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活該,是我故意打的嗎,也不知哪裡冒出來的賤蹄子管閑事。」
丁新蘭一聽這話,頓時火了。
那死丫頭當時死死抓著的胳膊,把胳膊都抓傷了,活該被打死。
「哦,伯母這是承認今個帶保鏢去打陸堯了?」
「到底怎麼回事,陸堯招你惹你了?」
陸安平雖然不是個東西,卻沒喪心病狂到要打死親生兒子的地步。
「安平,我不是去打他,我這不想著你們父子倆許久不見了,想接他回來跟你吃頓飯。」
「而且我也想那孩子了,我可是一直把他當親兒子看待的,誰知道……」
「誰知道他一見我便想打我,保鏢上前拉他,也不知道哪裡冒出個小姑娘,可能被誤傷了嗎,頂多破點皮,也沒怎樣。」
「景天的話實在太誇張了。」
丁新蘭三言兩語便編造出了另外一番場景。
呵呵……
陸景天冷笑一聲,嘲弄的瞧著滿謊言的大伯母道:「知道那小姑娘誰家的孩子嗎?」
「家的小兒,氏總裁的寶貝疙瘩,還是厲北承的小媳婦。」
「人家家與厲家是要聯姻的,那小姑娘以後嫁的可是厲北承。」
「你現在把人家打到躺在醫院裡生死不明,厲家還會跟你合作?」
「厲家這次不把你弄死,算你們走運!」
丁新蘭猛地站了起來,臉慘白,「怎麼可能,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
「什麼小丫頭片子,那是總裁的兒!」
陸安州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大哥,你這是找的什麼人,就知道惹禍。」
「若那家小姑娘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別說你的公司,陸氏都得賠進去!」
「還有,陸堯是你親生的吧,你就任由這樣一個酒吧出來的人欺負你親兒子?」
「二弟,你別看不起我的出,我好歹也是給安平生了兩個孩子的,那小姑娘也不是我打的,是保鏢打的,要找找保鏢去,管我什麼事!」
丁新蘭也只惹了大禍,只能把事往保鏢上推。
「沒有伯母的命令,保鏢會手嗎,真當厲家家是好糊弄的,會拿一個保鏢撒氣?」
「大伯,我可是跟北承通過電話了,這事若是他家那小姑娘不鬆口,你們就準備破產滾蛋吧!」
當然這些話厲北承都沒說過,全是陸自己編造的。
厲北承這人向來不喜歡廢話,想要對方破產,直接搞死就是了,哪裡會說這麼多。
「行了爸,我們走吧。」
「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怎麼辦隨他們吧。」
「二弟,景天……」
「安平,他們太欺負人了,管我什麼事啊,一個小丫頭而已,死了就死了……」
「啪!」
陸安平回頭狠狠扇了丁新蘭一掌,罵道:「你這個賤貨,你捅了多大的簍子知道嗎?」
市一院。
晚上八點,沫睜開了眼睛。
「醒了,醒了,我家姑娘醒了。」
看到兒總算睜開了眼睛,剛剛趕回來不久的志峰頓時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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