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渾是傷,唯有臉上還是好的。
白寧瞇了瞇眼睛,嗤笑道:「這張臉還不錯,應該能賣個好價格。」
「白瑤,你不是金尊玉貴的白家大小姐嗎?」
「你不是珩最的人嗎,我倒要看看你被別的男人玩了,珩還要不要你,會不會嫌你臟。」
「運氣好的話,說不準還能懷上個野種呢,然後再公開你的份,你說白家的名聲是不是也要被你毀了?」
「哈哈哈。」
白寧仰頭哈哈大笑,那變態的大笑聽的人直起皮疙瘩。
昏迷中的白瑤,覺到有人給自己上了葯,換了服,傷口依然火辣辣的疼。
想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直到後來再次昏死過去。
沫一早便知道了白瑤的事,接到電話那一刻,已經很發脾氣的小公主,差點氣的把手機扔出去。
居然連保鏢都被割了,何其殘忍的手段。
白寧!
沫第一反應便是白寧做的。
除了白寧那麼喪心病狂,還有誰?
而且,大家都知道白瑤的背景,最大膽的也就搞點照片,散播一下謠言罷了。
殺人,這已經是犯罪了。
當然白寧那種喪心病狂的人,也許殺個保鏢對來說不算什麼。
「你哥已經趕過去了,我的人也在那邊,還有非凡也趕了過去,不會有事的。」
厲北承端了杯牛進來。
他知道一大早沫就會知道這事。
畢竟現在主角缺席,劇組那邊還需要沫來安排。
白瑤作為主,缺席拍攝,劇組面臨停工的危機。
這部劇是大主劇,就算拍配角的劇,能把白瑤摘出來的劇非常。
而且盛世對這部劇的投資很大,如今出了這種事,損失無法估量。
白瑤那邊也不知是怎麼個況。
若以後再拍,原本的演員未必能聚齊,如果重拍那就意味著前期的投全部白費。
白寧坑了白瑤,順便還得坑沫一把。
沫現在把白寧撕了的心都有了。
「我不喝,我得去公司一趟。」
沫推開厲北承手中的牛,準備換服去公司。
就在這時,甜酒小公主突然哭了起來。
小娃眼睛還沒睜開,倒是已經張開了。
因為甜酒還小,所以沫沒將甜酒送嬰兒房,都是自己照看的。
「甜酒不哭。」
沫手抱過兒,著急的哄著,「甜酒乖,媽媽在。」
甜酒畢竟還是個娃娃,雖然很喜歡爸爸,但其實更粘著媽媽。
小娃沒命的哭。
沫有些頭疼,「是了嗎,寶貝?」
就算現在怒火重重,也得先把兒安頓好,不能讓自己的不良緒影響到孩子。
小傢伙確實了,吃到安靜了許多。
厲北承看著沫道:「別著急,一會我送你去公司,越是這個關頭越得冷靜,我們所有人都派了人出去找,這麼大的撒網力度,一定能很快找到白瑤。」
「鄒君宜最近因為生意上的事與你哥咬的很,就算他和白寧抓了白瑤,估計也會先談條件。」
道理沫都懂,可不著急是不可能的。
鄒君宜那人惡名在外,就算他要談條件,可怎麼折磨白瑤說不好。
而且白寧對白瑤的怨恨極深,白瑤落到手裏,不死也得層皮。
更何況,折磨人最好的方法,也不是讓他去死,而是要看他最在意什麼,最害怕什麼。
打蛇打七寸,折磨人也要往肋上捅,才能將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珩從知道白瑤出事的消息后,就跟瘋了一樣。
只是現在沒有任何白瑤的消息,鄒君宜也聯繫不到。
就算他再著急,也無濟於事。
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
白瑤醒了過來,上的傷依然很疼。
但這次不是一個人被綁著,而是跟很多孩被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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