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早些告訴我這件事的。”姚芊樹不無慨。
太任了,以為瞞著淩重紫就好,卻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可能給這個府中的人帶來災難。
淩重紫見到姚芊樹疚的樣子,勸道:“畢竟也過去那麼久了。”
姚芊樹搖搖頭,有些事,是一生中無法釋懷的,皇上用這樣的方式拿下別人的國家,他看到了鴿子,馬上就能聯想到自己輝煌的戰績,也因此對養鴿子的人心生嫌隙。
“我到底不是名門大家,很多皇家的規矩忌諱,我都無法了解,僅靠著自己的小聰明,怕是躲不過有心人的算計。”姚芊樹心有慨。
“有我在。”淩重紫開口。
姚芊樹認真的看著淩重紫,“可是我不希躲在你後,希能和你一起並肩作戰。”
淩重紫攬過姚芊樹的腰,把攬在懷中,他為有這樣的王妃而高興。
“重紫。”姚芊樹的聲音悶悶的傳了出來。
淩重紫用鼻音答應了一聲。
姚芊樹緩緩地開口,“你聽說過推宮換嗎?”
淩重紫的後背一僵。
姚芊樹已經有了答案,歎口氣,“你怎麼這麼傻呢。”
這推宮換是說著玩的嗎?一個不好,那就是雙雙赴黃泉。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也好好的,我們的孩子也好好的,這些已經夠了。”
姚芊樹眉頭微蹙,只覺得心裡發堵,“你怎麼可以這樣?”
淩重紫拉著姚芊樹坐到床上,幫掉鞋子,扯過被子示意姚芊樹進去。
姚芊樹往裡面挪挪,淩重紫坐在邊,把鞋掉,也蓋上被子。
“芊樹,我對自己說過,你就是最後一個了,我要和你同生共死,既然推宮過能你好起來,我為什麼不試一試?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我們一起死,可是你要是死了,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既然這樣,我們就一起死了好了,好在老天垂憐,我們一家人都好好的。”
姚芊樹眼中有晶瑩的淚花在閃,淩重紫一轉頭見了,手捂住的眼睛,“怎麼,被的流淚了?本王邊的人,總是無緣無故的暴斃,以至於本王年近三十,都沒有人敢嫁給我為妻,好容易有了一個你,你要是有什麼的事的話,本王就要當和尚去了,不然,說不定會被人編排出什麼來呢,就是本王去當和尚,也會有人不肯善罷甘休的,左右是個死局,不如置之死地而後生,本王這是為了自己賭一把,所以,你不用那麼。”
淩重紫覺得自己的這個理由實在是再完不過了,任誰都會覺得合合理。
姚芊樹聽了,果然撇撇,“原來是這樣啊,哎,真是的,害得我白了好半日,睡覺了睡覺了,今天可累壞了。”
姚芊樹了一下懶腰,翻了個,角噙著笑容。
鬼才相信他的鬼話連篇。
不過,也不穿他,就讓他自以為是自己掩蓋的很好了。
姚芊樹忽然想到了冷慕寒,這件事,師父一定要在旁邊護法的,其實推宮換看似簡單,卻有著很大的學問,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嗎?哎,現在的什麼都不能做,而且,剛剛答應過淩重紫,以後再也不用信鴿了,那麼,和外界的聯系就會更了。
姚芊樹翻了個,看著淩重紫,卻見淩重紫一直看著,嚇了一跳,“你怎麼還不躺下?在做什麼?”
淩重紫見被姚芊樹發現,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順勢躺下,看著姚芊樹的臉,“你似乎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師父有沒有說什麼啊?你能不能去把他找來啊,我有好多話要問師父的。”姚芊樹眼地看著淩重紫。
淩重紫想起冷慕寒說的話,輕籲一口氣,“冷師父已經離開京城了。”
“什麼?”姚芊樹驚詫的坐起來。
“王爺。”小夭沖了進來,見到兩個人躺著呢,忙轉過去。
“什麼事啊,大驚小怪的?”姚芊樹皺眉。
小夭背對著兩人,“王爺,五皇子來了。”
腦子是不大好使,可是,也只是偶爾,那五皇子口口聲聲的說是要找自己的鴿子,這個……堅決不能再王妃面前說啊,要不然,王妃還不得去拼命啊。
小五?他來做什麼?淩重紫皺皺眉,穿上鞋子,走到櫥跟前翻出服來穿上,回過頭去跟姚芊樹道:“我去看看。”
姚芊樹慵懶的點點頭。
淩重紫走到門邊,吩咐人護好這裡,這才往前面中庭走去。
“王爺。”小夭小跑著跟上淩重紫。
淩重紫頓住腳步,“你還有什麼事嗎?”
不是應該去侍候姚芊樹的嗎,怎麼跟著自己跑出來了?淩重紫覺得蹊蹺。
“王爺,五皇子說是死了一只鴿子,掉到了王府裡面。”小夭有些不安。
淩重紫看著小夭,“那麼,有沒有鴿子掉進來呢?”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小夭手,很是想了一陣子,果斷的搖搖頭,“沒見到。”
小娥掩埋起來,就是不想任何人知道,那麼就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好了。
淩重紫看了小夭一眼,小夭覺得那眼神直接涼到心底。
淩重紫轉過頭去,“回去好好照顧王妃。”
小夭答應了一聲,小跑著回去了,王妃剛剛經曆了一場刺殺,和小娥商量好了,以後絕對不王妃邊沒人的。
淩重紫還沒有走到中庭,一只鳥忽然從天上落在他的腳邊,撲騰撲騰著翅膀咽氣了,淩重紫面無表地站在那裡,前面拐角十字路出現一火紅裳的淩崇林。
“斐王兄。”英王見到淩重紫,手揮了揮。
齊慎不管春夏秋冬,手裡都搖著一把折扇,迎上前去。
“五皇子今天怎麼這麼有閑?”
沒有親的王爺,都是以皇子相稱的,淩崇秀因為從小弱多病,怕養不大,所以,是最早被稱作王爺的,哪怕他沒有親,這是皇上特許的,別人都沒有的殊榮。
淩重紫也早早的被稱作了斐王爺,主要是他其實娶妻早的,在他娶第一個的時候,就被稱作王爺了,那些子命薄,無福做王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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