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個很大問題,除了歷經幾百年,木頭自然風化。
要不然本不可能腐爛,除非木頭是在的地方。
塞北乾旱,本就跟這裏沾不上邊。
城門怎麼會因為腐爛呢,想想白覺得不太可能。
見白不相信,阿普杜拉拍著脯保證。
「白大人,出征那天,我只是輕輕用手一扣城門,就能扣下一塊木頭,可見腐蝕的嚴重。」
「但如此乾燥的地方,木頭怎麼會腐爛呢?」
「起初我也不明白,但後來聽一個校尉說,城門下就是一條暗渠,水汽上來了,自然就把城門腐蝕了,再加上每天都有人往城門上潑水,清洗城門,儘管這個城門也不過百年,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怎麼都能腐爛。」
「怪不得。」
白恍然大悟,如果有地下水的話。
塞北的太蒸發了這些地下水,水蒸氣全部往地上鑽。
進城門裏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清洗城門。
已經百年的城門倒的確有腐爛的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那麼攻城車一到,直接就能攻進去。
此時的頡利可汗部落已經是強弩之末,只要唐軍進了城。
在加上其他突厥部落聯手,城的突厥人只能任由他們宰割。
於是他大笑地看著阿普杜拉,「好,如果消息屬實,那麼你就是大功一件。」
「謝白大人!」
阿普杜拉已經是鐵了心要跟著大唐了,自然是能立功就立功。
這種出賣突厥人利益的事,他自然是能做多做多。
反正最後死的都不是自己,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白這邊也是十分興,聽李治說。
李勣的大軍被困在城外進不去,很是著急。
卻沒想過直接用攻城車攻破城門,因為這樣做損失太大。
李勣認為,城門一場堅固。
貿然派人攻城,會損失慘重。
畢竟突厥人的弓箭手也不是吃素的,那箭雨鋪天蓋地。
站在下面破城門,建和自己就是找死。
但要是他知道,城門已經不堪一擊。
可能早就攻進去了,也不用等到現在。
於是乎,白讓李治快馬加鞭。
讓這一支部隊,儘早與李勣的大部隊會合。
不到兩天時間,李治帶人也到達了突厥都城城外。
李治帶著白去見李勣,隨行的還有阿普杜拉。
當李勣看阿普杜拉時很是驚訝,因為他和阿普杜拉也算是過手。
這人是頡利可汗賬下一員猛將,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於是疑地看向了白與李治,想問問是什麼況。
白似乎知道了李勣的疑,於是把事經過說了一番。
聽得李勣是喜上眉梢,沒想到不可一世的阿普杜拉,居然被白治的服服帖帖的。
還答應幫忙攻打突厥都城,真是不敢想像。
而阿普杜拉見到李勣也是有些臉紅,本來就是手下敗將。
如今自己還歸順了大唐,為了李勣麾下一員將軍。
想起以前自己對李勣的挑釁,他不免得有些后怕。
這人不會給自己下絆子吧,還是防範著點好。
但他也是個聰明人,主向李勣賠罪。
李勣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當即與阿普杜拉握手言和。
但李勣不知道的是,阿普杜拉在白眼裏不過是個工人。
就憑他在突厥大軍中的威,就不能留他。
要知道,他帶出來的這些重騎兵,是頡利可汗的親衛。
但這些親衛居然能夠跟著阿普杜拉叛變。
不得不說這人收攏人心是有一套的,也側面說明了。
阿普杜拉這個人是頭養不的白眼狼,那天反咬大唐一口。
恐怕得不償失,白也看得出,這人絕對是有野心的人。
不會甘願做一名大唐的將軍。
所以說,阿普杜拉在這場戰爭勝利后。
是絕對要剷除的,還要剷除的不聲。
要是能死在戰役中,那就再好不過。
這時,李勣的聲音打斷了白的思緒。
「殿下,駙馬爺,如今就是最後這麼有一關了,只要拿下都城,那麼突厥今後將不會對大唐造任何危害。」
「李勣將軍是有什麼攻城的辦法了嗎?」
李治也很是心急,平定突厥。
這樣的功偉績,誰都想立下。
如今只有這最後一關搖搖墜的突厥都城,拿下了就能留名青史。
自己雖是一個親王,有了這樣的功績。
就算是太子,也不敢拿自己如何。
但李勣卻搖了搖頭,「殿下,我昨日已經派斥候前去打探,這都城的城牆可以說是固若金湯,而且城牆之上還有重兵把守,就算進去了,裏面也有許多突厥兵,這裏面可是突厥最後的兵了,一個個都是背水一戰,可想唐軍要是破城進,戰鬥會有多麼慘烈。」
聽到這,李治也是若有所失地點了點頭。
城,當然要破,但要把傷亡減到最小。
如果損失慘重拿下這座城池,父皇一定不會高興。
要知道父皇是最看重兵馬的,如果能把損失降到最小。
又拿下了城池,父皇也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但要如何在最小的損失下,拿下城池呢?
李勣想不到,李治也想不到。
又只能把目投向了白,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白卻是會心一笑,隨後看向阿普杜拉。
「其實我在來的路上,阿普杜拉就告訴過我,這座都城雖然固若金湯,但有個致命的缺陷,就由阿普杜拉來告訴你們吧!」
李勣和李治也是一怔,這個突厥都城居然有致命缺陷。
兩人興的同時也在暗想,尤其是李勣。
他在城外已經駐守了幾天,也沒看出這座城哪裏有缺陷。
高聳寬厚的城牆,又有重兵把守。
以及無數的弓箭手,和投石車。
要是唐軍敢站在城下,就是這些突厥人的活靶子。
真看不出哪裏有缺陷了。
阿普杜拉卻是笑道:「殿下與李勣將軍不是突厥人不知道,這座城雖然防守嚴,就算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但城門卻有很大的問題。」
於是乎,他把城門腐蝕嚴重的事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