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人吃飯時,父終于有機會和檜聊起報紙的事:“檜檜,你現在名聲大的?”
“啊?什麼?”
檜一頭霧水。
“你的文章啊,現在許多人都會慕名去報紙。”父那時候和同事談到檜文章,對方夸贊:“文章總能給人一帶著靈魂平靜的力量,雖說淡淡的,就是讓人心放松不。”
當時父聽到別人那麼夸贊自己兒,與有榮焉,十分自豪!
“真的嗎?我就是收到過幾封信,很開心。”檜每一封讀者的信都是會認認真真回復的,因為覺有人在百忙之中出時間給素不相識的人寫信真的很難得。
“是啊,你的文章現在正在大歡迎,許多人都因為看過你的幾篇文章,一直在訂閱報紙,非常期待你的新作,你現在正在寫長篇小說,喜歡看的人更多了。”
聽到有人喜歡自己的小說,檜不自的高興:“很謝謝他們的喜歡,我會好好努力寫出更好的作品的。”
“是應該這樣,但是你作為老師,本職工作也很忙,也不要太辛苦。”
“我知道。”檜點點頭。
整個人都蠻開心的。
聽著偶像被許多人喜歡,楊荷琴也與有榮焉,好奇問:“檜,你的文章我們怎麼都沒有看過呢?可以告訴筆名嗎?”
大家都知道時不時收稿費,稿費還不,應該是登上報紙了,就是大家都不知道報紙到底是刊登到哪里的,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也漸漸習慣了,沒有人問究竟寫的是什麼文章,又在哪里登報,能不能看一下?
“可以啊,我屋里有我收藏的報紙,待會我拿給你看一下。”
“好!”
楊荷琴應承下來。
等吃完飯,大家就一起看檜報紙,特別是念報紙,念到牧,大家都好崇拜啊。
就是牧的回屋去了。
都覺得好可啊!
很快,一天過去了,第二天年初二,家一家人都需要趕往首都,因為他們的假期并不是那麼長,還需要工作。
家人看看著檜就依依不舍,好想和自己一起回到首都,而不是待在這個小鄉村里,卻也心知肚明,勸不,因為的心已經在這里了。
“檜檜,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有什麼事,如果你愿意的話打電話給我們,我們一定會幫忙,真的,上次真的抱歉,以后我們會好好改的,希你能夠原諒我們。”母再次道歉。
檜擺擺手:“沒有你們也不用想的那麼嚴重,之前那件事兒就是小事兒而已,你們要好好照顧,特別是媽,你好好吃飯,你太瘦了,走久一點還會頭暈低糖。”
“哎,我知道,我保證好好吃飯。”母答應下來。
父就說:“我幫你看著你媽媽,要是不好好吃飯,爸爸就來跟你告狀,怎麼樣?”
檜哭笑不得:“好啊。”
母沒好氣看了眼丈夫,又疼的了兒的頭發,才依依不舍上了車。
跟家道別后,牧思默和牧遠就往外婆家走去了,家里就剩下了牧爺爺牧,牧思言和檜。
檜剛剛回家,牧就在那念叨:“說不去他外婆家,結果去跟別的男孩子玩鞭炮去了,真是太不省心,要是被他哥知道,肯定得揍他。還有他妹,在那里一直他去外婆家,他怎麼都不肯去,之前怎麼就沒發現他那麼皮呢,掏蜂窩,玩鞭炮,真是……”
牧忽然間就有點懷念起之前那個乖乖巧巧沉默不言的小孫子了。
“思言去玩鞭炮了啊?”
“對啊,沒有響鞭炮全被他給撿起來了,他還拿了我一包火柴,回來看我揍不揍他,那麼敗家子!”牧沒好氣道。
檜笑起來:“他現在還小呢,活潑也好的。”
“我怕他活潑過頭就跟他哥似的,你都不知道之前唱歌小時候是多麼會闖禍,牧遠爸媽真的是三天兩頭去別人家里跟別人賠禮道歉,老師更是時不時就來找牧遠爸媽說說話,好在后面是懂事一點了,但是也沒懂事到哪里去,現在也是不聽話的,皮的要命。”
“牧遠他小時候都干了什麼?”
檜好奇。
“干什麼呀,這我得想想,他小時候干的壞事可多了,經常被揍著揍著揍著他就不怕了,他爸拼命打,他就在那里干嚎,嚎完之后就當沒事人似的繼續干!”牧想想就好笑:“最慘的還是他媽媽,長得瘦瘦小小,當時舍不得用掃帚揍他,就拿手來打,沒想到自己的手痛了三天,牧遠干嚎完就笑嘻嘻出去玩了,氣得在那里哭。”
檜想想那個畫面就彩。
“那他也真是太皮了吧!”
“是啊,總是干壞事,一點都不懂事。”牧回想當年,實在是又好氣又好笑,“他這個人哭,總是干嚎,大家就想把他真的弄哭,有一次,有人嚇唬他,他爸爸媽媽沒了,他直接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把那個漢子給揍了一頓。”
明明應該是好笑的故事,結合實際,卻染上來悲哀之。
牧又繼續說起來:“牧遠爸媽他們兩個相親認識的,很好,牧遠爸在年輕時候喜歡出去闖,賺了不錢,兩夫妻也不錯,就是沒想到遇到那意外。
他們兩個都是救人沒的,你應該知道,那是農機廠的兩個人。
兩人害怕承認失誤,就不愿意讓我家兩個孩子獲得榮譽,還說是我家兩個孩子發生了意外。
牧遠這小孩,從小脾氣炸,小小年紀扛著鋤頭就去找他們拼命,那時候大家都覺這小孩瘋了,都扼住他不讓他,他就跟狼崽子似的,怎麼也不肯服輸,后面那兩人黑了良心,把我家牧遠揍得半死不活,還找人了我家的錢。”
也就是因為家里的錢沒了。
后面在孩子生病時,牧才會挨家挨戶的去磕頭。
檜整個人都傻了,怒火直沖天靈蓋,臟話直接飆了出來,牧笑了笑,“都過去了,我只不過跟你說,牧遠這孩子,看著吊兒郎當,但很重,以后他會好好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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