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大雷子發現石勇進了巧姐的家了。
我趕放下曦曦,朝巧姐家跑去。
這個石勇太累了,就在屋睡著了,巧姐忙著做飯。
大軍這孩子就地溜出去了。
喊他的大雷子了。
家里又來一個陌生的叔叔。
這還了得。大雷子很生氣。
村里的人圍了里三層外三層,大家都看哈哈笑呢。
早就沒有這樣的節目了。
石勇用一萬個腦袋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巧姐只能站在石勇的旁,對著大雷子嚷道:“這是延生的兄弟,你喚什麼的。”
大雷子嚷道:“我喚什麼的,延生呢,還延生兄弟,這個說瞎話呢。巧,沒有我的同意,任何男人都別想你的好事。”
“你個老貨算什麼,憑什麼問我。我想和誰好,就和誰好。你管不了。”巧姐的犟脾氣也上來了。
大雷子一聽巧姐這樣說,氣瘋了。立馬鞋底要打巧姐。
我趕從人群中了進去,一把拉住大雷子的手,說道:“嬸,你聽我說。”
大雷子看見我進來了。一下糊涂了。
說道:“延生,你哪里冒出來的。”
“我從牛石嶺冒出來的,嬸,你別生氣。這位真是我的兄弟,他石勇。石勇,快嬸。”我對著石勇說道。
石勇被大雷子給罵呆了,只好小聲了一聲:“嬸。”
大雷子一看,原來真是這麼回事,于是沖著外面熱鬧的人,又罵道:“都看什麼的,啊,我一會把你們的*眼扣瞎。”
眾人只好一哄而散。
院里只剩下我、大雷子、石勇、巧姐和大軍了。
我說道:“嬸,你還沒有吃飯吧,巧姐做好飯了一塊吃點。”
“有酒嗎。”大雷子問道。
“有,我特意從牛石嶺給帶來的好酒。正想送你酒呢。石勇把酒拿出來。”我對石勇說道。
石勇很快從屋里另一個包里拿出幾瓶酒來。
“好,那就喝兩盅,巧,給我去園里摘幾個紅辣椒來,再到小店買點花生米來,沒有下酒菜怎麼行啊。”大雷子沖著巧姐說道。
巧姐理不搭的。
我趕對巧姐說道:“巧姐去吧,我和嬸喝兩杯。”
說完掏出錢來給巧姐。
巧姐很不愿地領著大軍走了。
我趕讓石勇給大雷子搬來凳子。
我拿來碗筷。給大雷子倒上酒。
大雷子趴在碗上一聞,說道:“真是好酒啊。延生,我問你不在嶺上包活,
咋跑來了,怎麼你自己來的,北山的其他兄弟爺們呢,你咋把他們給摞了啊。”
我笑道:“嬸怎麼會啊。我這不想巧姐了嗎,就回家看看,
順便給你買點煙酒孝敬你老人家。過年沒有時間回來,今天專程來看你的。”
“還算你小子有孝心,他們在嶺上都干的可好。”大雷子問道。
“可好了,你不妨問一下我兄弟,北山的兄弟爺們干的怎麼樣。”我朝石勇問道。
石勇慌忙說道:“東叔他們干的可好了。現在都大師傅了。”
大雷子拿眼著石勇說道:“你家是哪的。什麼。多大了。”
石勇慌忙說道:“俺家石營的,俺石勇,今年22了。屬龍,比俺延生哥,小兩歲。”
大雷子點點頭。端起一碗酒沖著石勇說道:“會喝吧。”
石勇點點頭說道:“會點。”
“會點,還愣什麼的。陪你老嬸喝點。”大雷子說完一碗酒下肚了。
石勇也急忙端起一碗酒下肚了。
我心里有事,沒有喝酒。
“延生,倒上酒,這個娃娃喝酒對脾氣啊。這樣的酒喝的痛快啊。”大雷子道。
我倒完酒之后。
我對著大雷子說道:“嬸,別慌喝,同你商量一個事。”
“什麼事。”大雷子舒服地瞇著眼。
“我想把巧姐接走。”我說道。
“什麼,接哪去。”大雷子急忙問道。
“我想把接到牛石嶺去。我在那里買房子了,想讓巧姐和我一起住。”我說道。
“巧姐走,俺家大軍怎麼辦。”大雷子問道。
“我想連大軍一起都接走。”我看著大雷子說道。
大雷子接著從腔里發出巨響。
“不行。你接走算什麼啊,這大軍離我遠了,還能認我。
巧姐走,我不管,但是大軍不能走。”大雷子吼道。
大雷子吼出的聲音把石勇剛端起的酒嚇得一哆嗦。
“我走,我必須帶大軍走。這是我孩子,我說算。”巧姐從外面買花生米回來了。
大雷子看著巧姐和我,然后冷笑道:“你們倆人商量好的事,
這樣就可以把我給扔下了是吧,沒門。我一把老骨頭了,你孫延生不養,誰養。你們一走,我找誰要錢去。”
“嬸,你聽我說,我沒有說不養你。
我和巧姐商量了,我們走后,每月準時給你寄錢。
如果我們做不到,你可以去牛石嶺找我們去。
當面罵我們。今天當作我石勇兄弟面,我敢起誓,我如果以后不養嬸的話,我天打五雷轟。”我表沉重地說道。
“延生,我們走我們,不用理。你起什麼誓的。”巧姐在一旁生氣地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走,我不問,我孫子不能走,
我就這一獨苗了,我必須看在邊。”大雷子用拒絕的聲音說道。
“嬸,你聽我說。我理解你的心。
這大軍我會當自己的孩子疼,你就放心吧。我
現在沒有能力,如果有能力我到時會連你一塊接走。”我說道。
“哼,我走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你接我算什麼啊。
當老娘供著,本不可能,我明白著呢。
大軍這孩子必須留在我邊。”大雷子又嚷嚷起來。
“嬸,你聽我說。你留大軍在邊,你怎麼辦,你三天兩頭的喝酒。
還有我最想給你說的,那就是,我們北山連個學校都沒有,你想讓大軍一輩窩在這里嗎,
你也聽廣播了,現在孩子不教育就是文盲,出去干活都沒有人要,我們工地都是機,沒有文化都不會作。
你不想讓大軍出人頭地,你不想讓你的孫子有所作為嗎。
那麼他跟著在北山怎麼辦,學沒有法上,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什麼樣。
嬸,你不能太自私了,你必須為你孫子考慮。
我們到牛石嶺村,那里有兒園、小學、初中,到時如果大軍條件我們再送他去縣城上學,
他如果能考上大學,我們繼續培養他,他要為大學生,你的臉上也有啊。
你想過沒有,嬸。”我把心里話急切說出來。
大雷子聽完之后,沉默了一會說道:“延生,說的好像有道理啊,我老了,有很多事弄不明白。
大軍,我讓你們帶你走,但是,你們一定好好對我的孫子,還有我每個要兩百塊當生活費。這個條件你們能答應嗎。”
我聽完之后,對大雷子說道:“嬸,咱這麼定了,我個月通過郵局給你寄錢。
這樣,我先把這個月的給你。”
說完我就很痛快地掏出二百塊錢給大雷子。
大雷子也沒有客氣地接過錢來,對著石勇說道:“喝酒,會劃拳吧。”
石勇高興地說道:“會,嬸,那我們走兩拳。”
“好,哥倆好啊。”
“五魁手啊。”
大雷子同石勇高興地劃著拳。
這劃拳響在北山將響徹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