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拿著弓箭彙報大元帥,正在喝酒的他當即把酒碗摔碎。
「唐軍的兔崽子,待本帥攻破城門,把這寫唐軍殺之後快!」
這些天,駐紮在城池外的將士們吃不飽睡不好。
不僅如此,這群人像是故意的一般,在城牆上燒烤。
一會是烤羊味兒,一會是燒味兒,把他們搞的口水直流。
酒足飯飽后,白這些人還時不時挑釁一番,十分囂張。
突厥大元帥早就對白恨得牙了,發誓破城之日就是白的死期。
「將士們,準備!」
他走出大營,拿出虎符號令眾將士。
「今日,隨本帥踏平城池!」
沒想到眾將士竟然興緻不高,但卻不敢違抗軍令。
這時,一個皮白皙的男人從另外一個大營走了出來。
眾人都是行軍打仗的大老爺們兒,從未見過軍營里竟然有一個這麼細皮的男人。
比起人來,都要細貌幾分。
「大帥,你這是幹什麼?」
突厥大元帥看到這個男人表變得諂起來,「監軍,我們整備一番攻城池!」
「愚蠢!」監軍毫不給他面子,「大可汗的命令是圍而不攻,你難道要違背陛下?」
這話把大元帥懟得啞口無言,自己的確是被白激得喪失了理智。
「那怎麼辦,總不可能在這裏守一輩子吧?」
本想把城池圍得斷糧,沒想到自己都快斷糧了,唐軍都沒斷糧。
監軍也覺得守在這裏不是長久之計,唯有攻破城牆才是唯一的選擇。
「你們繼續在這裏守著,我今晚派人京城打探一下況!」
......
深夜,一個穿著夜行服的人如同鬼魅一般殺死了幾個守城士兵,溜進了城池。
本以為安靜的城竟然燈火通明,街上居然還有行人活。
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為什麼會這麼熱鬧?
這是失策的地方,自己穿這樣肯定會被發現,好在早有後手。
城池青樓,一個子出現在門口。
子的樣貌把許多男人迷得神魂顛倒,邁不腳步。
一時間,這裏被圍得水泄不通,就為了看看這個絕子。
好在唐軍及時出現驅散了圍觀群眾,人的出現讓他們產生了懷疑,「你是誰,怎麼沒見過你?」
人黛眉蹙,楚楚可憐地看著唐軍,「我是前些日子從這裏來探親的,沒想到親人不在城,現在又出不去,所以才流落街頭。」
幾個唐軍對視一眼,直接拿下這個人,準備把帶到李賢面前審問。
李治和白剛駐城池就解除了宵,不過卻加強了戒嚴。
一個陌生面孔出現在城池早就被唐軍盯上,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們還是把子帶到了白面前。
這些日子也不是沒有間諜進城池,但都死在了唐軍的刀下。
正準備詢問子時,沒想到子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長孫婉兒,突厥監軍參見駙馬爺!」
不過竟然就這麼大方地承認了自己的份,倒是讓他很意外。
「長孫婉兒,你認識我?」白角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你是故意被他們帶來的?」
「當然,頡利可汗大人讓我給駙馬爺帶句話,如果您能歸順頡利可汗,那麼突厥所有以及榮華富貴您將之不盡!」
見白正在愣神,長孫婉兒出聲了他幾聲,「駙馬爺考慮得如何?只要駙馬爺同意回宮,城外兵馬即可退去!」
沒想到白哈哈大笑,笑的長孫婉兒有些莫名其妙。
「駙馬爺笑什麼?」
「你以為我怕這他們?」
「駙馬爺當然不怕,但城中百姓卻經不起這樣消耗,總有一天他們會因為沒有糧食暴的。」
「是嗎?」
這時,侍端上來了好酒好菜,正是白的宵夜。
「上小姐還沒吃飯吧,一起吃點?」
看著滿桌子的菜,長孫婉兒心不忿。
現在大軍境,城池有沒有糧食補給,這人還鋪張浪費。
這樣也就算了,還取消了宵,簡直就是胡鬧。
「駙馬爺平常就吃這些?」
白拿起一個啃了起來,「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那駙馬爺有沒有想過城裏還在肚子的百姓?」
這把他弄糊塗了,自己城裏百姓足食,哪有什麼肚子的?
「你聽誰說百姓在肚子?」
長孫婉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著他,「大軍圍在城池已經有一個多月,百姓哪來的糧食吃飯?」
他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人是篤定自己城裏沒糧食了。
「哼!」白冷笑了一聲,「就算您們在圍一年我們城池都不可能斷糧!」
「不可能,難道你們有道運糧?」
「明天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突厥人自以為圍住城池就能把唐軍困死,卻沒想到唐軍能自給自足糧食。
「那宵又是怎麼回事?」
長孫婉兒似乎非要挑些病出來,剛放下糧食的事又開始挑刺宵。
「百姓安居樂業,晚上總的找點娛樂項目吧,把人關在屋子裏多無聊啊!」
作為後世的人,晚上不能出去娛樂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但長孫婉兒卻不這麼認為,「駙馬爺,宵是周天子時期定下來的,歷朝歷代都在遵守,您怎麼能破壞周禮呢?」
白可沒想這麼多,他和李治商量取消宵完全是為了生產。
因為現在急需各種軍需,要是只靠白天生產的話本不行。
有了流水線模式,晚上也能利用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一聲炸響把長孫婉兒嚇了一跳。
「夜市有人放煙花,你要是有興趣可以跟我來看看。」
煙花在隋朝時就有了,一般都用在上元節,長孫婉兒還是頭回見到平時放煙花的。
畢竟是,也激起了好奇心。
兩人行至夜市,長孫婉兒驚訝地目瞪口。
這個白到底在城池做了什麼,他是怎麼做到的?
一個個疑問縈繞在長孫婉兒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不過似乎忘了今晚來這裏的目的,那就是打探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