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蝶夢做主播好幾年也不是吃素的,當即表明態度:這位置不讓。
中年男人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臉的小姑娘居然會直接拒絕他,當下臉就不好看了。但他也不說什麼,只管自己扭頭看向窗外,像是要靠著這厚臉皮死賴著。
李蝶夢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會遇到這麼個無賴。干脆重新舉起手機朝著他拍攝,然后告訴這人:“這位男士,你再霸占我的座位我就要喊乘警了。”
男人還是不吱聲,像是聾了一般,老神在在地靠在座位上就是不挪地。
這一站的乘客陸陸續續上車,一名中年婦停在了李蝶夢邊上,拿著手里頭的車票示意:“麻煩讓一讓,這個D座是我的。”
這話一出,終于能瞧見車畫面的觀眾們都在噼里啪啦地公屏打字。
【臥槽!這個搶了小夢座位的男人該不會本沒有座位吧!?】
【絕了,還以為他是坐通道位的,居然不是?】
李蝶夢也是被逗笑了,和那個D座的乘客說明了自己是F座,卻被這個男人霸占了位置才瞧見那個男人不耐煩地轉過頭來:“你一個年輕人站一會兒怎麼了,我下一站就下車了。”
理直氣壯的話好像他才是占理的那一方,李蝶夢過于小氣。
沒等李蝶夢去找乘警幫忙,中年男人轉頭吐槽的這會兒功夫終于注意到了手上舉著的手機,馬上警惕了起來,大吼道:“你在拍什麼!”
話音剛落,就要出手來打落的手機。
“你自己敢做,還不敢讓人看了啊!”
李蝶夢也瞧見了越來越多的公屏彈幕,強回懟。真不知道該說是倒霉還是好運,但這突發事件直接引得直播間人數越來越多了!
“你這是侵犯我的肖像權!我要告你!立刻把視頻給我刪除了!”
中年男人此時還不知道李蝶夢正在直播,以為是在錄制視頻想要曝他,卻不知道他方才無賴,現在猙獰的臉早就已經暴在了網友面前。
聽到車廂里的爭吵,也有幾個富有正義的群眾開腔:“自己占了人家小姑娘的座位,還說什麼侵權,要告人。”
“那就不要占位啊,明明沒理還這麼大聲……”
坐在D座上的人也順勢幫腔了一句,被那個中年男人怒目而視直接翻了個白眼,嚷嚷著:“那要不然現在就警察來嘛!”
“我現在是在直播,刪不掉哦。”
李蝶夢往后退了幾步防止他真的要來搶自己的手機,快速地告訴他自己是個主播,如果他不想自己登上各大平臺熱搜就立刻將屬于的位置騰出來!
男人沒想到只是偶爾占占座位居然到了正在直播的主播,想到萬一網上有人認出他來趕擋住了自己的臉,里不干不凈地罵著,卻灰溜溜地從位置上退了出來。
此時,李蝶夢的直播間熱度已經蹭蹭蹭地上去了,很多網友聽說有人在車上不要臉占座占到了主播頭上,紛紛過來圍觀。
看見那個男人終于跑了,公屏上刷起了一排又一排的鼓掌表,祝賀主播獲得了最終的勝利,也替大家出了口氣!
這年頭,不人都遇到過車、公車上的不文明行為,到過這樣的奇葩人、奇葩事,心中早就憋了氣!看到主播勇敢回懟,趕跑了霸位男自然是要好!
“我也就是保護自己的合法權利,沒做什麼。還是要提醒大家,今后遇到類似事既要堅持立場,也要注意保護自己喲!”
李蝶夢恢復了甜的笑容,對著直播間里反應熱烈的網友們心提醒,終于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閨,你這什麼直播應該不會拍到我吧?”
李蝶夢心滿意足坐到了床邊,隔壁座的婦對著他笑了笑,但從剛剛就一直側著臉,似乎似乎不太想被拍到。
“您放心,我只拍自己,這鏡頭絕對不晃!”
李蝶夢對這人印象還不錯,見穿著打扮淳樸,猜測可能是不太習慣這種直播模式,很快向保證,也迅速調整好直播的角度、距離,繼續和觀眾們聊了起來。
【話說,今天某位好像也在車上直播,我雙開了號,在那邊好像聽到了一樣的播報。】
【該不會們在同一輛車上吧?】
【全國的車每天估計有幾千車次,哪有這麼巧。不過我真的好想看看那位長什麼樣子啊!】
注意到公屏上有人提起了別的主播,李蝶夢也沒不高興,看他們說的神神,反倒是大大方方地主問起是哪位主播啊。
【!!!我剛剛聽到車上的廣播了,好像就是同一輛車!】
聽到觀眾們說的是如今流量最大的玄學主播林瑤疑似和在同一輛車上,李蝶夢心念一。
眾所周知,現在網上幾乎找不到林瑤的照片和個人信息。
之前倒是有一些讀書時候的照片流出,也有關于家庭背景的討論,但沒過多久就在網上銷聲匿跡了,像是有人刻意要對的信息進行保似的。
林瑤作為如今全網量最多的頭號主播卻從來沒過臉,從來都是黑屏直播,自然也吊起了許多人的胃口。此前就有不主播想要皮,拍到的正臉,卻都以失敗告終
如果真和自己在一列車里……
李蝶夢干脆直接跳轉到了林瑤的直播間,親自聽一聽確認一番。
林瑤的確在車廂里開著直播,從來不開攝像頭,話也不算多,只要將手機或電腦上耳機便可以直播。
這一節車廂共有6個商務座位,最前面兩排坐的是林瑤、顧暢,中間兩排空著,最后兩排坐了醫生和保鏢,直播也不會打擾到其他乘客。
林瑤玄學直播間里的人氣是李蝶夢這類的普通小主播再怎麼樣都無法匹及的,一進去看見的就是麻麻本刷不到低的觀眾列表,僅有直播間最上方的觀看人數和實時熱度第一顯示出的超高人氣。
彈幕上的觀眾們十分“熱”,有和提起昨天網上發生的打臉事件的,有問居民樓大火是不是就是前次直播說的那件事的,還有各種表示想要主播算命破災之類開個價的。
看著公屏上不人都留下了昨天“黑子”發言的截圖,林瑤也認認真真地都看了過去,順著里面的某些話直接做了答復。
“我人都不需要人家臉,又有什麼必要自己的臉?”
“名利、錢財?我的眼里從來沒有過這些東西。”
這時,林瑤瞧見一個截圖,也玩味地讀了出來:“妖魔邪道?”
似乎反復咀嚼這四個字,然后輕輕笑了。
“大概,對于有些人而言,凡是令他們仰的、畏懼的、嫉妒的、難以想象的皆是外門邪道。”
不不慢、輕描淡寫的散漫笑聲已然說明了當真是無所畏懼,何必在意螻蟻的囂?
這時,公屏上也有量觀眾從李蝶夢的直播間跳過來的,問這里的主播是不是和李蝶夢坐了同一趟列車。
【大神你好呀,我是蝶夢,我們好像真的在同一列車上哦?】
李蝶夢很快用自己的賬號在公屏上留言,再加上一些人的幫腔也引起了不人的注意。
【能來找你玩嗎?】
看著這個小主播熱的勾搭,以及從對方直播間過來的不觀眾的起哄,林瑤直播間的觀眾卻都沉默了。
就在李蝶夢察覺怎麼彈幕突然就停住了,除了自帶的觀眾,很多人都莫名其妙不再打字,林瑤才開口回應。
“你我確實有緣,但你還是不要來找我了。”
隨意地卷著自己的一縷黑發無聊地玩弄著,一邊戲謔道:“因為,我演不來劇本。”
此話一出,李蝶夢大吃一驚!
這……這人怎麼會知道!
總不能,剛好這林瑤剛剛也看了的直播吧!李蝶夢心一團,尤其是看著彈幕上突然又重新冒出來的瘋狂刷屏的各種求細說,坐等吃瓜的言論,額頭上也沁出汗來。
很快就有看過了李蝶夢剛剛直播的網友將方才發生的事在這邊說了出來,也有李蝶夢的抱不平的。
【大主播就可以隨便冤枉人了?】
【什麼狗屁玄學主播,這麼牛氣嗎?小夢這麼正能量的一個孩,不是可以讓你們隨便欺負的!】
【說劇本就拿出證據啊。我昨天還剛剛看人說你林瑤欺世盜名,還想著沒證據不可信,沒想到你和那些人一路貨。】
量的反駁聲在公屏上打了出來,林瑤直播間的觀眾們正想反駁,主播已經開口了。
【作為忠實,你們竟都沒有認出那位演員嗎?】
林瑤的話一出,網友們急去查李蝶夢之前拍攝過的節目,倍速播放,終于有人發現了方才那個“霸座男”的影居然已經是第三回出現!
李蝶夢還想要解釋,看到公屏上居然有人直接發出了一個品牌的廣告名,還附帶了鏈接,點進去一看便是兩眼一黑。
請來演這幾場劇本的演員居然還拍過廣告!
完了。
顧暢方才直接在全網搜索比對了那個男人的聲音、面貌,找出了他的好幾部“作品”。一旁,剛剛和他完默契配合的系統也是洋洋得意,他們也是很厲害的!
林瑤沒說什麼,只是眼中閃過笑意,重新再看向那個已經退出直播間的小主播,繼續道。
“緣分從來都是最玄妙的東西,有的是善緣,有的是孽緣。的劇本雖然我演不來,但耐不住有人同時想要邀請我們下場。”
眼眸里的笑意漸漸散去,的眼神變得無比冰涼。
“想要見我一面,同我玩可不一定是件好事。”
心虛地在自己直播間解釋剛才絕對不是劇本,卻被一陣陣的質疑聲罵地心態失衡的李夢蝶匆匆忙忙關了直播間,再沒有了方才的好心。也開始后悔,自己為什麼想要去蹭熱度。
早該知道這林瑤走紅的這麼詭異不是好招惹的,偏偏要自己送上門去。
沒有聽見林瑤最后留下的那幾句話,自然也不知道用不了多久還會再度到無比的后悔,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遇見對方。
心煩意中,李夢蝶沒有注意到坐在邊的中年人悄悄把什麼東西放進了的口袋里。
那是一張黑的卡牌,上面繪著的花紋以及一個倒掛著的人。
這赫然就是曾經林瑤玩過,之后被方在市面上徹底銷毀、回收的命運卡牌!
一個是命不久矣的豪門廢物;一個是替妹出嫁的私生女;在威逼利誘之下她不得已作為交換嫁給了那個短命鬼,可誰知自己嫁過去之後那短命鬼卻越發的生龍活虎,還學會了調侃自己。「老婆,能不能扶我去廁所?」「老婆,我手動不了,能不能餵我?」「老婆,我是個殘疾人。」「殘疾你妹,你給我滾!」某女隻能給他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第一次,酒吧內,她酒后失態撲向他。 再一次,民政局門口,他們結成夫妻開始一段撩與被撩的故事。 她說: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他說:你要不要看看我?
作為地府眾鬼的老祖宗姑奶奶,羅聆在凡間卻是混的凄慘,親媽沒了,渣爸另娶,親弟厭惡,氣運被搶,手上還拴著一條狗繩……不,姻緣線……羅聆扯了扯姻緣線那頭的男人,嗯,比她還慘,堂堂高冷霸總差點被害的魂飛魄散,爹不疼媽不愛的,全靠她法力高深…… 兩人凄慘的都不用比誰更慘。 只是秦總靈魂離了體,就好像是脫韁的野馬,怎麼看怎麼都有點不對勁…… “羅大師,你會飛嗎?” “不會。” “我會飛啊。” “羅大師,我碰陽光會怎樣?” “會魂飛魄散。” “那……如果我伸一根手指呢?會不會就手指沒了?” “……”
男友出軌後,南知把沒送出去的情人節禮物掛在了網上。 介紹是:【男友不幸離世,還來不及送。】 來代收貨的跑腿小哥是個拽比,對禮物完全不屑一顧。 他意味深長地看着她,末了問了個問題: “你說你男朋友死了,怎麼死的?” “……” “我這麼問不太禮貌是吧?” 南知點頭,心說你也知道不禮貌啊。 男人懶散地往後一靠,搭在桌上的右手食指輕輕敲了兩下,神色極其坦然。 “他是怎麼,駕鶴西去的?” * 被南知提分手的第一天,許亦文不以爲意,信誓旦旦:“她性子軟,放不下的。” 可轉頭,南知找到新歡的消息就傳遍了學校論壇。 許亦文慌了,也終於明白自己非她不可。 聽聞南知要結婚的那天, 他帶着滿身的傷趕到民政局門口。 但看到的,卻是南知和新歡從民政局出來。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模樣親暱—— 那是他的表哥,也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封弋。 封弋摟着南知的肩膀,神色無波無瀾,卻滿身桀驁。 “傷成這樣,就不必來當面道賀了,建議直接轉賬。” *那一天,南知還不瞭解封弋,所以她不知道,其實封弋已經覬覦她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