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談判,徳田隆將親自找來了周佛洋,有兩個用意。
第一,徳田隆將并非是土原賢二那樣的華夏通,他主要任務還是指揮作戰,所以連中文都說的磕磕絆絆的,更不通于如何與華夏人通和流。
因此,此次談判他必須要一個助手,說難聽點,他就是要一條忠心耿耿的皇軍之狗,去替自己齜牙咧。
周佛洋這樣的家伙自然是合適不過。
第二,徳田隆將要借周佛洋這樣的人給衛平釋放一個信息:
那就是你在投靠皇軍之后,地位不但不會下降,反而還會因為傍著皇軍的大而聲勢更加顯赫。
畢竟連周佛洋這樣的人都能在效忠皇軍之后獲得一席之地,那你衛平如果愿意效忠皇軍的話,自然也是平步青云。
負隅頑抗最終會被皇軍干掉,及時投靠則能讓你一帆風順。
怎麼樣,夠大了吧?
周佛洋很快就到了,這家伙裝飾的油頭面的,穿著一質地不錯的西裝,頭上還打了發膠,看上去倒也算是有頭有臉。
只是這家伙的臉上掛著諂的笑容,瞬間讓他的形象大打折扣。
徳田隆將走了過來,微微低頭:“周桑,一路從南京遠道而來,辛苦你了。”
周佛洋連連點頭,用流利的日語回答道:“嗨伊!為了大日本帝國建立的大東亞共榮圈,辛苦一點算不得什麼!”
徳田隆將點點頭:“我們即刻出發前去談判,周桑,請你做好準備,這次要談判的對手,是一個極為難纏的家伙,絕對不可輕視。”
周佛洋自信的一笑:“將閣下,我曾經在日本東京大學的文學學部參加過辯論隊,當時辯論場上無人是我對手。請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輸給那個衛平的家伙。”
徳田隆將瞥了他一眼,覺得這個家伙未免也太過于自負了,便輕輕點點頭:“你做好準備就行。”
周佛洋理了理發型:“那麼將閣下,那個衛平的家伙什麼時候來?”
徳田隆將搖了搖頭:“他不過來。”
周佛洋奇怪的問道:“他不過來?那還怎麼談判?”
徳田隆將:“我們去他那里。”
周佛洋面一變:“我們要去他的老窩里和他談判?”
徳田隆將點了點頭。
“那麼,有人保護我們嗎?”
徳田隆將苦笑:“這些日子玉碎在云磨山下的大日本帝國皇軍士兵不計其數,保守估計也有上萬之眾,你覺得我們能帶多人保護我們?”
周佛洋臉上的自信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聲音有些抖:“那一定……很危險吧?”
徳田隆將又點了點頭。
周佛洋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徳田隆將眼中閃過一狠厲的芒:“周桑,你怕了?”
周佛洋只好著頭皮說道:“不,將閣下,我愿意為大東亞共榮圈上刀山下火海!”
“嗯。”
……
于是乎,徳田隆將和周佛洋以及其他一些隨行談判人員便出發,大概十幾個日軍談判代表共同來到了前線陣地上,然后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最后站在云磨山前。
眾人靜靜的等待著。
周佛洋則心驚跳的,他看著面前這滿是彈坑和尸的防線,嗅著空氣里的腥味兒,心里七上八下,無比震驚。
老天爺啊,這就是戰場嗎?怎麼能死這麼多人?皇軍不應該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嗎?為什麼會被這麼一座大山擋住腳步?
周佛洋胡思想之際,云磨山里這時開出了一輛軍用卡車,筆直的朝著他們開了過來。
周佛洋趕強行自己保持冷靜,不能怯。
這輛軍用卡車的作風極為暴,原本開的好好的,但見到他們之后非但不減速,反而一路加速馳騁,橫沖直撞,直朝著這些日軍談判代表沖了過來,好像要把他們撞死一樣!
日軍談判代表們面一變,不想要后退。
徳田隆將冷然命令道:“不得后退一步,他們只是想借此殺一殺我們的銳氣罷了,都給我站在原地,不準!否則軍法從事!”
“嗨伊!”
眾多日軍談判代表只好著頭皮站在原地。
這輛軍用卡車則如同一頭憤怒的公牛般沖了過來,一直到最后才猛然剎車,胎與地面出一青煙,強勁的能十分駭人。
嘎吱一聲,卡車穩穩當當的停在日軍眼皮子前方。
卡車引擎蓋和日軍談判代表只有大概一拳的距離,引擎里噴吐出來的熱氣甚至熏了這些日軍談判代表一臉!
車上,副駕駛上的一名戰士跳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這些日軍談判代表,態度十分高傲。
“你們就是來談判的日本代表?”
徳田隆將點點頭:“沒錯。”
這名戰士冷笑一聲,然后扔出十幾個黑布袋:“衛爺說了,云磨山里全是軍事機,不能讓你們看。所以你們把布袋套在腦袋上,然后再上車。”
日軍談判代表們握了拳頭,屈辱,太屈辱了。
這哪里是在談判,這分明就是在變著花樣的辱他們!
徳田隆將怔住了幾秒,然后也握了拳頭,咬著牙說:“好。”
眼見將閣下如此,其他日軍談判代表也只能忍氣吞聲,只好爬上卡車,然后戴上黑的頭套,如同被綁架的人質一般被拖走。
卡車上還有四名全副武裝的戰士,他們抱著湯姆遜沖鋒槍,子彈上膛,看押著這些家伙。
而他們手中的槍口則時不時有意無意一這些日軍談判代表,讓這些鬼子代表時刻擔憂自己的槍會不會走火要了他們的命。
而這些人中,周佛洋的反應最大。
他每次被槍口一下,就會被嚇得哆嗦一下,而對面的戰士偏偏喜歡捉弄這個家伙,于是不斷的用槍口他,快把這個家伙折磨的神經衰弱了。
軍用卡車一路消失在了無數睚眥裂的日軍士兵的眼里,開進了云磨山之中。
卡車司機則故意挑選了一些尚未施工完的道路,讓軍用卡車在上面顛簸的行駛,現在的卡車可沒有那麼優秀的避震系統,從坑坑洼洼的施工工地上開過去之后,整個車廂就跟地震了似的不停抖。
后面的日軍談判代表屁都快被摔裂四瓣了,但是只能苦苦忍,他們可不敢大吼大的指責,畢竟他們的命此刻在對方的手中。
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屁都快被摔裂開時,這輛軍用卡車才終于駛上了一條相對正常的道路,朝著山上開去,隨后又通過了一道漆黑的隧道,這才開到了云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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