針”的半卷殘篇。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天目前隻學到了第三針,不過,治療謝安翔的腦癌,也並不是什麽大問題。
陳天凝神靜氣,手拈銀針,向謝安翔百會去。
凡用針者,虛則實之,滿則泄之,虛實之要,九針最妙。
陳天用銀針向謝安翔老爺子腦中位,真氣通過銀針,緩緩刺激大腦中的腫瘤,使其慢慢的溶解,再排泄出來。
這種方法說出來簡單,但作起來,絕對是難上加難,要求施針者必須有深厚的修為才行。
可以說,普天之下,也隻有陳天一人,才能醫治謝安翔。
如果旁邊有人,就會看到,銀針上覆蓋著一層青氣,散發出淡淡的芒,謝安翔的臉,也開始慢慢紅潤起來。
謝家眾人統一等在房間外麵,隨著時間流逝,胡文廣眼中的得意之越來越濃,譏諷道:“這都快一個小時了,陳天該不會躲在裏麵不敢出來吧?隻是他自斷一臂事小,耽誤了謝老爺子的病,這才是大事,謝家主,您可得當心啊。”
“你閉!”韓木青怒目而視,不過心裏麵也沒多信心。
原先請陳天過來,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哪想到形勢會變得這樣嚴峻?早知道,就不帶陳天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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