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酒樓二樓,陸冰夏和彤兒正一邊用食,一邊聽陳昕給們續講著三國。
正要講王允巧施連環計的時候,岳捕快匆匆的趕了過來:“陳公子,于老爺和于公子已經到樓下了。”
陳昕微微一笑:“喲,父子倆都來了,這樣也好,省事了。”
陳昕轉臉就道:“陸小姐,看來今日只能講到這里了。”
陸冰夏雖然聽得很不過癮,但很明白陳昕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于是馬上點了點頭,道:“無礙的,陳公子,此事來日方長。”
說話時,樓梯那邊就傳來了聲音,胡掌柜引著于縝和于文好父子上樓來了。
于縝快步走來,開涼簟便進了小隔間,立刻滿臉笑意的拱手道:“陳公子,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這一幕要是讓不了解的人看見,定會以為于縝和陳昕的關系是相當不錯的。
于文好隨其后也進了小隔間,不過他卻沒有主打招呼的意思,反而眼神中還有些敵意。
“兔崽子,啞了?”于縝臉驟變,回頭就瞪了兒子一眼。
于文好無奈,只好敷衍的拱了拱手,打了聲招呼。
這時,陸冰夏便起道:“陳公子,你們聊吧,我們就不打攪你們了。”
說罷,陸冰夏就帶著彤兒離開了小隔間。
于文好看著一眼陸冰夏,心中暗想:這個家伙,都有儷郡君垂青了還不知足,居然還跟別的子勾搭,當真是貪得無厭!
“于老爺,請坐。”陳昕面帶微笑,抬手示意了一下。
于縝謝過,然后便在陳昕的對面坐了下來。
于文好也想去坐下,誰知剛走到桌旁,于縝就低喝道:“誰準你坐的?給我老實站這!”
于文好無奈,只好乖乖站到了父親一側的后方。
于縝笑著拱手道:“陳公子,真是沒想到,您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仙瑤釀酒坊的東家啊!老夫當真是眼拙了,失敬,失敬!”
陳昕擺了擺手道:“于老爺,想必您來的路上已經了解過況了,那我就不繞彎子了......”
說到這,陳昕便指了指桌上的假仙瑤釀,道:“于老爺,假酒一事,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于縝馬上道:“陳公子,假酒一事我本人并不知,是逆子不懂事自作主張,勒令胡掌柜私下幫著售賣的,還請陳公子大人有大量,能夠原諒他這一回......”
剛說完,于縝就補充道:“陳公子放心,此事錯在我們,對此我一定會好好補償陳公子的!”
陳昕面有些好奇,便問:“于老爺,你想怎麼補償我?可否說來聽聽?”
于縝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馬上就道:“五千兩銀子,陳公子意下如何?”
于文好見老爹開口就要給陳昕五千兩銀子,心中頓時覺得虧,忍不住道:“爹!這也太多了吧?”
“閉!”于縝立刻怒喝了一聲,于文好馬上就低下了頭。
陳昕看見這一幕,忍不住輕輕搖頭,笑了起來。
于縝覺十分丟臉,擰著眉頭恨恨的嘀咕道:“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個混賬兒子!”
下一刻,于縝又道:“陳公子若是覺得了,咱們還可以再商量。”
陳昕搖了搖頭,接著便面嚴肅的滔滔不絕起來.......
“于老爺,你還是沒有意識到事的嚴重!售賣假仙瑤釀一事,在你們看來也許本不算什麼,想著無非是賠些銀子,然后銷毀那些假酒便能了事,說不定還會覺得我這個人趁機訛詐你們......”
“但你們可有想過,假仙瑤釀會對我們仙瑤釀酒坊的聲譽造多嚴重的影響?給我們帶來多麼巨大的損失?”
陳昕搖頭道:“若不是我今日偶然發現,這假仙瑤釀還不知道會在市面上售賣多久,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等時間一長,酒客們定然會發現,他們當初,或者正在購買的仙瑤釀其實是假貨!”
陳昕注視著于縝的雙眼:“于老爺,試問如果是你本人,當你知道市面上充斥了很多假的仙瑤釀時,你還會冒險花銀子去買它嗎?”
于縝沒有出聲回答,但心中的答案卻是顯而易見的,他當然不會!
陳昕繼續道:“一旦大家開始擔心自己會買到假仙瑤釀,那我們真仙瑤釀的銷量必定會斷崖式下跌?到那時,于老爺覺得,這區區五千兩銀子,能夠補償我們些什麼呢?”
于縝自己就是個明的商人,陳昕的這番話他當然也明白知道說的一點都沒錯。
于縝嘆了一聲,問道:“陳公子,那你覺得此事該如何理?”
陳昕馬上就看向了于文好:“首先,我想問問于公子,這假仙瑤釀,他是從何購得的?”
于文好遲疑了一下,搖頭:“我.....我不記得了.....”
“呵!”陳昕冷笑一聲,說道:“于公子,你若當真不記得,那我們只好去府衙里坐一坐,順便請知府大人幫你好好的回憶回憶。”
“小兔崽子!你說不說?”于縝頓時大怒,轉過就站了起來,怒目瞪住了兒子。
普通人說這種話,于縝可以直接當做放屁,但這個人不行,他是陳繼儒大將軍的公子,是仙瑤釀酒坊的東家,是到過皇家肯定的!
最重要的是,陳昕和儷郡君的關系還非比尋常。
如果陳昕真的告去了府衙,知府大人必定不敢包庇偏袒自己,到時就算輕判只坐半年的牢,那也是丟盡祖宗面的大丑事!
于縝年過半百又是靖州首富,他可不想自己晚節不保,都半截子土的人了,哪可能得了別人的指點和議論。
于文好見父親了真怒,當時便不敢再了:“我我......我是從鄰縣一個姓周的人手里買的......”
陳昕立刻追問:“哪個縣?那人周什麼,的地址在哪?”
于文好只好如實招了.......
這個鄰縣是附近的縣,離靖州大約兩天路程,但那個姓周的周什麼,于文好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在縣開酒坊,地址還是有的。
當初于文好是經一個酒朋友的介紹才認識對方的,他之所以會買回一批假仙瑤釀,其實是想悄悄的賺些零碎銀子。
因為于文好去花夜軒的花銷非常大,于縝知道之后便開始嚴格控制他每月的花銷額度。
于文好沒錢就沒法擺譜,更沒法討相好姑娘的歡心,于是才想到用這個法子斂財。
“你個小兔崽子,真特麼是翅膀了啊!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于縝氣壞了,當時便下了一只鞋,用力打起了兒子。
于文好立刻圍著桌子跑了起來,陳昕急忙攔住了于縝,皺眉道:“于老爺,我話還沒問完呢!”
于縝只好停下,把鞋子丟在腳下,一邊穿一邊道:“小兔崽子,等回去了有你好看!”
陳昕馬上就問:“于公子,你一共買了多假仙瑤釀?進價是多銀子一瓶?”
于文好不敢直視陳昕,低著頭小聲道:“也......也沒多,就......就五六七八百瓶吧......”
“究竟是多?快說!”于縝怒吼道。
于文好被老爹嚇了一大跳,趕說了實話:“我我.....我一共要了兩千瓶,進價是二兩銀子一瓶......”
陳昕皺著眉頭計算起來:“二兩銀子一瓶,你一轉手就能賣十五兩銀子一瓶,兩千瓶若是全部出手,那就是三萬兩銀子!刨去你的本四千兩,最后你能凈賺兩萬六千兩!”
說完,陳昕就轉向了于縝,冷笑著道:“于老爺,您家公子還真是個會賺錢的好苗子呀!”
于縝這時被臊得滿臉通紅,一時間都抬不起頭了。
陳昕問:“于公子,那批假仙瑤釀,現在何?”
于文好道:“在......在我的一間宅子里......”
陳昕又問:“那這兩千瓶,有多進了酒樓?”
“就一不到,我也是這幾天才剛運回來的,都還沒怎麼往酒樓里送呢。”于文好弱弱的道。
追問下得知,于文好目前只送去了三間酒樓,都是他們于家的酒樓,每間六十瓶,總共是一百八十瓶。
于文好私下里許了三位掌柜好,只要他們能賣出一瓶假仙瑤釀,回頭便給他們二兩銀子一瓶的好費。
其實胡掌柜最開始是不愿意答應的,但于文好又發脾氣又說了很多威脅他的話,胡掌柜家有老小,得靠這份差事養家糊口,無奈之下便只好答應了。
“于公子,麻煩你現在帶我們去存放假仙瑤釀的地方。”陳昕的語氣不容置疑。
于文好一聽這話就知道陳昕要干什麼,想著自己四千兩銀子就要打水漂了,心頭那一個痛。
“陳公子,我發誓,這酒我一定不拿出去賣,我我......我留下以后自己喝,你看行不行?”于文好苦著臉,極為不舍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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