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白與李治可不知道那群貴族干出的事,他們兩個還在商議什麼時候向羅馬皇帝提出馬木扎爾的事。
白首先提道:「殿下,這件事不能就拖,我覺得明天就要向他提出馬木扎爾的事,不管是不是他們羅馬做的,但要向他們表馬木扎爾是大唐的領土。」
「嗯。」李治聽后也是點了點頭,「白兄說的不錯,表明馬木扎爾是大唐領土很重要。」
「不過我相信拜占庭的羅馬皇帝,似乎並不會重視馬木扎爾這個地方。」
「哦?」李治好奇地看著白,「要知道馬木扎爾可是號稱中亞明珠的地方,羅馬皇帝就算沒去過也不會放過這種戰略要地啊。」
「殿下。」白突然笑了出來,「你覺得羅馬人對綢與瓷喜不喜?」
「那當然是非常喜了。」李治是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你沒看到我們送他們綢與瓷時,他們臉上的欣喜嗎?」
「這就是了,羅馬人尤其是貴族想要弄到一件綢或者是瓷,可以說是非常困難的,但要是我們將馬木扎爾變綢與瓷之城,殿下認為他們會如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羅馬人購買綢就會方便許多。」
「對的,為了綢與瓷,他們也不會再對馬木扎爾有心思了。」
李治聽后是沉思了許久,這也不可謂不是一個好辦法。
但是他還有一個憂慮,那就是將綢與瓷放在距離羅馬如此近的地方,恐怕會有什麼危險。
於是,李治將自己的憂慮告訴了白。
白卻笑了笑,「殿下,咱們這次來主要是搞明白馬木扎爾是不是羅馬搶佔了過去,是的話,就讓他們換回來,不是的話咱們就自己去攻打,咱們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拿回馬木扎爾,只要馬木扎爾在我們手裏,就不怕有人搶的過去,我們可是有炸藥的。」
炸藥的確是大殺,不管何時都能用上。
羅馬人還沒見識過炸藥的威力,如果他們願意嘗試的話。
不介意送他們一頓炸藥,讓他們親自一下被炸得四分五裂的覺。
聽到這,李治點了點頭,明白了過來。
他們只是不宜與羅馬發生衝突,卻並不懼怕羅馬。
所以本不用想著後面的事,說是將馬木扎爾打造綢與瓷之城,也是說給羅馬聽得。
到時候馬木扎爾變大唐實控,羅馬還管得了他們大唐要怎麼做嗎?
於是乎也點頭答應了,就這樣兩人商量好后準備明天去見羅馬皇帝。
白也了個懶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但當他進房間后,卻發現房間里還有其他人。
昏暗的燈下,只見一個樣貌麗的子正在做油燈下。
這個人白沒有見過,看長相肯定是羅馬人。
他瞬間驚醒,就連睡意也被丟到了九霄雲外。
心頭一驚的他暗想,自己這是走錯房間了?
要是走錯房間那就完了,這可是在人家羅馬人的地盤上。
萬一這件事明天鬧到羅馬皇帝那裏,自己可不好收場啊。
於是,他想趕退出房間。
卻沒想到對方居然開口說話了,說的還是一口流利的漢語。
「白公子請留步!」
「你……」白錯愕了,「你會說漢語?」
「當然,我原來跟著一個去過大唐的商人學的,我說的還不錯吧?」
「還不錯,要是閉上眼睛還真以為你是大唐的人。」
「公子可真會誇獎人。」人捂一笑,顯然是很得意有人認可了自己的語言水平。
但白卻沒有心思再留在這裏,趕告辭,「不好意思姑娘,我先出去了。」
「白公子。」人再次喊道:「這是你的房間,你要去哪兒?」
「我的房間?」
白這才看清房間的擺設,的的確確是自己的房間。
再看那副盔甲還好端端地掛在架上,還真是自己的房間。
這讓白鬆了口氣,還以為自己走錯了。
但接著他又反應了過來,既然自己沒有走錯,那麼眼前這個人是誰?
這麼晚了,進自己的房間幹嘛?
於是打量起眼前這個人,「這位姑娘,這麼晚了為何會出現在我們的房間?」
「白公子不要生氣,我來這裏主要是想向您打聽一下大唐的見聞。」
「大唐的見聞,今天我們大唐的皇子在宴會上不是說了許多嗎?」
「皇子殿下說的太過於天馬行空,我最近在寫一本書,容就有關於大唐的冒險經歷,但我對大唐的了解僅限於那些去過大唐的商人的口口相傳,所以對真實的大唐還是半分不知,所以我就想請白公子給我講講大唐的風土人,助我寫完這本書。」
白聽后咧一笑,原來還是作家。
於是乎也坐了過去,看了一眼眼前的子,「還不知道姑娘貴姓?」
「小子維多利亞。」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差點讓白笑了出來。
他覺得怪怪的,一個外國人用著這樣的句式。
不過也沒過多糾結,還是點了點頭問了聲好。
「那麼維多利亞姑娘,沒想要了解大唐的什麼呢?」
說起大唐,維多利亞頓時眉飛舞起來,「白公子,聽說大唐最熱鬧哦的節日就是元宵節是嗎?」
「是的。」
「那你說說元宵節吧,說說你們會在那天做什麼?」
「額……那你聽我細細道來……」
白將大唐的風土人,以及元宵節那天人們會幹嘛繪聲繪地描繪了出來。
聽得維多利亞是心神嚮往,不過也沒顧著陶醉了。
還是一邊用筆記錄了下來,準備用在自己的書里。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深夜。
看著記錄了滿滿當當的羊皮卷,維多利亞是心滿意足。
於是乎,起準備告辭。
「多謝你白公子,不過我收集的這些遠遠不夠,明晚我還可以過來嗎?」
「明晚?」白一怔,你每晚都要來啊,「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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