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當然聽出自己這個便宜老爹的提醒,不由得苦笑。
於是扭頭看向了兩個人,「你們自己介紹一下吧。」
鈴木涼子首先點頭,「白大人安康,小子名花想容。」
聽到鈴木涼子的回答,白都震驚了。
心說你什麼時候花想容了,你不是做鈴木涼子嗎?
一個倭奴人取什麼華夏名字?
震驚歸震驚,他也沒有去拆穿。
畢竟知道兩人都想為大唐人,擺倭奴人的份。
一旁的佐藤裡子也詫異了,居然取了一個華夏人的名字。
自己卻什麼都沒準備,一時間有些窘迫。
鈴木涼子很是得意,因為這個名字出自華夏的一首詩。
那就是雲想裳花想容,就取了其中三個字那就是花想容。
好在平常有讀華夏的詩詞歌賦,對於取名這種事信手拈來。
不過一旁的佐藤裡子卻看了一眼,似乎在求助幫自己想個名字。
這些日子雖然學習漢語,但卻沒有接過華夏的詩詞。
所以佐藤裡子本想不出一個好名字,花想容多麼好聽的名字。
鈴木涼子似乎也讀懂了的心思,於是當即替想起了名字。
不多時,就找到一個名字。
於是開口替佐藤裡子說了出來,「這是我妹妹花青梧。」
同樣是出至一首詩詞,和花想容有異曲同工之妙。
白康寧聽了兩人的名字,還真以為對方就是大唐人。
還是很熱地招待了兩人,「兩位姑娘請進。」
兩人齊齊點頭,佐藤裡子鬆了口氣。
好在鈴木涼子幫自己想了一個名字,不然就尷尬了。
不過也看得出來,只是一個名字。
就能讓大唐人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大,要是兩人說自己是倭奴人。
可能對方就不會如此熱,反而會對們冷眼相待。
同時,在心裡重複了一下自己那個名字。
花青梧,還真不錯,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邊,三人進屋后圍坐在一張茶桌前喝起了茶來。
白康寧說了兩句之後,匆匆離去。
因為宮裡還有事,所以不能在家裡久待。
讓白招待兩人後,離開了座位。
見白康寧走了,佐藤裡子才鬆了口氣。
「涼子,你給我取得花青梧是什麼意思?」
「這個啊,是出自華夏詩人的一首詩,陌上桑,鳴棲青梧,寓意可是很不錯的哦。」
「原來如此,涼子你可真懂。」隨即又想到了花想容這個名字,「那你的名字也是詩詞里的字嗎?」
「對的,原句是雲想裳花想容。」
「太好聽了,我也要學習這些詩詞。」
「今後咱們就住在大唐了,到時候你有時間學習的。」
「嗯嗯。」
鈴木涼子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今後你就我花想容或者姐姐就是不要再用那個倭奴名字了。」
「我記住了姐姐,今後你也花青梧或者妹妹就行。」
兩人早就想擺那個倭奴名字,如今算是如願以償了。
白在一旁聽得倒是沒什麼覺,只是覺得這個鈴木涼子現在做花想容。
似乎知識面廣,反正這些詩詞自己是記不住幾句的。
不過也沒當一回事,明天把們送走才是真的。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家丁彙報。
「爺,王玄策來了!」
「王玄策?」白一喜,「趕請他進來。」
「是!」
王玄策在自己去倭奴國時,就一直幫自己管理香格里拉酒樓。
如今推出比第一次還要高等級的會員制度,也不知道他乾的怎麼樣了。
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黑卡會員,現在黑卡會員不過發出去了三張。
一張在長樂那裡,一張在李世民那裡,還有一張則是在李治那裡。
三人會提出什麼要求他倒是不擔心,最關心的還是通網路,運輸網路以及報網路的建設。
這些都是王玄策在負責,也不知道搭建的如何。
不多時,王玄策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白后先是行禮,最後目放在了兩個人上。
心頭不免有些驚訝,心說白去一趟倭奴就在邊弄了兩個如花似玉的人陪伴。
也不怕公主撕了他嗎?
於是把白拉倒了一旁,「們兩個是倭奴人?」
這就讓白有些驚訝了,自己要是看兩人的穿著。
毫不覺得兩人是倭奴人,但王玄策是怎麼一眼就看出兩人倭奴人的份的?
於是震驚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倒不是看出來了,只是結合你去了倭奴,結果回來邊就多了兩個人,也只能猜到們是從倭奴過來的。」
「你猜的很不錯。」
「這兩人不會是你從倭奴帶回來的小妾吧?」
「怎麼可能呢,我和晉王殿下在倭奴國拿下許多城池,不費一兵一卒,其中不了們的幫助,我答應們帶們兩個來大唐長安定居,所以就把們帶回來了。」
「原來如此,我說要是小妾的話,你要怎麼跟公主代。」
「我就算要找小妾,也不會找倭奴人啊。」
「那倒也是。」
說明白兩人的份后,白又詢問道。
「你今天來肯定不是找我的吧。」
「當然不是。」王玄策可不知道白回來了,「我今天是來找白康寧大人的。」
「找我爹?」白一驚,「你找他幹嘛?」
「如今你回來了,這件事跟你說也是一樣的。」
「你說。」
「是這樣的……」
原來,最近白金黃金以及白銀三種會員的菜單有些單一了。
很多會員都很有意見,說是要更新菜譜。
但王玄策哪會做菜啊,白又沒回來。
所以只好來找白康寧這個大廚,心說白的廚藝應該都是自己老爹教的。
讓他來幫忙開發幾道新菜,應該不難。
原來是這麼回事,白聽后恍然大悟。
不過這群食客也是厲害,如今價格都提高到這種地步了。
居然還是絡繹不絕的客人進來吃飯,還能到吃膩的地步。
看來是應該開發點新菜了,於是告訴王玄策。
「這樣,明天肯定是沒時間的,後天我去香格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