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的同學
周安然從臺回到宿舍時,柏靈云剛好也從外面進來,臉上笑容明顯:“同志們,跟你們說件事。”
“心這麼好——”謝靜誼回過頭,“是發生什麼好事了嗎,還有然然你怎麼也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周安然攥著手機:“……可能是因為我的作業寫完了吧。”
謝靜誼:“……”
“我就不該問你。”
又再次看向柏靈云:“你呢,別告訴我你也是因為作業提前寫完了?”
柏靈云搖搖頭,臉上泛起點紅暈:“不是,是我跟謝子晗在一起了。”
周安然眨眨眼:“恭喜啊。”
謝靜誼徹底轉過來,反坐在椅子上:“哇哦,謝學長把我們宿舍的大之一拐走了,這不請客吃飯說不過去吧。”
“要和你們說的就是這件事。”柏靈云說,“他說周六晚上請你們吃飯,不過他想上他們宿舍的男生一起,你們看行不?”
謝靜誼:“可以啊,不然他一個人跟我們四個生一起吃飯也怪尷尬的。”
柏靈云知道周安然不是太喜歡社,又特意問意見:“然然你呢,你要是不想跟太多陌生人一起吃飯,讓他單獨請我們也行。”
“沒事。”周安然搖搖頭,“你們安排就可以。”
“欣月呢?”柏靈云又問,“沒跟你一起回來?”
周安然:“說還是待到關門再回,應該也快回來了。”
“行。”柏靈云說,“那我等下問問的意見再決定。”
謝靜誼八卦心起,連作業都不管了,沖眨眨眼:“那不如趁現在你跟我們說說,你跟謝學長怎麼就突然在一起了?窗戶紙誰先捅破的?”
柏靈云臉還紅著,難得有些扭:“就是他今晚突然跟我告白,然后還親了我。”
謝靜誼趴在椅背上,又夸張地“哇哦”了一聲:“舌吻嗎?”
柏靈云:“……?”
撲過掐住謝靜誼的臉:“你滿腦子都什麼七八糟的東西。”
次日下午最后一堂課上完,周安然和室友一同去食堂吃晚飯。
飯后,柏靈云要去和謝學長約會,謝靜誼要去開會,于欣月還是去泡圖書館,周安然要回趟寢室,四人在食堂門口分開。
俞冰沁排練的地方在校外。
周安然低頭走在校林蔭道上,想起昨晚陳白只跟說了明晚見,并未跟說今天要不要一起過去,那時因他那句“明晚見”了心緒,也忘了問他。
要不然現在問一下?
但他沒特意說的話,可能就是沒打算和一起過去吧?
周安然陷糾結,低垂著的視線中,似乎有兩個穿著球服的男生迎面走近,也沒太在意,并未細看,只略往左邊挪了挪,給對方讓出位置。
但走在左邊,穿著黑球的那個人也同時往左挪了挪,高大的形再次與相對。
周安然只當對方是也想給讓路,頭也沒抬,又再往左挪了點。
對方也跟著往左挪,又一次擋在了面前。
像是故意的。
周安然從糾結中回神,定睛細看,先看到了一只抓著籃球的手,骨節修長,冷白,手背青筋凸起,彰顯著荷爾蒙與力量,手臂上有細汗往上下落,剛好落在了腕骨上方那顆棕小痣上。
倏然抬起眼——
陳白就站在面前,角略彎,漆黑的眼中滿是笑意,見抬頭,他眉梢輕輕一挑:“想什麼呢,這麼認真?”
這好像……
還是他們第一次在學校偶遇。
不知是因為他語氣中明顯帶著幾分稔的調笑之意,還是因為剛才正好就在想他,周安然耳朵立即泛起點熱意。
幸而今天頭發是披散下來的。
周安然忙搖搖頭:“沒什麼,在想一個題目。”
可能是有些心虛,說完又連忙轉移話題:“你能打球了?”
陳白低低“嗯”了聲。
面前的男生黑發著,額頭、脖頸上也全是汗,連球領口的白邊也因為潤而深了一大塊,荷爾蒙與年氣沖撞出來的獨特矛盾格外勾人。
周安然覺臉好像也快要熱起來。
今天溫度不高,見他只穿著短短的球服,也怕自己臉紅起來暴點什麼,周安然輕著聲說:“溫度低的,那你快回去換服吧,我先回寢室了。”
說完又往左挪了點,試圖溜走。
卻再次被他擋住。
距離好像又因此更拉近了點,周安然幾乎能覺到他上熱騰騰的氣息。
“急什麼。”陳白角仍彎著,目在泛紅的臉頰上落了一秒,心很愉悅的模樣,“正要找你。”
周安然一愣,驀地又抬起頭:“找我?”
陳白隨手轉了下手上的籃球:“院里的老師找我有點事,我洗完澡得去見他。”
周安然心里忽然空了一小塊,輕輕“啊”了聲:“你今晚不去看彩排了嗎?”
陳白盯著看了兩秒,緩緩道:“趕得上就去,你是自己先過去,還是等我一起?”
“那——”周安然頓了頓。
等他的話,要是他真的忙到錯過彩排時間,那今晚就既聽不到俞學姐唱歌,又見不到他了。
不等的話,倒是兩者都有可能。
中途興許還能給他發消息問問一況。
而且說要等他的話,會不會也暴出一點什麼?
周安然:“我自己先過去?”
話音剛落,周安然就覺面前的男生笑意似乎淡了些,狹長的雙眼像是微微瞇了下。
“你自己過去?”
周安然:“……?”
怎麼好像又不高興了?
沒等繼續想,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的穿白球的男生忽然湊過來,看樣貌像是周一去他們班聽課那位,他手搭上陳白肩膀,笑嘻嘻道:“走吧,我都聽清了,人姑娘說了不等你。”
周安然:“……”
差點兒都忘了還有個人在。
不過……也沒這麼說吧?
陳白把他手拉開:“一手的灰,離我遠點。”
男生也沒介意,笑瞇瞇又跟周安然搭話:“陳白的同學你好啊,我元松。”
周安然第二次從他口中聽到“同學”這個稱呼了,但這次因為前面加了個定語,莫名比上次顯得曖昧許多。
忽略掉這點小細節,有些拘謹地沖對方點點頭:“你好。”
陳白淡著神:“不用理他,你自己過去是吧?”
周安然其實覺他好像有點不開心,但又怕是自作多想,而且也不好再改口,就還是又點了下頭:“嗯。”
氣氛安靜一秒。
“行。”陳白也點了下頭,“我盡早趕過去。”
那就是今晚多半還能再見他的意思?
周安然又高興起來,手指了指前面:“那我先回寢室啦。”
他寢室跟隔了點距離。
周安然繼續往前,他也繼續順著的反方向往前。
錯而過后,周安然沒走幾步,聽見剛才那位元松的同學慘了一聲:“,陳白你——”
像是被人突然捂住了,他后面的話全變得含糊不清。
周安然忍不住回過頭。
看見男生像是已經松開元松,一只手垂落在黑的球旁邊,另一只手單手抓著那個橙紅的籃球,手上青筋仍明顯。
周安然不敢多看,又轉回來。
元松的聲音從后面傳過來:“你他媽剛打完球手上全是灰也往我上捂。”
“這不是你自找的?”懶洋洋帶著笑的語調,像是戲弄完別人,又重新高興回來了。
周安然慢吞吞繼續往前走,跟他距離越拉越遠,說話聲漸漸聽不清。
俞冰沁彩排的地方在校外一家空livehouse。
這個livehouse原是一個富二代朋友開的,開了沒幾個月,對方覺得沒意思,就關了店,暫時也沒想好要改做什麼,店面就空置了下來。
俞冰沁樂隊玩的是搖滾,在學校彩排容易打擾到其他學生學習,這邊燈舞臺一應俱全,隔音設備也好,現在就了他們樂隊半個大本營。
周安然會知道這些信息,是因為上次ktv給塞烏梅的那位學姐也來看彩排了。
不過對方沒待太久,中途接到男朋友一個電話,就又回了學校。
周安然一個人坐在臺下看俞冰沁樂隊在上面彩排。
俞冰沁是他們樂隊的主唱兼吉他手,樂隊一共五人,另外還一個鼓手、一個鍵盤手、一個貝斯手和一個吉他手。
學校接下來兩個月里有兩個大型晚會,他們這次彩排的是兩首歌。
一首是bonjovi的《yougiveloveabadname》。
一首是約翰·列儂的《imagine》。
俞冰沁今天穿了件黑皮,在臺上也沒笑一下,看著格外冷艷,唱歌時聲音比說話更磁。
兩首歌反復彩排,周安然聽著竟也不覺無聊。
陳白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生獨自地坐在舞臺前的卡座上,坐姿從來都端正,后背直,沒有什麼翹二郎的小習慣,雙手撐在邊,看著格外乖。
臺上剛好在彩排那首慢歌,他從外面進來其實有點靜,好像也沒注意到。
陳白往前走了一段,靠到斜側邊的墻上。
生還是盯著舞臺,沒有毫分神。
一首歌過去。
兩首歌過去。
陳白笑了下,走到卡座邊,拉開旁邊的位置。
周安然轉過頭,室線有些黯,于是顯得眼睛似乎亮了一瞬:“你來啦。”
陳白目在頰邊若若現的小梨渦上停頓一秒,“嗯”了聲,在旁邊坐下。
周安然想到下午的偶遇,耳朵莫名又熱了下,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于是又轉過頭去繼續看彩排。
陳白也沒開口。
周安然聽著臺上的歌聲,心跳又緩緩平息了點。
臺上幾人又彩排了幾遍,俞冰沁一首《imagine》剛好唱到最后兩句:“youmaysayi""""""""madreamer——”
不知是誰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帶著明顯搖滾風味的前奏穿進來。
其實是有點突兀又有點打擾的。
但這首歌不打架子鼓只幫俞冰沁合唱的鼓手這時忽然就笑了,手上鼓槌應著手機鈴聲切進來,臺上其他四個人也很有默契地齊齊換彈了這首鈴聲。
連全程冷著臉的俞冰沁也笑起來,站在立麥前順著音樂開始換歌唱:“thisain""""""""tasongforthebrokeed”
沒了學姐介紹,周安然也不知道這是首什麼歌,但好像莫名也被帶進這緒中。
角彎了彎,有點羨慕地看著臺上幾個人。
一群伙伴一起玩音樂的覺就很好啊。
這首歌唱完,樂隊的另一個吉他手,也是就岑瑜表哥徐洪亮才轉去一邊包里拿手機:“抱歉抱歉,忘了關靜音了。”
“你什麼時候又把鈴聲換回這首歌了?”貝斯手問。
徐洪亮:“就昨天換的。”
他說著接起電話,掛斷后不知跟其他人低聲說了句什麼,大家紛紛把吉他、鼓槌放下。
不一會兒,就都下了舞臺。
周安然看著俞冰沁走到面前。
乖巧了聲:“學姐。”
俞冰沁手了臉頰:“不無聊吧?”
“不無聊。”周安然頓了頓,有點不太好意思,但還是忍不住把心里話說了出來,“學姐唱得很好聽。”
俞冰沁難得又笑了下:“我們有事要先回去,這次沒空教你了。”
周安然:“沒事,你們忙你們的。”
俞冰沁又說:“有個快遞等下會送過來,你們兩個留這幫我們拿一下?”
影視頂流顧宣烈,劍眉星目,矜貴高冷。 身為顧氏企業的大少,是粉絲們嘴里不努力就得回家繼承家業的“人間富貴花”。 他從不與人傳緋聞,對外宣稱不婚主義。 但心底埋藏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想要的女人,是別人的老婆。 才剛離婚,季開開頂著亞姐的頭銜重回娛樂圈,上綜藝,演電視,錢多人美,一炮而紅。 娛記樂于報道她的豪車上,又載了哪個小鮮肉來博取新聞版面。 黑粉群嘲:不過是拿錢泡“真愛”,坐等富婆人財兩空。 后來,眼尖的粉絲發現,從季開開車上下來的是娛樂圈的頂流影帝顧宣烈! 認為她一定會后悔的前夫:“……” 嗯?不對!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前夫緊急公關,接受記者采訪時說:“太太有些頑皮,過幾天就會回家!” 一天后,影帝曬出八億的藍鉆戒指和一張幼時的合影,[顧太,快來認領我!] 他想要的女人,這次一定得是他的。 **雙C卯足了力氣開屏吸引人的影帝VS我只喜歡你的臉真的不想再結婚的小富婆
宋綰愛傅衍川,愛的不顧一切,失去自我可是傅衍川恨她,恨不得她消失在這世上她以為自己一定可以焐熱他這顆心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那天他丟下一份離婚協議後,便高調帶著白月光出席各大宴會宋綰終於心死,她藏起孕肚,離開他的世界一向對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卻發了瘋般,滿世界的找她再相遇時,她是最年輕的天後,彼時正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巧笑嫣然他紅了眼,瘋了一般衝上去,“宋綰,你偷了我的心,要用什麼還!”
【甜寵 雙潔 先婚後愛 師生戀】【腹黑物理教授老牛vs活潑靈動設計師小嫩草】開學前一天晚上:“老公~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麵子上,我的作業能不能緩一緩?”第二天:“蘇柚柚同學的暑假作業一個字都沒有寫,扣除平時分百分之八十!”晚上傅硯禮就被小嬌妻趕出了臥室。半年後,蘇柚柚看著保險櫃裏那張照片:“傻子,喜歡我那麼長時間幹嘛不說?”“都等了九年了,不差這半年,我想讓你慢慢喜歡我”
[現代情感] 《甘願》作者:舊衣【完結】 十六歲那年,呂濡父母雙亡,她從此不能開口說話,世界崩塌。 葬禮上,她第一次見到從未謀面的未婚夫——嚴斯九。 男人身著黑色西裝,氣質矜貴凜然,勾人心魄的一雙桃花眼被刻意收斂著弧度,目光沉沉看著面前跪坐著的女孩。 「跟我走嗎?」男人嗓音極為蠱惑人心,「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
【6歲年齡差+先婚后愛+閃婚+契約婚姻+豪門聯姻+一胎四寶+強強/雙潔】 男主禁欲絕嗣總裁,前期傲嬌狗后期舔狗瘋狗大狼狗 女主前期小可憐,后期翻身成頂級財閥團寵真千金 —— 傳聞薄家十代單傳,薄景州那個老男人禁欲又絕嗣,年近三十至今單身無子,還是個工作狂,唯有五年前的那個夜晚,是薄大總裁人生的一抹黑點,也是最不能提及的一大恥辱。 在家族壓力下,薄景州被迫閃婚蘇家千金蘇雨棠。 婚前,他遞上一紙婚約:這是三年契約,我們的婚姻只是一場商業聯姻,形式罷了。 蘇雨棠覺得這婚搭子給力,當即簽字同意。 婚后,有人說:薄總,蘇雨棠那四個兒子長得好像你啊,該不會是您的吧? 男人矢口否認:不可能,我絕嗣。 直到看見四個縮小版的小豆丁站在他面前,薄景州將小嬌妻抵在墻上。 “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 “商業聯姻,形式罷了...” 她想否認,卻被緊緊摟進懷里,無法掙開... 明明說好做有名無實的夫妻,可每天這麼腰酸背痛是什麼鬼?
四歲這年初夏,她度過了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時刻。 然后發現,全家人都要殺了她。 —— 本書關鍵詞:少年感,江湖氣,搞笑,群像。 內容標簽: 靈異神怪 天之驕子 甜文 東方玄幻 腦洞 美強慘 主角視角云輕江白榆 一句話簡介:人間春風蕩漾 立意:縱使紅塵多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