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這名校來到衛平面前,立正敬禮,聲若洪鐘的匯報道:“報告衛爺,第十七榴彈炮營功摧毀預設目標!完畢!”
衛平笑了笑:“干得不錯,去吧。”
“是!”
接著,衛平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徳田隆將:“德田,要和我談判的是你們日軍,可現在開始談判了,你們卻仍然在觀測我軍防線,并且準備隨時引導炮兵火力打擊,這不得不讓我很懷疑你們日本人談判的誠意啊。”
接著,衛平突然出手槍拍在桌面上:“要是你們沒有誠意談下去的話,那麼我想,這場無意義的談判可以直接停止了。”
這時候,四周的戰士們立刻舉起了武,拉槍栓,子彈上膛,直接瞄準這些日軍談判代表。
戰士們的手指已經搭在了扳機上,作勢就要開火!
日軍談判代表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況?
這還沒開始談,怎麼就要崩了!?
徳田隆將一下子站了起來,無比凝重的說道:“衛將軍,終止一切戰爭行的命令是畑俊六大將親自下達的,整個華中派遣軍都要執行命令,這支小隊可能只是來不及撤離而已,他們對您絕對沒有惡意!”
衛平玩味一笑:“哦?是嗎?”
徳田隆將連連點頭。
衛平呵呵一笑:“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他扭頭下令:“命令其他十六個炮兵營,暫時不要摧毀預設目標了。”
“是!”
日軍談判代表紛紛一愣,其他十六個炮兵營?
這支**軍隊的炮兵火力果真如此可怕?
看來報部門分析的是正確的!
——日軍在北陵縣接連磕破腦袋之后,便無比重視起衛平的這支軍隊勢力,畑俊六大將親自下令,要求報部門立刻進行了詳細調查,哪怕是衛平年在哪里上的小學都要查得清清楚楚!
雖然特高課總部元氣大傷,但日軍也是有自己的軍報機關的,所以日軍報戰線上并沒有一蹶不振,仍然有不錯的實力。
日軍軍報部門立刻收集和分析了以往十幾年的報去分析。
但結果是驚奇的,
日軍發現,這個衛平的家伙在前二十年的時間居然只是一個無名之輩,并沒有在北洋軍閥里獲得一席之地,也沒有參加波瀾壯闊的北伐,沒有參與過任何一場戰爭,也沒有發表過任何一篇文章。
可以說,此人在前二十年沒有過任何的影響力。
直到最近,這個家伙才突然嶄頭角,他并不隸屬于任何一支勢力,也不隸屬于任何一個軍閥,或者在日本人的眼中看來,他就是一個軍閥,一個后起之秀般的軍閥。
他的軍隊是自己拉起來的,并沒有得到任何一個勢力一分錢的財政支持;
他的武是自己湊出來的,并沒有得到任何一個勢力哪怕一槍一彈的支援;
他的兵員是自己招起來的,并沒有得到任何一個勢力哪怕一兵一卒的增援;
可就是這樣一個家伙,卻能夠在短時間建設出一支強的離譜的軍隊,連皇軍的王牌第3師團都為他的手下敗將,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放眼整個世界戰爭史,都不曾見過這麼一朵奇葩!
可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個衛平的家伙簡直就是皇軍在華夏戰場上最大的噩夢!
再讓他發展下去,恐怕再過幾年就要變得無法解決了!
現在通過只言片語,這些日軍談判代表們已經確定了,這個衛平的家伙確實有著大量不知道從什麼途徑搞來的強大重炮。
更重要的是,他手底下的十七個炮兵營的編制是從一數到十七的,也就證明了他的編制完全就是獨立的,不屬于任何一方勢力!
十七個炮兵營啊,每一個炮兵營都像剛才那十幾門重炮開火般可怕的話,那要是統一齊的威力該是有多麼可怕!
第5旅團,死的不冤枉!
日軍談判代表倒也算是聰明,通過只言片語便分析出了這麼多報。
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分析出來的容都是衛平想讓他們分析出來的容……
所謂的第17炮兵營完全是他杜撰出來的產,目的之一就是讓日軍真的以為他手底下有將近二百多門重型榴彈炮,給日軍立下一個下馬威,從而在談判桌上增加籌碼。
衛平揮了揮手:“談判繼續。”
四周的戰士們立刻收起了武。
日軍談判代表們也終于松了口氣,周佛洋這個家伙則是嚇得兩兢兢,他剛剛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呢,這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差點沒把他給嚇出心臟病來。
還好還好,談判繼續,他也算是絕逢生了。
衛平目掃過這些日軍談判代表,說道:“談判之前,你們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迫于衛平的強大氣場,日軍談判代表們不得不著頭皮答應下來,開始挨個做起了自我介紹。
最左邊的一個日軍談判代表站了起來:“衛將軍你好,我是華中派遣軍第6師團的參謀,中山悅中佐。”
衛平笑著點點頭:“我知道第6師團,你們上一任的師團長谷壽夫就在南京被我燒死了。”
中山悅立刻咬牙關,怒火中燒,卻只好忍氣吞聲。
這個該死的惡魔,我遲早有一天要把你的頭顱割下來懸掛于此!
中山悅在心中咒罵道。
接著,第二個日軍代表站了起來:“衛將軍你好,我是華中派遣軍第16師團參謀,吉原幸治郎中佐。”
衛平笑的更開心了:“我也知道你們第16師團,你們上一任師團長中島今朝吾也被我一把火燒死了,新上任的那個什麼?我過幾天去拜會拜會。”
吉原幸治郎氣的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
日軍談判代表挨個站起來自我介紹,衛平則每一個都一針見的調戲了一下,在這些家伙心的傷口上撒上一把又一把的辣椒面,把這些鬼子氣得夠嗆。
到周佛洋時,這個油頭面的家伙咳了咳,想要為他的主子們奪回一些氣勢。
周佛洋站的筆,盡量在臉上出自信的微笑:“衛將軍,鄙人名周佛洋,曾經留學過日本東京大學文學學部,目前在新政府中擔任要員職務。”
衛平面突然一冷:“你是漢?”
周佛洋搖了搖頭:“衛將軍此言差矣,莫要如此獨斷,舊政府無能,只有加大日本帝國組建的共榮圈之中,我中華才有一線生機,才能在大日本帝國的率領下走向強國行列,才能讓國泰民安。我是因為看穿了這一點,才選擇效忠大日本帝國,絕非貪生怕死!”
日軍談判代表出了欣的笑容,這家伙果然是個能言善辯的好手,幾句話就營造了一番不錯的道理。
衛平直接問:“所以你是為國請命的君子了?和那些貪生怕死的漢不一樣?”
周佛洋傲然點頭:“當然,我的理想便是如此。”
衛平的眼神愈發寒冷:“你確定你和那些貪生怕死的漢不一樣?”
周佛洋傲氣十足:“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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