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小廝正在跟他主子海武說話。
“爺,你看到沒有,大公主怕是被萬大人給俘虜芳心了啊,這大冷天的都還能跟他一塊出來郊外這上香。”
海武的臉也是烏沉沉旳,著萬祈福護送大公主上馬車后,自己也上了馬車,兩人竟然同行一輛馬車就這麼走了!
“我竟然沒看出來,這小子的威脅竟然比裴元灝還大!”海武有些咬牙切齒。
小廝道:“本來萬大人威脅就不小啊,長得那麼好,京城可有不閨秀都在打他主意呢。”
“他算個什麼東西?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一個商賈出的下賤人家,豈能高攀皇家公主?”見人都走了,海武才站出來,但顯然面目有些猙獰。
小廝實話實說,“大爺此言差矣,雖然萬大人祖輩是商賈出,可到了他這里就是改換門庭了,而且他還得皇上賞識,最重要的是,當駙馬可不看門第,再好的門第對皇家來說都沒差別的,大爺千萬不能小看這個勁敵!”
海武說道:“半路上的人都準備妥了嗎?”
“大爺只管放心,已經準備妥當,這次是大爺上場表演的時候了!”小廝趕道。
“沒有泄份吧?”海武警惕道。
小廝示意他主子放心,他可是蒙著臉去請人的,并非這麼過去,那些人認不出他來。
聞言,海武臉方才好看不。
為了這一日他可是準備許久了,人一直盯著宮門口,就等著大公主出宮他好安排這一切。
再說萬祈福與姬淮姮,不單單他們兩個在馬車上的,還有姬淮姮的婢,以及馬車外趕車的也是姬淮姮的人,沒什麼需要在意的。
就是很意外竟然能在回去的路上遇上攔路出來打劫的人!
這簡直是萬祈福措手不及,萬祈福盯著這些賊寇,“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這道上攔截馬車,你們是哪家派來的?”
“哪家派來的?我們可不是哪家派來的,就是這寒冬臘九的,兄弟們手頭有點,缺錢花了而已!”為首的蒙面人森森一笑,竟也是半句不啰嗦直接就出手。
姬淮姮臉有些沉,因為實在沒想到會在這里出事,萬祈福也是差不多,都沒想到在這郊外,竟然還能遇到這種事。
要知道,這里可也是京城范疇,外邊難道還能這樣?
“本乃欽天監正使,你們若是膽敢放肆,本定你們悔不當初!”萬祈福沉著臉道。
“給本大爺滾下來吧!”為首的蒙面人沉一笑,直接就給了萬祈福一腳。
萬祈福哪里是習武之人的對手?閃躲不及之際,就見這蒙面人踢過來的一腳卻是被平平無奇的馬夫給接住了。
馬夫不過一個翻轉,蒙面人便被甩飛出去,姬淮姮臉不變,但兩個婢是雙雙嚇得花容失。
姬淮姮走出馬車,掃了眼這些蒙面人。
“哎喲,竟然還有一個人?”其他蒙面人見狀便是一聲驚呼,紛紛發出流氓一樣的笑。
“把這些人都拿下!”姬淮姮淡淡說道。
馬夫就直接出手了,雖然對方有七八人之多,也都是有手在的,但在馬夫的手下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海家大海武帶著手下慢悠悠乘坐馬車路過,想著應該快要聽到萬祈福跟他求救說公主被人劫持走了,他也好立刻追過去拼死營救,然后趁著獨的時間與公主培養出,借而讓公主非他不可。
連拜堂親為駙馬爺之后的風與榮耀他都是想過了,臉上都忍不住帶起一抹笑來。
可就是沒想過,當他走到這邊的時候,看到的竟然是那些蒙面人東倒西歪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海武愣住了。
小廝顯然也是愣住,真沒想到這幅場面。
萬祈福看了海武一眼,“海大爺這天氣的,怎麼會路過這里?”
海武聞言立刻就反應過來這小子在懷疑他,說道:“我娘讓我過來寺廟這邊添香油錢,萬大人,這是怎麼回事?你遇到襲擊了?”
“嗯,已經問出話了,這是人指使,所以刻意在這里埋伏本的。”萬祈福說了一句。
海武頓時就說,“這是何人指使的?竟敢連萬大人都敢埋伏,莫不是萬大人的政敵?萬大人是得罪了什麼人嗎?”
萬祈福說,“萬某自認為自己還是沒與人結仇的,不過剛剛萬某還在想,怎麼把這些人帶回京城,正好海大爺路過,那就幫忙把這些人都運回京城吧,到時候萬某會重重答謝。”萬祈福看著他說。
在這些人被馬夫拿下之后,姬淮姮已經帶著兩個婢回了馬車里,海武自然不能主揭穿,直接道:“沒問題,這些人看樣子是來者不善,豈能讓他們善了?定然要把他們送去牢里才行!”
萬祈福也不知道信沒信他的話,“那就有勞了。”
說完他也上了馬車,然后就把那些人都給海武,海武有點頭皮發麻,他目忍不住看向那個馬夫。
馬夫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平平無奇,就跟個小太監似的,駕著馬車就遠去了。
海武頓時又看向這些賊子,罵道:“你們這些混賬東西,跟本爺回京,膽敢襲擊萬大人的馬車,有你們好的了!”
那些賊子全都被繩子捆了手,上更是帶著或輕或重的傷,要不是姬淮姮讓留下活口,興許他們也早死在了馬夫手里。
這會一個個的也全知道惹著了不該惹的人,紛紛哭爹喊娘,“我們不敢襲擊萬大人啊,是有人花錢雇傭我們來的啊,我們就是收錢辦事而已!”
一聽到這話,海武頭皮發麻,恨不得當場就結果了這些人來個滅口。
但是他不能夠啊,真把這些人滅口了,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只是拉著小廝一邊小聲詢問,“當真不會暴?”
“爺放心,他們認不出小的,小的當時也只是讓他們把萬大人打一頓,再拐走馬車上的人而已。”小廝趕說。
海武還是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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