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皮匠多的很,滿大街的都是,請你們另請高明。”
一時間,只有老和尚和安如故平靜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一點沒有要的意思,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王建國見大部分人要走,心里有點慌,連忙出手,阻止他們:“哎哎哎,張婆婆,李道長……你們別走啊,如果能治好我兒子,我給他五十萬,不對,翻倍,一百萬!”
他話音剛落,人們邁出的腳步為之一頓。
三分鐘后,原本準備走的人全部坐回原地,安安靜靜地喝起茶。王建國知道自己笨,不再說話了,讓自己的老婆跟他們流。
小道士悄悄看了一眼王建國,湊到師父耳邊耳語:“師父,我們剛剛不是要走嗎?怎麼又坐回來了?”
師父喝茶的作一頓,差點被自己嗆到。
其他耳力很好的人們聞言,心里浮現尷尬。
因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對方給的太多了……
張玲比老公圓得多,三言兩語化解了尷尬,讓氣氛融洽起來。
張玲見老公請了幾位不認識的大師,擔心他們不知道況,于是將自己兒子的事又說了一遍。
正當大家流的時候,別墅中央的樓梯傳來拖鞋踩地的“噠噠”腳步聲,一個模樣二十出頭的男子快步走了下來。
男子長得還行,但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眼眶發黑,眼球上布滿紅,看上去像是遭了什麼酷刑。
王珂一邊下樓,一邊捂住自己的腦袋,頭痛裂地大聲抱怨:“媽,我剛剛做了一個夢。”
張玲連忙問道:“做了什麼夢?”
王珂明顯是被嚇到了,聲音抖:“我夢見我坐在婚床上,面前有一個穿著喜服的人,我們胳膊纏,正在喝杯酒。丫鬟剪掉了我們的一縷頭發,說什麼是結發夫妻。然后我對面的人就笑了,說了很長的一句話,但我沒聽清。那個人跟芳芳一點也不像,反而跟我之前在鏡子里看見的人影特別像!”
芳芳是王珂的朋友。
張玲夫婦一聽,擔心極了,連忙走到樓梯上,安驚魂未定的王珂。
王珂著下,好奇地說:“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帥看上我了吧?”
雖然那個人長得好看,但王珂第一次是在鏡子里看到對方的,即使再好看,他也升不起任何旖旎之。
張玲失去笑容,狠狠拍了拍王珂的胳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耍貧。”
不過也忍不住朝著王珂所說的方向聯想,莫非真是因為兒子長得帥,所以被看上了?
這也太倒霉了!
瞎眼的老婆婆聞言頓了頓,長長嘆了一口氣:“你媽媽說你一開始做夢記不得夢,現在卻開始能記住夢了,說明對你的影響越來越深了。”
王珂聽到陌生的聲音,這才回過神往樓下看去,頓時驚訝無比:“家里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他的目落到安如故潔如玉的側臉,眼里不可避免地閃過一驚艷。
張玲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道:“這些是我請來給你驅邪的大師,你要聽他們的話。”
王珂也意識到事的嚴重,只好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哦,我想起來跟我說什麼了!說今天晚上要來找我,把我帶走!”
王建國聞言大驚失,連忙抱住王珂的胳膊,好像這樣兒子就不會被不干凈的東西帶走。
張玲慌極了,努力抑住心的恐懼,求助在場的人們:“大師們,今晚就要來把我兒子帶走了,這可怎麼辦啊?”
在場的人士表沒有剛來的時候那麼放松。對方會托夢,會在鏡子中顯形,還說今晚要索命。
好家伙,這得是個厲鬼啊!
原先比較活躍的老婆婆此刻閉上了,顯然是在思考如何對付對方。
在一派寂靜之中,安如故清冷的聲音擲地有聲:“還沒有來,等著便是。”
張玲等人一想,眼下也只有這種辦法了,于是便做主安排大家住宿。
他們的別墅極大,樓上有多間套房,大家便各分了一間。
不過直到晚上十點鐘,他們都沒有回房間,儼然是要守夜。
然而安如故卻直接走進了分配給的房間,徑直進洗手間洗漱,讓人迷不解。
對方說晚上要來,安如故怎麼去睡覺了?
其他人不好意思來問,小道士好奇心重,便走到安如故門口,疑地問:“姐姐,你不跟我們一起守夜嗎?”
走廊上的人看似不在意,其實都豎著耳朵在聽。
安如故淡淡道:“我習慣早睡。”
小道士聞言有點擔憂:“可是我們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進來,最好在一起,不要單獨行,萬一先進你的房間呢?”
安如故:“沒事。”
小道士驚訝于的氣定神閑:“為什麼?”
“因為明天凌晨三點鐘才會來。”
小道士:“???”
其他人:“???”
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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