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要求就說吧。」白看著頡利淡然說道。
「很簡單,我可以投降,也可以讓城的士兵投降,但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要娶我的兒。」
「什麼?」
白詫異地看著頡利,滿臉的不可思議。
本以為頡利要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沒想到是這個要求。
但這個要求其實也過分的,自己駙馬的份本不可能再娶其他人。
不僅是白驚訝了,長孫婉兒也震驚。
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要把自己嫁給白。
要知道這個人可以說是突厥人的仇人了,自己怎麼可能嫁給一個仇人?
於是乎,直接抗議。
「父親,我不可能嫁給他的。」
「胡鬧。」
頡利可汗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呵斥過長孫婉兒,但今天他卻狠下心來呵斥了兒一句。
就連長孫婉兒都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對自己如此嚴厲。
委屈地看著頡利可汗,「可是父親……」
但話還沒說完,頡利可汗就打斷了,「這次沒得商量。」
也不是頡利可汗非要長孫婉兒嫁給白,只是現在形勢所迫。
反抗肯定是沒用的,就算突厥人再勇猛。
依然不是唐軍的對手,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消滅殆盡。
不如早點投降,至能減一些無謂的死傷。
再就是,如果投降了那麼就要保證自己兒今後的生活。
他們父倆肯定是要被押送到大唐去的,如同階下囚一般。
李世民會怎麼對待他們,頡利可汗不知道。
但如今要做的就是找一個有權勢的人依附,至自己兒要這麼做。
眼前的白無疑就是最佳的人選,大唐的駙馬。
還能隨軍出征,可見他在李世民眼中的地位有多高。
再就是,他覺得白這個人不管是哪方面,都比較優秀。
絕對是配得上自己兒的,長孫婉兒跟著白絕對是吃不了虧的。
所以才有了這個主意,讓白娶自己兒。
這也是保證自己兒生命安全,以及今後生活與地位的手段。
這邊的白卻沒想那麼多,毫不猶豫地一口回拒。
「這個要求,恕我不能辦到。」
「如果駙馬爺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的話,那麼我們就是寧死也不投降。」
頡利可汗算是跟他杠上了,你不娶長孫婉兒,突厥就不投降。
白卻不吃這一套,「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兒先替你去黃泉探探路吧。」
說著,他給了佐藤裏子一個眼神。
後者心領神會,立馬明白了白是什麼意思。
舉起手中的匕首,架在長孫婉兒的脖子上。
長孫婉兒也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閉上眼睛也不求饒,更不哭喊。
不過讓白詫異的是,頡利可汗只是眼神一驚。
隨後扭過頭去,毫不為自己兒求。
本來,白就是想拿長孫婉兒裹挾頡利可汗的。
沒想到他如今居然不吃這一套了,這多讓白有些意外。
隨後連制止了就要手佐藤裏子,「青梧,等等!」
佐藤裏子自然也是手上有分寸的,快速把匕首收了起來。
但他們都沒看到,把臉轉向一旁的頡利可汗,角微微上揚。
誰在算計誰,頡利可汗知道,自己這局贏了。
而且是贏得很徹底,讓白都拿自己沒有辦法。
白確實是沒有辦法了,不過也不是什麼辦法都沒有。
他還有那招屢試不爽的畫大餅。
於是乎他臉上也擺出為難的模樣,「頡利可汗,不是我不想娶長孫婉兒,畢竟公主如此漂亮溫婉,試問有哪個男人不會心呢?」
「那你還在猶豫什麼?」
「你也知道,我份特殊,除了大唐的公主,其他人我是娶不了的,除非你能讓大唐的皇帝開口答應,不然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娶不了你兒。」
事似乎調了個份,就好像白才是被威脅的那一方。
長孫婉兒卻啐了一口,「呸,你就算是想娶,我還不會嫁給你呢。」
「住。」頡利可汗再次呵斥長孫婉兒,「這回我可不會像以前那樣寵溺你了,這回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頡利可汗也是心中無奈,這可都是為了長孫婉兒好。
要是恨自己,也就讓恨去吧。
聽到父親的訓斥,長孫婉兒也很是無辜。
於是乎,氣呼呼地把頭扭向了一旁。
不再管兩個男人談論些什麼,反正自己也做不了主。
訓斥完兒后,頡利可汗再次看向了白。
「我當然知道你做不了這個主,我要的就是你一個態度,只要你想娶,我就跟著你去長安,我親自對李世民說。」
「什麼?」
「相信李世民這點要求還是會答應我的。」
白卻覺得好笑,當年李世民送文公主去和親。
對此李世民自己也覺得無比的屈辱,自己雖是男人。
但這與和親又有什麼區別,想必李世民是不會答應的。
於是乎也放心了下來,「只要頡利可汗能過說陛下,那麼我娶長孫婉兒又有何妨?」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人都是十分自信,白自信李世民不會這麼輕易答應自己娶長孫婉兒的事。
因為自己要娶的長樂可是他的兒,他自然不會給自己兒找堵。
再就是,你人都到長安了。
今後說什麼,做什麼還由得你做主?
但頡利可汗卻要比白還要自信,他堅信李世民會答應這件事。
因為他會許諾李世民一個無比人的條件,換取自己和兒在長安今後的生活。
這個條件別說是讓自己兒嫁給白,就算是自己要娶一位公主。
恐怕李世民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但他也知道好賴。
雙方算是談妥了,白往大殿外看去。
隨後又看向了頡利,「頡利可汗,既然這樣,還不趕快讓你的突厥士兵投降?」
「當然。」
頡利可汗看向旁那僅有的幾個大臣,然後將自己的金令給了其中一個。
「你拿著這個,讓城的勇士們放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