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婉兒滿臉漲紅,也不知道是害,還是因為中毒的原因。
默默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白的話。
於是白先拿出一布條,用力綁住長孫婉兒的左。
防止毒繼續往上流竄,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然後又抬起了長孫婉兒的腳踝放在邊,用開始吸出傷口裡的毒。
長孫婉兒把頭扭向一邊,有些不太好意思。
而白這邊也不好,好在沒有口腔潰瘍這種病,不然白也得中毒。
連吸了幾口之後,白從裡吐出已經發黑的。
那場面是目驚心,讓人有些骨悚然。
長孫婉兒也是咧開了,看起來有些疼。
不多時,毒已經吸乾淨。
但白的也有些發紫了,畢竟是毒,讓他有些扛不住。
見白如此模樣,長孫婉兒也有些擔心。
「你怎麼樣了?」
「沒事。」白擺了擺手,「你先別,我給你敷點葯。」
白在地上巡視半圈,終於是找到了一株龍舌草。
這種草一般是用來燉蛇羹的,可以中合蛇的毒。
一般來說,蛇生存的附近都有這種草。
於是乎,白拔起一株放在裡嚼爛后,敷在了長孫婉兒的腳踝。
劇烈的疼痛,讓長孫婉兒忍不住冷汗直流。
白將的傷口包紮好之後,站了起來,「差不多了,走吧。」
長孫婉兒點了點頭,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站不起來。
哭喪著臉看著白,「我的好像沒知覺了。」
「額……」白一震,隨後明白了過來,「可能是蛇毒的原因,我背你吧。」
說著,白蹲了下去,背起了長孫婉兒。
在白背上的長孫婉兒臉紅,「你這個人有時候還蠻好的。」
「我啥時候又不好了?」
「給你點就燦爛是吧。」
白也不跟拌,背著回到了大軍修整的地方。
李治見白把長孫婉兒背回來的,有些好奇,「長孫姑娘這是怎麼了?」
「被蛇咬了。」白沒好氣的說道。
「那應該嚴重的吧。」
「暫時是死不了了。」
白話音剛落,就覺長孫婉兒掐了一下自己的後背。
疼得他齜牙咧,但也沒說什麼。
很快,出去採集草藥的小隊也全部回來了。
這些草藥分發了下去,只要覺頭暈腦脹,就可以放在裡嚼一嚼。
大軍接著出發,一路上倒是安然無恙。
可是當太升起,最炎熱的中午時。
眾人聞到了一莫名的味道,這味道聞起來臭臭的。
白也聞到了這個味道,趕讓大軍把剛才的草藥放在裡,邊嚼邊趕路。
順便蒙住自己的鼻,不要吸這種氣。
眾人一聽,趕把鼻蒙上。
儘管是這樣,眾人還是覺得有些頭暈腦脹。
好在是白未雨綢繆,不然三萬人還沒走到馬木扎爾,在這裡就要全軍覆沒了。
當然,全軍中白是最辛苦的。
因為還要背著一個長孫婉兒,又不能騎馬,所以他是累的汗流浹背。
長孫婉兒還算心疼他,忍不住詢問,「白,你沒事吧?」
「怎麼可能沒事呢。」
「啊?你怎麼了?」
「我當然是累了啊。」
長孫婉兒有些臉紅,知道背著一個人長途趕路是有多辛苦。
於是看向一旁的李治,「殿下,要不我們等會在前面休息一下,我看白有些扛不住了。」
「那好吧。」李治見白臉都有些發青,也同意了在前面修整。
反正都走過了沼澤區,倒是不用擔心會再次中毒。
於是乎,幾人前行了一段時間又停了下來。
這下可算是讓白的到了一息的機會,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著氣。
長孫婉兒遞上來一壺水,「喝點水,辛苦你了。」
剛才的一切長孫婉兒都看在眼裡,心中自然是十分的。
要不是白,自己可能就死在這片森林了。
看起來,他這個人也是不錯的。
就是不知道以前為什麼要表現出那種惹人煩的態度,要不是那副態度,自己也不會對他心生厭惡。
這邊,長孫婉兒看白看得起勁。
白卻了一聲旁的李治,「殿下,我看還有三天時間才能走出這個森林,正好在這裡地勢開闊,咱們可以在這裡紮營。」
「好。」
「這是第一晚在這種森林裡住下,還要讓士兵們做好防蟲準備,最好是營帳前都升起篝火,防止才狼虎豹之類的。」
「這些我都會安排下去。」
要說在這種森林裡誰最有經驗,那肯定是非白莫屬。
倒不是他在這種森林裡待過或者是生存過,而是後世很多諮詢都可以看到在這種森林裡生存的辦法。
當他安排好一切后,忽然看到前方有一片豁然開朗的大湖。
這讓白來了興趣,於是開始組織人手下湖捕撈湖裡的魚。
要知道這種森林裡的魚可都是純天然的,質不用多說。
不管怎麼吃都會覺得很好吃,正好這些天沒有吃,今天可要開開葷。
三萬人一起捕撈魚的場景不可謂是不壯觀,白對著眾人大喊。
「小心點,湖裡可能有其他東西,不悉水的不要下去,去生火。」
一時間,捕魚的人了一大半,幾乎都去撿柴火或者去搭營帳。
李治也加了捕魚的隊伍,畢竟這裡不是長安的皇宮。
他也不用顧忌自己皇子的份,可以痛快的捕撈湖裡的魚。
不多時,白與李治一人捕撈了一條魚。
兩條魚加起來差不多十多斤重,足夠三四個人吃。
李治看著自己手上那條大魚,興高采烈,「白兄,這魚準備怎麼吃?」
「咱們現目前的條件,也只能烤著吃了。」
「那就麻煩白兄了,還沒吃過你烤的東西呢。」
「行,我先把魚理乾淨,如果殿下沒事的話,可以去幫我摘幾個野果,不過要小心森林裡的蛇蟲鼠蟻。」
「好的,我這就去。」
在這裡,能夠指使李治的人,恐怕也就白一個人了。
沒辦法,李治現在是為白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