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娘家在軍中的勢力不容小覷,就連皇上都要忌憚幾分的,要是連皇後娘娘都無法阻止,那麼他的境看似好像因為皇後娘娘對他的好改善了,其實卻是把他暴在所有的明槍暗箭之下。
“斐王兄,以前是我年輕不懂事,誤會了你。”淩崇秀用眼角掃了一眼屋子裡的人。
見到淩重紫進來,兩個丫鬟躲得遠遠地,他說話聲又那麼低,絕對不會聽到,他微微放心,不過,還是眼看了一眼姚芊樹。
姚芊樹單手支著腮,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打盹。
淩重紫順著他的目看過去,微蹙眉頭,走到他的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自家兄弟。”
隨即走到姚芊樹的邊,小心翼翼的抱起來。
姚芊樹強睜開眼,看了一眼,又閉上眼睛,往淩重紫的懷裡面拱了一拱。
淩重紫角的線條和了下來,抱著姚芊樹,穩步向前走去,小娥雖然走的遠些,可是卻一直注意著這邊的事,連忙過來把簾幔掀起來,待淩重紫走過去,放了下去。
淩崇秀轉移開目,看著外面,驚異的發現,臘梅竟然都已經開了。
淩重紫很快就從裡面出來,“崇秀,五皇子今天出現在這裡,依著我的猜測,是有人故意要轉移我的注意力。”
淩崇秀皺眉,“不是抓到了那個管家了?”
好歹他管著大理寺的呢,想要一個人的口供,應該很容易吧。
“本王已經問過,他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竟然連誰給他傳的信都不知道。”
淩重紫皺眉,他原本以為會有什麼突破的,尤其在姚芊樹抓到了他侄子去瑉王府的證據,可是,事似乎並沒有那麼複雜,李管家遇到了瑉王府的管家,李管家托瑉王府的管家給自己的侄子找一件輕松些的活,瑉王府的管家就推薦他上瑉王府。
李管家今天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就見到一個黑人在自己的房間裡,他嚇了個半死,誰知道對方只是他做一件事,就是有個人跑到這邊的話,他幫忙指路,甩掉後面的人,他自然不想莫名其妙的就為一個來曆不明的人辦事,可是那人一句話就抓到了他的死肋,要是他不做的話,那麼他的侄子就會死。
黑人漫不經心的拿起一旁的酒壺,李管家親眼見到酒壺變了末,堅信黑人絕對不是開玩笑,他要是不照著做的話,平安真的會變了死平安。
“那那個囚呢?”淩崇秀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剛剛一直覺得哪裡不對勁,一直沒有想起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淩重紫淡淡地看了一眼淩崇秀,忽然反問,“你認為那個囚會在哪裡?”
淩崇秀聽了,心中一沉,“莫非已經死了?”
淩重紫搖搖頭,“本王也以為,依著那個人的子,這個人必死無疑,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費那麼大的功夫救出這個人。”
那麼,這個人,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地方。
能在暗衛的眼皮子底下逃,這個囚還真的不是一般人。
“我曾聽聞瑉王手底下有一批武,是年輕子,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淩崇秀沉思著道。
淩重紫聽了點點頭,“或許就是了。”
他曾經聽聞瑉王最喜歡送別人了,京城中人都說瑉王勤勉,其實那些都是假象,瑉王背地裡沒和大臣們往來,這其中,也有本來是瑉王的心腹,後來轉投到他這裡的人。
所以,他多也聽到了一點風聲。
“要說是在街上,這個人跑了,我覺得還有心可原,明明就是在你這個斐王府,竟然會跑掉……”
淩崇秀沒有再說下去。
淩重紫接口道:“斐王府的斐王爺是個克星,你以為這是天生的?真的是老天爺對我青睞有加?”
“其實,這個斐王府,早就被各個勢力的人給浸了,要不是齊慎,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回了。”
淩崇秀聽了,臉上神沒有半點意外,他早就覺得不對了,只不過,那時候他還沉浸在自己的裡面,糾結著要怎樣說服父親,讓他娶了夜合,夜合除了年紀大一點,出低了一些,其實還是有很多優點的。
為父皇最寵的孩子,他的一天不如一天,真的是從小從胎裡面帶的毒嗎?就算是他的娘在有他的時候,不注意中了毒,那毒,也是有人下的。
為皇上皇後的嫡長子,淩重紫的境,可想而知要更加艱難,他比自己幸運的是,他有個強而有力的外公,雖然在皇後死後沒有半年,淩重紫的外公就鬱鬱而終,他臨死前,卻還是給淩重紫留下了寶貴的資產,那些對他忠心耿耿的屬下。
也正因為有這些人的守護,淩重紫才會安無恙的活下來,他的敵人拿他沒有辦法,就把目標對準了淩重紫邊的人,開始並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等到眾人發覺不妙的時候,淩重紫已經惡名在外了。
一個好的名聲維護起來不容易,一個惡名,可以在一個夜晚傳遍整個京城。
淩重紫看厭了後宮人為了爭寵的惡毒惡心的臉,所以,就想著將計就計,那些人,有的是他的對手殺死的,有的卻是他借機殺死的敵人派來的人。
他知道,想要活著,就要爭奪那個位置,雖然他表現的對那個位置不是很在乎,可是,他想活著。
雖然他還不至於盼著父皇死,但是他確實一直在準備著,萬一出了什麼狀況,他將快速的拿下宮廷。
這時候的他哪裡有心思找人?尤其一想起邊睡著個隨時監視著自己的細作,他還真的無法淡定。
姚芊樹打破了那種寧靜,江樓上那振臂一呼,淩重紫不得不在短時間,娶個新娘,娶個王妃進府,似乎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數。
他知道,這一次的婚禮不容再有什麼差錯,所以他才會選擇送聘禮和迎親都在這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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