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再這樣下去,要出人命的。”
“怕什麼?死了就丟到海里去喂魚,我要給姜山陪葬!”
“小姐,別人也就算了,畢竟是止寒爺的太太。”
“……”
“溫嫻,這次是給你一個教訓,咱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丟下這話,霍婷婷帶人離去。
溫嫻從海灘上爬了起來,渾都已經了,海風吹過,涼的猛然打了個激靈,忍不住抱著胳膊,四顧茫然。
這片海域是待開發地區,連個人影都沒有。
天已經黑了。
霍家別墅。
霍止寒剛從公司回來。
蘇紅袖立馬迎了上來,“今天回來的正好,準備洗洗手吃飯了,”
霍止寒一邊外套一邊問,“溫嫻回來了麼?”
“沒有呢,怎麼?你今天沒去接下班麼?”蘇紅袖的語氣里帶著試探。
沒看到霍止寒去接溫嫻,早就樂開了花。
霍止寒皺眉看了一眼時間。
他今天有生意要談,已經回來的很晚了,按理說這個時間溫嫻應該早就下班回來了。
了外套,他一邊往客廳走一邊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電話那頭一道甜的聲機械的重復。
蘇紅袖說,“一個大活人還能沒了不?止寒,你就別擔心了,趕坐下來吃飯,別管了,沒準兒是回娘家了。”
霍止寒仿佛沒聽見蘇紅袖的話似的,又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是我。”
“溫嫻回家了麼?”
對方不知說了什麼,霍止寒立馬掛了電話,拿著外套就往外走。
蘇紅袖急著追了兩步,“止寒,這大晚上的,你去哪兒啊?”
黑的轎車在江州高速上疾馳。
藍牙耳機里傳來孟助理的聲音,“問了圖書館的人了,說是昨天霍婷婷去圖書館開會討論擴建項目的事,指定了太太做接負責人。”
“繼續說。”
“然后今天下午太太去霍氏送文件,去了之后就沒回去,我又讓保安室調了監控,確定是工程規劃部的人把太太帶走的。”
“霍婷婷呢?”
“今天一整天都不在公司,現在電話也不接。”
“誰帶走的?”
咆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竄來,孟助理嚇得愣住。
“二十分鐘后,我在霍氏樓下等你,把人帶上!”
沉冷的聲音在車廂里回。
說完這句話,霍止寒將耳機摘了,狠狠摔在副駕駛上,臉沉的厲害。
霍婷婷從小蠻橫跋扈,在手里,普通人的人命本不值錢,今天的事跟不了干系。
他只是讓孟青多關注霍氏捐助市圖書館擴建的項目,并未讓人手多管,也是以為霍婷婷會看在溫嫻是他的人的份兒上,手下留。
可現在的況,儼然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二十分鐘后,霍氏集團樓下。
孟助理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將工程設計部的何總監帶了過來。
霍止寒下了車,‘砰’的一聲將車門關上,闊步走來。
“霍……”
何總監的‘總’字還沒說出口,下一秒,便挨了霍止寒狠狠一腳,慘了一聲,猛地往后退了幾步,摔在地上。
“人是你帶走的?”
霍止寒怒不可遏。
“霍總,人不是何總監帶走的,是他的書王紅,”孟助理嚇的不清,這會兒才反應過來,慌忙解釋,“但是王紅家住的遠,這會兒來不及去找了。”
霍止寒看著何總監,“你的書?”
何總監這會兒已經嚇得面無人,“霍總,這件事我不知,我真的不知!我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是麼?”霍止寒朝著他走了兩步,“都是你這位書瞞著你干的是麼?”
何總監點頭如搗蒜,“我今天一下午都在開會,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話音剛落。霍止寒一把揪住了他的領,一米九的個頭即便是蹲在何總監的面前,也像是一座山一樣,影將他的不過氣來。
“我再問你一遍,霍婷婷讓你把弄到哪兒去了?”
那冷厲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殺人一樣。
一旁的孟助理急忙提醒,“何總監,你知道被霍婷婷帶走的是什麼人麼?那是霍總的太太!你知道自己都干了什麼?”
這話落下,何總監登時臉慘白。
“什麼?……是霍總的……”
哆哆嗦嗦的一句話盡管沒說話,可是卻暴了他知道溫嫻來過這件事。
“我說!”何總監自知失言,已然瞞不過去了,“我給王紅打電話,我現在就問,把人帶到哪兒去了。”
當著霍止寒和孟青的面,何總監連滾帶爬的翻出自己的手機。
電話一接通,便急聲問道,“你把太太弄到哪兒去了?”
片刻后,何總監按下免提,電話那頭傳來王紅抖的聲音,“在東海,我就把送到了東海,可我不知道是董事長夫人啊!何總監,你要保我!”
保你?何總監自己都自難保了!孟助理暗忖。
得到的地址之后,霍止寒二話不說便上了車。
轟隆的引擎聲過后,轎車駛夜幕下的江州市街道,一道黑的閃電一樣朝著江州高速方向疾馳。
而另一邊,溫嫻赤著腳在高速上已經走了很久了。
的手機進了水,這會兒完全開不了,路上試圖攔車,可是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狼狽樣子,本沒有一輛車敢停下來。
晚風吹過,抱著肩膀瑟瑟發抖。
不知道走了多久,覺得小越來越重,每走一步都困難極了,頭也昏的厲害,便扶著護欄想要休息一下。
剛到護欄的瞬間,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便朝著地面栽倒下去。
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就這麼死了也好的。
要是就這麼死了的話,后面也不用再麻煩沈君安幫偽造假死的現場,更不用再擔心姥姥因為自己到拖累,被人當做威脅的武。
正想著,一道亮迎面而來,車燈亮的刺眼,以至于不得不用最后的力氣抬起胳膊來擋住自己的眼睛。
車子在跟前不遠停下了。
一道高大的影從逆中奔了出來,朝著的方向。
男人的聲音焦急不已,“阿嫻!”
是做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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