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扁著,勉強道:“好吧……”
陸殿卿:“我帶你去旁邊洗洗臉,還有一些工作要理,等忙完了,帶你回家,今天不要去學校了。”
林舒:“嗯。”
陸殿卿便領著過去了旁邊,讓洗了手臉。
因為流淚了,眼角其實還是有些泛紅,不過好在不明顯。
兩個人一起過去辦公室,林舒想起來了,問道:“你同事說你去北京飯店,完事就不回來了,怎麼又來了?”
陸殿卿溫聲道:“今天接到通知,有一份急的文件需要理,恰好那邊的工作結束了,我們就先回單位了,要收傳真。”
林舒:“哦。”
一時只覺得慶幸,他回來了真好,當時心里真是忐忑惶恐,太需要他來安自己了。
陸殿卿:“父親今天沒上班,陪著母親去上海了,估計明天才回來。”
林舒:“好。”
陸殿卿:“今晚想吃什麼,我給你做,或者去外面吃好的?”
林舒:“就在你們單位食堂吃吧,我有點了,再說也沒別心思吃別的。”
才想起來,竟然沒吃飯,一直沒吃,腦子里也沒這回事,現在心里好了,想起來了,一想起來,肚子便開始咕嚕嚕地。
陸殿卿笑了:“我先帶你去食堂找點吃的。”
他便帶著林舒去了食堂,不過食堂不是飯點,師傅都在休息,本沒吃的,幸好旁邊有一個副食攤,有面包,也有鵝肝泥腸大腸,陸殿卿便要各要了一份。
他低聲說:“據說最近食堂請來的師傅是以前解放食品店的,倒是做得地道。”
林舒聞著那面包和腸的香味,已經有些饞了:“解放食品店?”
陸殿卿:“就是以前的法國面包房改的名。”
這事他也就沒再多說,帶著林舒回去了辦公室,陸殿卿忙工作,林舒便到了一僻靜地兒吃東西。
吃飽后,陸殿卿給了一杯茶水,喝過了,就拿著一本書從旁看。
辦公室里有傳真機咔嚓咔嚓的聲音,也有鋼筆劃過紙張的聲音,偶爾還有誰在打電話。
林舒再次回想著這一切,從回到二十一歲開始,好像除了那位席銘教授,并沒有別人就這麼莫名不見了。
所以截至目前,這輩子和上輩子最大的不同,就是了席銘這麼一個人。
這讓越發覺得,果然自己的奇異境遇和席銘教授有關,也和那個神芒激有關。
對自己的將來,本來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選擇理專業的時候,也是有些隨,這種隨里,當然多也是抱著一探究竟的想法。
只是如今,沒有了席銘教授,那后面的什麼神芒,還會出現嗎?
如果沒有,那自己這輩子永遠不會知道真相了。
無奈地想,知道不知道真相,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反正家人在,陸殿卿在,日子過得也舒心,這不就行了。
這麼胡思想著,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以后中國激的幾個重要關卡,都是這位席銘教授一手攻克的,可以說是立下汗馬功勞。
如果沒有了這位席銘老先生,那——
趕收斂了思緒,不敢再去想了。
激學可以說是本世紀發展的重中之重,是戰略意義層面的,激涉及到飛船、國防武以及醫學各方面的發展,國家領導人重視激研究發展,會大力投的。
這國家人才濟濟,這些都是一個產業發展的土壤,歷史是偶然的必然,所以沒有了席銘教授,也會有別的研究者做出那一番績,這些并不是這樣的小人需要擔心的。
還是想想等會吃什麼吧,要吃點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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