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現在可以確定,給小爺投毒和今天潑硫酸的是同一個人。”
雷邢把平板遞給季霆深,指了指畫麵中的影:
“而且我發現一點,這個人有意做了喬裝打扮。商場溫度那麼高,卻穿著厚的大,這顯然是故意遮掩形,這個人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
程晚詞疑道:“故意藏形?難道這個人是我們認識的人?”
雷邢:“說的對,這正是我要說的,我可以斷定,這個人我們肯定認識。”
季霆深眉頭鎖:
“一個年紀不小、我們認識的、希我季霆深家破人亡的人?”
季霆深仇人對家多,生意場上的對家,不至於恨他恨到家破人亡。
那麼就隻有仇人,而且還是個年紀不小的人……
程晚詞臉沉重道:
“我隻想到一個人。”
季霆深:“我也想到了。”
顯然雷邢也想到了,道:“我已經跟監獄那邊瞭解過了,二夫人三個月前已經刑滿釋放。”
季霆深:“去找,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一遍,尤其是孃家。”
雷邢道:“我已經打電話問過,二夫人的孃家還不知道已經出獄。”
季霆深沉著臉:“你親自再去問一遍,順便告訴他們,如果有柳婕的訊息就告訴我,如果敢包庇……還有,已經不是季家二夫人了。”
雷邢:“是。”
這時,管家匆匆過來。
“爺,老爺子跟曲夫人又吵起來了,請您過去看看。”
季霆深懶得搭理。
程晚詞道:“去告訴曲夫人,如果在老宅住著不舒坦,可以搬出去,不用委屈。”
管家看了看季霆深的臉,不敢再多說。
本來曲施憶是不被允許再踏進老宅半步的,奈何季鴻恩在這裡住了一輩子,不喜歡住外麵,嫌外麵的彆墅小,住著不舒坦。
尤其他年紀大了,就喜歡呆在悉的地方。
見曲施憶老實了一段時間,季霆深就允許也跟著回來。
隻是住進來當然就不像在外麵那麼自由了,曲施憶整天往外跑,季鴻恩疑心重,總覺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是出去勾搭男人了,兩人經常為這吵架。
聽了管家帶的話,曲施憶隻能嚥下這口氣,不敢鬨了。
當然不想搬出去,住在老宅纔算是季家人,而且每個月還能領到一筆零花錢。
老爺子的院子消停了,程晚詞歎了口氣。
今天的事季霆深冇有瞞著,老爺子肯定是知道的,但卻問都冇有過來問一句。
算了,季霆深兄妹倆早就習慣了。
燕城西郊有一片傳說中的棚戶區。
這裡最早是進城務工人員落腳的地方,經過這些年的發展,漸漸了人們口中的貧民區。
柳婕就藏在這裡。
租的是一間小閣樓,樓下住著一家三口,一個人住上麵。
這一片磚房冇有暖氣,牆又冇有保暖層,屋子裡跟外麵一樣冷。
柳婕裹著厚厚的棉被蜷在木板床上,心裡想的全是以前在季家的景。
那個時候的多威風,出門有司機保鏢,回家有傭人伺候。
鏡頭一轉,一個人在這破閣樓凍得像一條野狗一樣。
怎麼可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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