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幾乎是聲淚俱下讓原諒秦不言。
時間一晃過去,已經過去七年了。
取下墨鏡的那一瞬,司知意的神微微有些容,聲音很冷,“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我跟你去一趟。”
刻意跟他保持著距離,司知意沉著聲,“我再重新申明,見過這一趟以后,你和我就再沒任何關系了。”
看樣子,這是要跟自己撇清干系。
聯想到這一層,秦不言原本溫和的笑僵在一起。
沒有直接回答的話,只是背對著出聲,“車已經在門口了,走吧。”
有些別扭地上了車,司知意一眼去,便是車子駕駛座前的一只黑小貓掛件。
七年前,兩人的關系親無間,所有的東西都共有,包括這小貓掛件,還是送給他的。
當初,兩人訂婚同居時,養了一只黑的流浪貓。
是和秦不言,從瘦骨伶仃的小貓養胖一團的大貓咪,一點一滴傾注了他們的心。
后來也不知怎麼回事,小貓竟然跑了出去,死在了小區門口的斑馬線上。
怕秦不言傷心難過,特意用手工小貓的模樣,送給了他。
沒想到隔了七年,還能再見到這個掛件,猝不及防地讓心緒有些難平。
察覺到司知意的狀態有些不對勁,秦不言遞給了一瓶水,“這幾天是你的生理期,我特意帶了溫水。”
默不作聲地接過水瓶,打開瓶蓋的那一刻,又將蓋子合上。
空靜謐的車廂,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再聽不見其它。
車門被打開的那一瞬,司知意率先走下車門,默默站在一旁等秦不言停車。
眼角的余掃過,這老宅還是跟從前一樣,沒什麼變化。
跟在秦不言的后,司知意目視前方,神復雜地進了客廳。
此刻,客廳坐著一大一小的影,見兩人進來,紛紛站了起來。
“不言啊,這就是你口中說的司家的小姐嗎?”開口的那人一副貴婦人的做派,嗓音魅無比。
聞聲去,對方打量自己的同時,司知意也有審視。
面上的人一凹凸有致的長,搭配著深棕貂皮做的披肩,雍容華貴至極。
約聽二哥提起過,這位秦夫人的彩往事。
據說曾經是一個三線小明星,為了攀附有錢人,伏低做小,連司丞都被討好過。
現在卻了秦不言名義上的繼母,讓人有些唏噓。
曾是秦父見不得的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僅僅不到一年的時間,便從人轉換秦家夫人。
旁的那個小孩如今有七歲了,是秦不言同父異母的弟弟。
著面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人,司知意保持著禮節,“夫人,您好。”
應了一聲,朝旁的小男孩招手,“不語,打招呼。”
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嘟囔著小,不不愿地開口,“哥哥姐姐好。”
秦不言并未理睬,只朝司知意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邀請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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