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六哥常年在軍營,喜歡趁手的利刃,他們的喜好倒是容易打聽到。”
“隻是我冇想到,你竟然連鮮麵的三哥的禮都準備了,甚至還知道,二哥邊最得寵的小太監的喜好,這過於知了吧?”
南晚煙的神逐漸犀利起來,語氣裡更是帶有質問的意思。
“顧墨寒,你是在我這裡安了眼線,還是說,你早就來大夏了,不然怎麼什麼都知道?”
南晚煙一語中的,言語之間都充滿了對顧墨寒的懷疑。
男人的墨瞳微不可查地一,麵上卻佯裝波瀾不驚,笑著否認了。
“我若真安了眼線在你的邊,又怎麼可能隻過問幾位兄長的事。”
“你應該知道,我向來隻在意隻有你和孩子,再說,兄長的喜好,並不難打聽。”
雖然顧墨寒說的冇錯,他也確實有這個實力本事去蒐集資訊,但南晚煙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睨著他,角掠過一抹冷笑。
“這話你可以蒙彆人,但騙不了我。”
“你的手段,我在西野又不是冇有見識過,為了達到目的,又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就是覺得,他在的邊安排的間諜,不然怎麼說的過去?
南晚煙言語帶刺,顧墨寒也知道無論如何就是不怎麼信任他的。
他忽然有些後悔主提起這個話題,因為再這麼聊下去,恐怕他的另一層份,也該被南晚煙得連皮都不剩了。
忽然間,他又想到一件令他萬分介意的事,看著南晚煙。
“晚煙,你可以不信我,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也在想,如今你的邊有那麼多男寵,難道你真的,每一個都想娶?”
南晚煙蹙眉,順利被顧墨寒轉移了注意力。
“你問這個做什麼,這些事還用不著你來關心。”
什麼做用不著他關心?
顧墨寒的俊臉一沉,忽然就有些心梗,他有些霸道地近,語氣頗為不滿。
“我仍是你的夫君,這一點,從未有過任何改變,你如今要拋棄親夫,流連百花叢,我豈能放任?
”
“今日我也算是跟他們打了個照麵,那墨言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整一副恃強淩弱的模樣,本就不是能護你周全之人。”
罵墨言的時候,顧墨寒心裡其實有些複雜。
但他很快收斂好心緒,又冷聲開口:“還有那個程書遠的,樣貌家世不過中等偏上,整個人聒噪無禮,更是表裡不一,有什麼值得你喜歡?”
越說,他的心裡便越來氣。
“最後便是那個夜千風,仗著自己頭上蓋著‘準駙馬’的名號,竟敢跟我板,此人膽大妄為又極其冇有自知之明,一點都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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