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殿卿:“會到了坐月子的覺。”
林舒愣了下,之后差點笑得肚子疼。
大概過了一個月,陸殿卿徹底恢復,復查過后,沒什麼問題。
等到林舒生完三個月,也都恢復得很好,就連大夫都說質比起尋常東方要好很多。
林舒白天上課學習,下課后或者去圖書館,或者回家看孩子,一切都很方便,家里孩子被保姆照顧得非常不錯,這時候已經看著胖乎乎兩個孩子了。
這種悠閑的心也激發了一些別的想法,特別是陸殿卿現在做了結扎手,便有忍不住“試一試”的想法。
其實陸殿卿也很想試試,但又擔心才生完沒多久對不好,之后陪著再去復查了一次,確認了沒問題,這才稍微放開一些。
那天晚上,他便小心翼翼的,用了最傳統的姿勢試了試。
一切竟然還覺得不錯,并沒有什麼不適。
不過林舒還是覺得新鮮,經歷了一場孕育,他也做了一個手,兩個人覺都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但是又很奇妙。
以至于整個過程,兩個人都略有些拘謹,就像是第一次一樣。
林舒便想起那一晚他和的第一次,難免笑他:“你看上去很傻。”
陸殿卿看一眼,道:“你當時就是裝。”
裝得仿佛很隨意很開放,其實真到了那時候,一看就張的。
林舒笑哼了聲:“那你呢,你第一次——”
想說,他卻已經迅速捂住了的,淺淡的眸子帶著幾分威脅:“不許說了。”
林舒好笑。
他第一次,又僵又刻板,簡直了,沒眼看。
陸殿卿挑眉,眸中別有意味,啞聲道:“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以至于讓你對那晚還念念不忘?”
林舒還是忍不住想笑。
事后,兩個人都沒再提這件事,不過卻有志一同,找到了一些“錄像”來研究觀,學習一下,不過看了一番后,發現里面有些太過分了,不太能接,陸殿卿見此,也就先算了,以后慢慢再說。
孩子滿三個月,長得稍微有點模樣了,惹人待見得很,他們便為孩子舉辦了一個簡單的慶祝儀式,請了兩個人共同的同學朋友過來一起慶祝,又請了專業攝影人員上門給孩子拍照留念。
這時候陸殿卿的念舒基金會已經辦得有聲有,他在學校華人圈子里也頗有些聲,不過到底是想著低調行事,只請了關系特別親近的,小范圍慶祝一些罷了。
一切走上正軌,孩子由育嬰師照顧得很好,兩個人重新正常上課,一起去圖書館開一起回到家里,除了各自分開上課時候,其它時候幾乎形影不離。
只是日子太過甜舒坦,人難免就想多了,便開始想一些實際的問題。
比如兩個人沒結婚,未婚生子,在國那麼嚴格的計劃生育下,肯定不行的,也沒法上戶口,只能國國籍了。
這些在林舒的打算里,也沒什麼,本來也不打算回去了,但是現在有陸殿卿,的想法自然也有些變化。
陸殿卿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事業,不說別的,就說這一段,他時常能接到一些電話,有些國很有名的大企業家或者政治家邀請,他本來就屬于那個圈子,現在卻只能躲著,在學校里幾乎姓埋名一般。
況且,他總歸要回去國,回到國,如果提起來他在國有兩個私生子,這事傳出去,對他自然非常不利。
所以現在這樣肯定不是長遠之計。
那一天,林舒主問起來他對孩子的打算。
畢竟他來了已經大半年了,再過不到兩年他就要回去了。
陸殿卿卻道:“到時候我會安排好,消息只要不傳回國,不至于有什麼影響,孩子跟著你留在國吧,我以后就算回國,也會經常來看你們,也會把一切都安排好。你們就當——”
他頓了頓,道:“就當我在國外工作,這也沒什麼,我以前單位很多人駐外,都是這樣的,很正常。”
林舒其實不太舍得他,畢竟可以讓自己偎依著的那種溫度是如此讓人沉淪,不過當然也明白,兩個人不可能守在一起。
在這里如魚得水,生活得很自在,而他有他的家國懷,有他的家族擔當,他不可能真就拋下一切。
想了想,釋然了:“其實也沒什麼,我們都在各自最適合的水域生活,可以打電話,可以經常見面,這就很好了。”
一時兩個人也趁機提起來國父母的事,這次照片拍出來了,林舒打算寄照片給關彧馨:“上次和提了,高興的,差點哭了。我也和說了我的況,倒是沒說什麼,現在很多事都看淡了,覺得只要我生活得好就行。說不缺錢,有孩子,還有人照料著,我高興,也就高興。”
陸殿卿也就笑了,低聲說:“我想和我父母也提一下,不過估計他們有些驚嚇,我想想怎麼說。”
林舒便想起來陸殿卿的父親,對于陸崇禮的印象,依然停留在那一通他打給陸殿卿的電話。
連一句話都沒聽清楚,但是卻能覺到那種無聲的威嚴和迫。
當然也想起他的母親云菂,香港云家的大小姐,是百年名門族蘊養出的頂尖大小姐,是一世雍容的貴婦人。
便是那個對自己挑三揀四很是看不上的陸知義,丈夫也是四九城有些分量的,但在陸殿卿母親這位小大姐面前,也到底遜幾分。
在心里嘆了口氣。
其實倒是不在意,畢竟在國外,國的那些事距離已經很遙遠了,只不過擔心他們會不會因此遷怒小孩子,畢竟名不正言不順。
不想去面對那些,也不想讓孩子去面對。
陸殿卿看出有心事:“你不想讓我告訴他們?”
林舒:“也不是……我就是想著,如果他們問起我來呢,你打算怎麼說?”
陸殿卿:“不提就是了,他們要問的話,我就大概說一下況。”
林舒:“他們會不會因為我們的事,對孩子不喜歡?或者說什麼?”
陸殿卿聽著,便明白了,他抬起手,輕了的臉頰:“瞎想什麼,不會的。”
最初,在父母面前,陸殿卿是想說服他們的,說服他們接納自己的人。
后來走了,不想結婚,他也放棄了,那就這樣吧,他們不需要去任何人面前求一個認同,更不希低三下四去接自己家人的審視。
沒有心力去討好誰了,他更不舍得讓去討好任何人。
現在孩子有了,對于父母來說,自然是意想不到的,估計也會追問,不過沒什麼大不了。
他不會說,也不想提,只要告訴他們,他已經有兩個孩子就行了。
于是他安道:“這個世上哪有那麼多兩全其事事如意的,我這個年紀,估計之前他們都沒什麼指了。現在能突然給他們添一個孫子一個孫,已經是意外之喜了,他們不會不喜歡的。”
他又道:“如果不喜歡,那正好,他們就當孩子不存在好了,我們的孩子有我們的關照護,已經足夠了。”
林舒一想也是:“是,本來也沒什麼要的。”
在這里,很多祖輩都不會太干預兒的事,小孩子也未必多和祖輩親近,孩子又不要回國,那陸殿卿父母怎麼看待,對他們來說本來就不那麼重要。
兩個人這麼商量過后,那天陸殿卿也就挑了一個早上,給陸崇禮云菂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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