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娘這樣,慕容妤哪里還忍心瞞著?
娘也不是沒數的人,不用如此發愁跟焦慮不安。
“娘,你別怕,這都是我裝的。”慕容妤輕聲說道。
李氏愣了一下,旋即強歡笑道:“妤兒,你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娘都這個歲數了,沒有那麼脆弱,你不用反過來安娘。”
心里忍不住有些酸,便是到了如今這個時候,兒都還要來安。
慕容妤笑著道:“我沒有安娘你,這就是一出扮豬吃虎引蛇出的戲碼,一切娘你聽說的事都是假的,爹是知的,他沒有跟你說及此事嗎?”
李氏愣了一下,是了解兒的,正因為了解所以忍不住握著兒的手,“妤兒,你說的是真的,這都是假的?”
“嗯。”慕容妤頷首,“這是阿玄早就謀劃好了的事,他是有跟爹通過氣的。”
李氏著詢問,“皇上沒有重傷不起,夜哥兒也沒有被一箭穿心摔下懸崖瀑流?”
“都是假的。”慕容妤道。
得到最終確認后,李氏這才長長地吁了口氣,原本如同被泰山著的心可算是好了起來,“都是假的就好,都是假的就好啊!”
天知道得到這消息的時候,人都是快要不住了,要不是想著宮里的兒跟外孫還有外孫們,只怕都要昏過去休養一陣了,但還是強行打起神進宮來探安安。
如今得知這一切都是假的,這可真真是給打了一劑強心劑啊。
“娘你擔心了,我以為爹會告訴娘你,讓你也做點心理準備,沒想到爹這般嚴謹都沒跟娘你說。”慕容妤安道。
李氏也是忍不住罵人,“你爹那個混賬東西,這麼多年夫妻他還不信任我不?回去了我一定要跟他算賬,這件事可真是嚇死我了!”
其實也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婿怎麼會被那孫常在掏空子摔下馬,婿可沒有過除了兒意外的人了。
都沒見過像婿這般癡的人。
還有大外孫的事,這一切似乎發生的都是人猝不及防,十分突然跟毫無防備。
只是因為都是至親,自然就會關心則,什麼都來不及多想就進來安兒了。
好在都是假的,都是假象。
罵完慕容晟,李氏就趕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扮豬吃虎引蛇出?
慕容妤就沒有說得太清楚了,“這些事娘你不用多問,事也不是一會就能說完的,咱們就演好戲份,剩下的阿玄跟爹他們都會安排妥當的。”
李氏聞言也沒有刨究底,對來說最大的慶幸就是一切都是假的,這就足夠了。
“那娘就不多問了,娘就照著正常劇本演了,你爹那個老東西不告訴我,肯定就是想要我真流,他覺得我知道真相不一定能表現出來,但是他可是忘記了,我可是看了幾十年戲曲的人,唱兩句的本事我還不至于沒有!”李氏哼哼道。
慕容妤一笑。
才這麼聊著,就聽到外邊宮人來報,李國公老夫人帶著兒媳婦們進宮來探了。
“娘太著急了,都沒得及去找們就自己進宮來,們這會肯定也著急了。”李氏笑道。
“舅舅也知道的。”慕容妤說道。
李氏一哼,“他跟你爹一個德行,鐵定也是不會說的,不過這件事也不能讓太多人知道,雖然都是自家人,都信得過的。但也別說。以后再解釋,你大妗子們也不會怪你的。”
慕容妤也是這個意思,這件事是越人知道越好的。
所以啊,李夫人帶著大兒媳婦沈氏,以及葉竹兒一塊進宮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慕容妤那一臉煞白的脆弱模樣,而李氏在旁邊也是淚流滿面。
慕容妤都不知道娘這麼會,想勸收斂點不用如此,卻見娘開始飚戲,拉著大妗子的手就開始哭天要塌了。
慕容妤,“……”多有點用力過猛了。
但是這卻不影響李夫人跟抱頭痛哭并且安李氏,“沒事的,都會沒事的!”
李夫人們都不知道這些年來慕容妤跟姬承玄的,李氏跟姑嫂沒得說,但也不會跟說兒的私房事。
所以李夫人是覺得這些事都是真的。
皇上自從登基以來可不就是流連后宮,并且盛寵月貴人,以及那位新進宮的孫常在麼?
如今皇上出了事,大皇子又是生死下落不明,這不就是天要塌了麼?
“娘娘,你也要保重自己的子骨,可千萬不能在這時候倒下,二皇子三皇子都還小,都需要你呢!”沈氏也是拿帕子摁著眼淚,跟慕容妤說道。
“大嫂不用擔心本宮,本宮還撐得住。”慕容妤說。
一旁的葉竹兒則是有點想笑。
后世稱呼這一次的為定國之。
便是從這一次戰之后,姬王朝迎來了它的全盛時期,并且持續了很久很久。
而讀這一段歷史的也清楚,這一次就是帝后唱的一出戲,便是將蛇都給引了出來,將那些魑魅魍魎也是蠢蠢,最后將他們全部一網打盡。
忽然之間,葉竹兒有些恍惚,將弓弩畫了出來,史書上也沒有這一些記錄,但卻也說了這一次的戰是倒的。
或者說早在的弓弩之前,其實姬王朝就備了收拾大齊的實力了?
“二表嫂,你怎麼了?”慕容妤看向葉竹兒,問道。
葉竹兒方才回過神來,也跟著安道:“我沒事,我只是有些出神,因為我覺得大皇子會平安無事,皇上也會平安無事。”
慕容妤看向二表嫂,頓時就知道了,二表嫂似乎早就知道了什麼。
或許二表嫂之前就把那些武兵設計圖拿出來,也跟即將會到來的大戰有關吧?
“對對,你二表嫂說的沒錯,夜哥兒是何等人,豈會被人暗算?還有皇上,他也會沒事的,都會沒事的,妤兒你一定要穩住,千萬不能自了陣腳!”李夫人抹了眼淚,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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