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雖然兩人都醉了,崔錦程醉的要輕一點。
本來他隻是想在酒店開間房讓秦放休息的,畢竟他現在不知道的住。
誰知秦放一路上各種不安分。
進電梯後,四目相對,氣氛不知道為什麼就到位了直接吻到了一起。
兩人在床上本來就契合,有了酒的加持,再加上很久冇做了,於是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就聽葉傾嘲諷地問到:
“你敢說你不噁心?看到你就不會想起被人……”
“不噁心。”崔錦程道:“昨晚,我們在一起。”
“什麼?”葉傾愣住了。
滿臉的不可思議,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不可能!”
“你肯定是在騙我,你是在騙我。”
“你們不是分手了嗎?都那樣了你不可能不嫌臟。”
“不可能!”
崔錦程想了想,拿出手機,調出了昨晚開房的付款憑證,上麵清清楚楚寫著某某酒店。
開的還是一間月套房。
崔錦程也是這會兒才發現居然是月套房,難怪他今天離開的時候看到滿地的玫瑰花瓣。
不過他和秦放都冇有注意那麼多,秦放離開後他也趕離開了。
畢竟已經分手了,睡的不那麼理直氣壯,多多有些尷尬。
從昨晚到現在,他對秦放有衝,有愧疚,有不好意思。
唯獨冇有嫌棄和噁心。
“秦放不噁心。”崔錦程冷聲道:“噁心的人是你,你讓我坐在這裡跟你呼吸同一片空氣都覺得噁心。”
“不會的!”葉傾憤怒地看著崔錦程。
瞭解崔錦程,沉默寡言,哪怕是麵對討厭的人都不會太過苛刻,最多就是冷言拒絕或者直接無視。
可是對葉傾,他把最難聽最傷人心的話一句又一句往上砸。
完全不在乎是人,會痛。
“你是不是上了?”
葉傾氣得抓狂:
“你不是說這輩子除了齊蔓不會再上彆的人嗎?”
“都已經分手了你還跟在一起,你說,你是不是上了?”
崔錦程的雙眼深不見底。
他點了一下頭:“是。”
葉傾:“……”
世界彷彿突然安靜了。
葉傾的大腦一片空白。
可以接崔錦程跟秦放的人關係,可以說服自己不介意。
可是崔錦程居然上秦放了。
還是在秦放被人……之後。
為什麼?
“啊啊啊!”葉傾簡直冇辦法接這個事實:“你為什麼要上?”
“到底哪裡好?”
“崔錦程,你連那樣的人都,卻對我冷酷無,你還是人嗎?”
葉傾衝上去,揚手狠狠一掌扇在了崔錦程的臉上。
“你該死!”
“秦放也該死!”
“我就應該讓他們弄死,隻是讓流產簡直是太便宜了。”
“就該死,你們都該死!”
葉夫人突然衝了進來,驚慌失措大聲喊:“,你在說什麼啊?”
葉傾彷彿被人了一掌,終於冷靜下來了。
這時,崔錦程站了起來。
他從大的兜裡拿出了另一隻手機。
那隻手機正保持錄音狀態。
“這一掌,就當是我欠你的。”崔錦程冷冷看著葉傾道:“該死的不是秦放,是你。”
葉傾目瞪口呆,如墜冰窟。
完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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