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很重要嗎，我是接你去牛石嶺福去的，王常這個人不可理喻，

你和曦曦怎麼能長時間的生活在北山呢。”我說道。

“二孩，你的心，我可以理解，但是，話必須要說明，如果王常來接去北山，

我很高興的去，如果你來接我，我真的不能去的。

我是跟王常過日子的，他不說話，我是不能去的。

弟弟，你的好心我知道，你讓王常來接我吧。”姐姐用拒絕的口吻說道。

“姐姐，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聽王常的。”我說道，看到姐姐的態度，我有些生氣了。

“無論什麼年代，嫁隨，嫁狗隨狗。

我啊就是這個命，找了這樣的男人，就必須聽他的。

你們倆在這吃過飯就回去吧，讓王常來接我，我就去牛石嶺。”姐姐說道。

“那我去村委，用電話聯系王常，讓他給說兩句行嗎。我來一趟不容易。”我說道。

“不行，我要王常親自回來。

家里這一切不是說扔就扔的。二孩，我真的不能去。

你回去給王常說說吧，他要想讓我上牛石嶺，就親自來接我。

還有一件事，我給你說，你必須要回套葫蘆套，把小國小華他們也都弄嶺上去，如果他們不去我也不會去的。”姐姐命令道。

“小國小華，他們再等等吧。”我說道。

“小國小華不能等的，你今天就去葫蘆套，找他們去，讓他們跟你去牛石嶺。

你過好了，不能讓他們兄弟罪啊。”姐姐說道。

“姐，咱可說好了，我今天可以去葫蘆套，找小國小華去，如果他們不去，你可不能賴我。

還有，我可以讓王常來接你，到時你一定要抱著曦曦去。我已經給你們買好三間大平樓。”我認真的說道。

“讓小國小華先住在那三間平樓里吧，我等王常，唉，姨夫怎麼樣了，你回城南了嗎。”姐姐問道。

“我回去了，姨夫已經埋完，我也把正正接到牛石嶺了，姨也跟著去了。

只要你去牛石嶺，我們一家人都團聚了，我就沒有任何心思了。”我高興地說道。

“這樣就對了，你先去葫蘆套吧，看看小國小華，他們如果不去，你再和說一聲，我再去找他們去。不能讓他們這樣賴在家里。”姐姐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那我就回葫蘆套一趟，把那個貨給請出山。

姐姐把家里的一只給殺了，給我炒了辣子。

我和石勇就著姐姐新烙煎餅，吃的特別香。

從家里出來后，我和石勇說道：“你也別回去，跟我一起去葫蘆套村。去接小國小華。”

“小國小華是誰。”石勇問道。

“是我的親兄弟。哥，你不是在北山的啊。咋葫蘆還有親兄弟。”石勇更不明白地問道。

“是啊，有些事比較，你不要多問，跟著我就行了。”我說道。

石勇就不再問了。

石勇這個人非常有優點，話而且忠心。

我就需要這樣的人在邊。所以把料場最重要的活給他。

我們用腳走著，一路上問了幾次路，幸好，夏天，太落山晚。

否則我還真不敢從北山去葫蘆套的。

山路不好走，我和石勇兩個人又翻了幾個山頭，才總算進了套。

從我走時葫蘆套什麼樣，我現在回來還是什麼樣。沒有什麼變化。

一進村，路邊蹲滿了乘涼的人。他們一個個拿著扇子，在說陳年往事。

他們用各種目打量著我。

此時的我，已經不再和上一次回來那樣張了。

我很自然地著這些村民。

我希看到那張悉的臉，那張布滿皺紋的臉。

那就是父親。

我已經聽到姐姐說了父親的死訊，但是還不敢確定。

我雖然和父親沒有多，但是他畢竟是我的生父親。

我的上流著他的，我腦子里依然有對他的掛念。

我掏出煙來，給路邊的鄉親讓煙。

這些鄉親立馬都認出我來，說道：“這不是趙家二孩嗎，咋又來了，看樣混大叉了。你看這煙牌了，沒有見過。”

聽到鄉親們的贊之詞，我心里很是舒服。

有時，我要的就是這種覺。

很快來到了小國小華的家，還是那兩間石頭壘的屋。還是那種衰敗樣。

我來到門口，只看見二英一個人正坐在門口，一個人啃著小瓜。

我走到跟前，對二英說道：“小國小華呢，他們在家嗎。”

二英抬起頭來看著我，看了一會，笑了，把里啃了一半的瓜，遞給我，說道：“哥，你七。七。”

二英還記得我。

我說道：“二英，我不吃。你男人在家嗎。”

二英搖搖頭。

我又問了二英：“二英，咱爹呢。”

二英翻著白眼，表示死了。

看樣父親真的死了。

說不傷心，那是假的，我突然想起父親在我臨走時拉著我手的樣子。那目寫滿了無奈啊。

他死了，而且悄無聲息的死了。也不知小國小華把他如何埋葬的。

二英這時站起來，我發現二英的肚子大了，也就二英有孕了。

這是好事，我們趙家有后了，但是，我一想到他們弟兄倆來的景，就更悲傷了，

二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啊。

唉！這些事真是窩心啊。

我和石勇就在門口等著小國小華弟兄倆。

天都黑實了，小國小華也沒有安電燈，但別的人家的已經安上電燈了。

這小國小華真不是過日子的人。

二英吃完瓜，又哼起誰也不懂的歌。

二英有孕，這倆人還是玩。

我讓石勇去村里的小賣部給二英買點營養品。

在我完兩支煙后，小國和小華回來了。

兩個人的腦袋都耷拉到地上了。腰躬的像蝦一樣。沒有年輕人該有的樣子。

小國說道：“明天，我們早起，去大河家點玉米去，這時的玉米在山外能賣錢。”

小華說道：“還是去二羊家，他家玉米好。”

這倆人已經路已經走歪了。

我從門口站起來，看著這兩人說道：“小國、小華，還好吧。”

兩個人當時就愣住了，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

他們不敢相信，我會再來的。

兩個扭頭想走。我一把拉住他們倆后領，說道：“你們跑什麼的，我是你哥，我能吃了你們嗎。我問你咱爹呢。”

兩個立馬不跑了。這兄弟曾經見識過我的厲害。

所以就小國小聲地說道：“咱爹死了。”

我忍著問道：“什麼時候死的。”

小華說道：“你走后三四個月吧，我們記不清了。”

“為什麼不給咱姐信，你們把咱爹埋那兒了。”我生氣地問道。

“我們怕你再回來的。我們把咱爹埋后山地里了。”小國說道。

我松開兩個人的后領，然后說道：“明天帶我去給爹，還有咱娘上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