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頭疼病越發嚴重了,雲兮扶著他,離開了大殿。
這件事就這樣作罷。
沈長歌雖然心有不甘,但來日方長,並不擔心,畢竟,有的是法子撕碎慕容惜的人皮。
。。。。。。
今日雖然沒給慕容惜上落下罪名,但養出一個惡奴,明眼人都知道們兩絕對有聯繫,也算是毀了的名聲,今後,再做出一副仁善的模樣,也沒有人會信了。
至於沈長歌,在今日一戰後,兇悍的名聲也傳出去了。不過,倒是也不在乎。
回去的路上,秦月和沈長歌坐在一輛馬車上。
秦月懷揣著一肚子的疑問,終究是忍不住問出口了,「長歌,你讓我去找賀濟山的徒弟公影,是因為你早就知道他們兩不和嗎?」
沈長歌眉眼低垂,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自從重生的第一天開始,就在努力挖掘著西周每一個人的,最重要的是,學會了揣測人心。
公影是賀濟山一手帶大的徒兒,然而賀濟山平日里對公影多有打罵,日積月累,公影對賀濟山的怨恨也就越深。
尤其是當公影看見賀濟山為皇帝寵臣,盡尊榮的時候,他心生嫉妒,恨不能取而代之。
所以,一旦有了機會,公影便會「大義滅親」,將他的師父賀濟山趕下神壇,而自己趁機取而代之。
這就是人!
沈長歌看中了公影此人,他貪慕權勢六親不認,這樣的人是最好控制的。
將公影推到皇帝邊,也是早有預謀的。
既然慕容楓能夠在皇帝邊安賀濟山,那沈長歌為何不能讓公影取而代之呢?
然而,沈長歌並不願意讓秦月看見如此殘忍的一面,只道:「秦月,我聽說過他們師徒有嫌隙,所以就利用了一下。」
秦月又問:「那軍統領羅放呢?他為何能如此迅速找出真相?」
畢竟羅放可不是普通人,沈長歌應該是收買不了他的。
沈長歌之所以能讓羅放出來攪局,是因為當初目睹過羅放和麗嬪張珍兒的醜事,以此相,他還敢不聽的吩咐嗎?
何況,沈長歌有威脅羅放的勇氣,自然就有保護自己的本事,羅放若是想殺人滅口,就等著他和張珍兒的醜事曝吧。
堂堂軍統領,睡了皇帝的妃子,試問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呢?
至於凝殿公公打翻燭臺、兒以銀票行賄。。。。。。這一切都是沈長歌指使羅放偽造的。
既然慕容惜陷害沈長歌,那沈長歌也當然要慕容惜嘗一嘗被陷害的滋味,對付慕容惜這樣的人,何必需要費心思尋找證據呢?
沈長歌笑了笑,對秦月道:「羅統領機智過人,我也甚是佩服。」
秦月嘆了一聲:「可惜了,讓那個慕容惜逃一劫。」
這時候,沈長歌乘坐的馬車突然停住了,似乎是到了一衝撞。
沈長歌的子往前倒去,秦月忙拉住。
沈長歌問車外:「小五,發生了何事?」
小五回答:「是俞南王府的馬車擋了我們的路。」文婷閣小說網www.wentingge.com
沈長歌眸一狠,俞南王府?難道又是南宮奕?
可南宮奕不是不是去了趙貴妃的宮殿請安嗎?他應該還沒有出宮。
真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沈長歌不發威,怕是要被當做病貓了!
秦月是個燥脾氣,立馬拎著刀,就要跑下去了。
沈長歌攔住秦月,道:「他們是沖著我來的,你在車裡,我去解決。」
說罷,沈長歌拂開車簾,跳下了馬車。
現在,兩輛馬車正停在一條狹窄的路上,周圍並無行人。這對面的馬車是掐準了時間,來找沈長歌麻煩的,真是欺人太甚!
正好,沈長歌心裡有幾分不舒服,正要找人發泄怒火呢!
眉頭一橫,看向對面馬車上的車夫,冷聲問:「你是故意的?」
此車夫仗著自己是俞南王府的人,就不把沈長歌放在眼裡,道:「是又如何?」
沈長歌角上揚,出一旁的馬鞭,直接揮向對面車夫上,下手力道十足。
一鞭子下去,那個車夫被打下了馬車,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對面的侍從拔刀相向,呵斥:「你敢打我們王府的人?」
沈長歌略微揚著下顎,目越過他們的頭頂,雙手抱,道:「打就打了,你能拿我如何?莫說一個奴才,就算你們王爺在這,我也照打不誤,去你們車裡的人滾出來!」
一道聲傳來:「沈長歌,你真是好大的口氣。」
自馬車裡出一隻潔白的手,隨之是一雪的襦,被風一吹,盈盈而。
慕容惜在侍的攙扶下,緩緩下了馬車,看著沈長歌。
此時此刻,慕容惜的臉上全是恨毒,渾然無半點之前的弱之態。
這個慕容惜,最是擅長在男人面前裝楚楚可憐的樣子,到了沈長歌面前,那副惡毒醜陋的臉就完全暴了。
沈長歌心想,南宮奕應該是和趙貴妃談重要之事,才讓慕容惜獨自出宮,不過,他倒是派了許多侍衛保護慕容惜。
如今慕容惜故意攔截沈長歌的馬車,是為了耀武揚威嗎?現在偽善的皮已經裂了,也不再偽裝了。看來,真是氣急敗壞了。
沈長歌的眸子輕蔑掃過慕容惜的臉,譏誚笑道:「原來是俞南王的一個小妾,我當是誰呢,敢如此囂張?」
慕容惜最恨旁人說「小妾」二字,立即就怒了,道:「沈長歌,我告訴你,就憑我的父親是丞相大人,我的夫君是俞南王殿下,我就有囂張的資本。」
沈長歌的語氣輕飄飄的,就像是白雲一般,毫不在乎慕容惜的言論。
反問:「是麼?慕容惜,可你不要忘了,你只是個小妾罷了。「
慕容惜臉漲紅。
沈長歌繼續往前走了幾步,道:」在我們西周,小妾的地位就如同豬狗一樣,下賤卑微。何況我是皇上親封的縣主,你見到我,也該跪地行禮才對。」
又一次提到了「小妾」,就是想氣一氣慕容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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