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我預想的那樣,嶺上的活正如火如荼的開展著,很快就有人找活干了,我一看都是過去悉的人。
他們七八舌的向我說道:“這個任大海就是吹牛,說到時吳斜子會下嶺來請我們。
結果呢,我們閑了這麼些天,一分錢沒有掙到,還讓人占了窩。
任大海不讓我們來嶺上,我們才不聽他的呢。沒有活,他又不給我們開錢。”
我這群人說道:“既然你們愿意再回嶺上,我可把話說明白了,來了就要聽我的安排。
怎麼安排活就怎麼干,誰要反對立馬滾蛋。
以前這里吃飯收費,我們現在不收費用,工地提供飯食。”
一聽到有這好事,這群人聽了立馬跳了起來,向我說道:“孫經理,你就放心吧,我們錢不掙,還能管飯,去哪里找這樣的好事。
我們都保證聽你的,你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干。”
于是,我把這群人帶到李家友的跟前。對李家友說道:“老大,這群人給你了,怎麼安排活,我就不說了。”
他們也都與李家友認識。很快就和李家友聊在一起了。
我心里最不放心的泥瓦包工的事算是解決了。
但是,最讓我煩心的是,這個胡政有事沒有事就來嶺上。
來了,你就要陪著他,還要好煙好茶的招呼著。
我哪里有這樣的閑時間。
一天,我和周偉正拿著圖紙,在剛打好大梁上檢查質量。
石勇又朝我喊道:“那個家伙又來了,在項目部等你們呢。”
我一聽就明白是胡政來了。
我和周偉都同時苦笑了。
我對周偉說道:“周技員,你在這里檢查吧。我去應對。”
“孫經理,還是你呆在這里吧,你去了他能走嗎。”周偉無奈地說道。
是啊,周偉說的是實話。如果胡政不見到周偉,他是不離開工地。
我見過不要臉的人,從來沒有見這麼不要臉的。
“我們一起去吧。”我和周偉說道。
于是我和周偉從架子下來,別看周偉是個人,可是爬上爬下的,手比我還利索。
我總覺周偉的像運員出,但是我沒有問過了。
除了工作上事,我和周偉接一下,平時我很與周偉在一起的閑聊。
我實在太忙了,工地上大小事都要找我。我需要到各個工作面上查看與理。
我每天晚上覺自己的腳都不是自己的了,哪里還有心與別人聊天。
胡政一個人來的。
他在項目部里正在煙。
看到我和周偉進來了。他看到周偉立馬出不一樣的目。
胡政笑著說道:“小周啊,你怎麼能上架子呢,要是摔壞了怎麼辦。
這個活小孫去干就是了。我打了一個兔子,晚上我們一起燉兔子吃,紅燒可香了。”
周偉冷冷地說道:“對不起胡領導,我不吃兔子的。”
我在一旁說道:“胡哥,你把兔子拿到工地上吧,我們晚上用土豆燉吃,到時我給工友們,是胡哥特意勞我們的。”
胡政一聽,便說道:“我的兔子,能隨便給這些窮出大力的吃,給他們吃也是浪費。
小孫,你要是忙,晚上就在工地上吃吧,我帶著小周去村里吃頓好的,你看看你們天天土豆白菜的,壞了小周怎麼辦。”
周偉這時直接拒絕道:“胡領導,我在工地的食堂吃。
你們去吃吧,我不舒服,想在屋里休息一下。”
“小周怎麼了,要不我帶你去村里的衛生室去看一下大夫。
這里山風吹多了,容易生病的,還是跟我回村里住吧。”胡政說完之后,竟然出手想要一周偉的額頭。
這個胡政真是太可氣,他在糾纏周偉不放啊。
我沖石勇使了一個眼。
石勇立馬站到周偉的前面。這個胡政一手到石勇油乎乎的黑臉上。
胡政看清是石勇的臉后,立馬使勁甩著手。
石勇笑道:“胡領導今天這一我,我又一個星期不洗臉了,咱的臉讓領導過,有啊。”
我笑著說道:“石勇,這說明領導對你的喜。你今天就跟著領導走,他哪里還有好吃好喝的。”
胡政看了一眼我們,很是生氣地走門外。
周偉把項目部的門給關上了。我和石勇追上胡政。
石勇說道:“領導,咱去村里那個飯店啊,天天在嶺上吃,里都淡出個鳥來了。”
胡政這時嚷道:“吃個屎,你給我滾遠點。”
說完騎著三下嶺去了。
“哥,這樣也不是辦法啊。這個姓胡的是不是纏上周技員了。”石勇朝我說道。
我點了一支煙,是啊,這個胡政是屬于不要臉的人,他看上周偉就會麻煩的。
我在私下的曾同李明了解他的領導作風。
“只要他喜歡的,他會想盡一辦法弄到手。這個人做事不擇手段的。”李明小聲地給我說著。
“真是麻煩啊。”我嘆著氣說道。然后從李明那里走了。
“吳斜子啊,你真給我們添心事,實在不行給吳斜子打電話,讓他把周偉給調走,換其他人,省得胡政再來找麻煩。”石勇說道。
我朝石勇說道:“別胡說了,去料場看好你的料就行了。”
我時間要給吳斜子打電話說明況。
有一天,我趁著周偉不在項目部。趕同吳斜子聯系。
我在電話中,向吳斜子說道:“吳經理,你知道現在我有多麻煩,周技員,太不適合我了,你趕想辦法調走換一個人,行嗎。”
吳斜子在電話中說道:“怎麼了,周技員工作不行,還是技不好。”
我說道:“不是的,是我們沒法配合,是個人,你要知道工地都是些什麼人。”
“孫延生,你要是連這些人都不管不了,你這個工地負責人也別干了。”吳斜子在電話中生氣地說道。
“吳經理,工地上的人,我還好管,主要是外面的人,我沒辦法管啊。”我著急地說道。
“我不管是不是外面的人,你都要負責好周技員的人安全。
讓周技員回來是不可能的。這個事自己想辦法解決吧。”吳斜子說完把電話給掛了。
靠。
我怎麼解決,這個胡政三天兩頭的來。
是個不達目的不休的主了,我還不敢惹他。如果弄僵了,他隨便找理由就可以讓工地停工。
這可怎麼辦啊。
我開始發愁起來。
工地上的事好辦,工地外的事就不好辦了。
老大李家友看到我茶不思飯不想,就向我問道:“兄弟,咋了。”
我瞧著遠正在忙活的周偉,嘆了一口氣,只能自己了口煙。
老大李家友笑道:“我明白了,人的事,是不是你喜歡上人家了,或者讓人家纏上了,害怕弟妹知道。”
“要是這個事就好了。我哪有閑工夫弄這些事啊,老大啊,怎麼和你說啊。”我氣得把煙一扔,用腳狠狠踩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