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廣南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打得不錯。”
不止我,我們全連的火箭筒手都在開火,近距離上瞄準鬼子的陣地一直,打的都是機槍陣地,威力不亞于一榴彈炮的齊!
把日軍陣地炸到千瘡百孔之后,排長喊道:“一排繼續跟我進攻,早點把這場仗打完,打完收工回去吃包子!”
“是!”
我特意看了一眼排長大人,由于這一次是輕裝突擊,我們排這一次沒能帶上那威力巨大的12.7mm高機槍。
所以咱們的排長大人手中也只端著一把56式自步槍,時不時打出幾個點,看排長大人臉上的表,他十分不過癮,只想著早打完早收工了。
周邊的戰友們則一路前進,不停的翻越著彈坑,繼續向鬼子的陣地近,鬼子們的機槍陣地已經被我們的火箭筒給打啞了,他們本沒有一自火力能夠制我們。
勝利就在眼前!
我們又翻越彈坑向前沖了一百多米,距離日軍前沿只有不到六十米距離了,我們紛紛從攜行上取出手雷,拔掉銷就一個勁的猛砸,給了日軍下了一場手雷雨!
“轟轟轟!”
六十米外的日軍陣地上騰起一團團火球,紛飛的彈片凌空飛舞而過,將前面陣地上的鬼子又給炸了一。
趁著手雷火力把日軍轟了一,他們抬不起頭來之際,我們立刻發起了沖鋒。
陣地上殘存的鬼子們發現了我們的三三制進攻陣型,立刻用手中的單發步槍朝我們以最快的速度擊,想要把我們回去。
但很快我們就發現,這些鬼子連最基本的步槍火力也變得稀疏不堪了。
鬼子陣地上只有十幾支步槍還在開火,其他鬼子都在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沖鋒。
排長一喜,高聲喊道:“鬼子沒子彈了!”
沒錯,我親眼看到一個鬼子正從一被炸壞的歪把子輕機槍的彈斗里面摳出子彈,然后再慢吞吞的裝填到他的三八式步槍里,那副樣子簡直可憐極了。
我二話不說,抬手就是幾槍,這個鬼子還沒來得及推彈上膛就被我一槍穿了膛,鮮汩汩流淌,直接倒地不起了。
趁他病要他命,鬼子沒了彈藥,我們也不翻越彈坑慢慢前進了,而是直接如獵豹一般發起了最后的沖擊!
我們要直接殺到他們的縱深,要一鼓作氣送他們下地獄,要徹底的殲滅這兩千多個鬼子報效衛爺!
對面的鬼子們也絕了,他們鬼哭狼嚎:“天皇陛下板載!”
喊完了,這些鬼子就起了刺刀,朝我們氣勢洶洶的沖殺過來!
他們要和我們拼刺刀。
排長哈哈大笑:“傻瓜才和他們拼刺刀,給我掃,把他們都給宰了!”
他們沒了子彈,我們的子彈可多的是!
一時間,我們手里的56式半自步槍和56式自步槍發出了空前的速,鬼子們臉上的表彩的有若見鬼,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能夠連續擊的單兵武!
在集的火線之下,這些著刺刀朝我們沖過來的鬼子瞬間便被我們裹挾在了火網之中,然后前仆后繼的倒下。
短短十分鐘之,鬼子的尸就壘了一道坡,沖過來多鬼子就死上多鬼子,后面的鬼子也頂不住,開始瘋狂撤退。
這時候,我們悉的馬蹄聲傳了我們的耳畔。
我們回頭一,發現如泥石流般的騎兵營出現了戰場外圍,一匹匹威武雄壯的戰馬正如旋風一般掠過外圍,速度快到嚇人!
排長卻冷哼一聲:“這地上都是炮坑,戰馬沖進來不得摔個人仰馬翻啊。”
排長大人說的沒錯,騎兵們沒有沖進戰場和我們搶人頭,而是游走于外圍,用鋒利至極的騎兵軍刀獵殺著零星逃竄出去的日軍逃兵,一個不留。
我們回過頭來,翻越過鬼子的尸之坡,繼續向前突擊。
淮河就在我們眼前了,這意味著鬼子已經被我們到了岸邊,退無可退了。
在王廣南的帶領下,我們三人小組左突右進,一路狂沖,不知道擊斃了多失去反擊能力的鬼子。
在以王廣南為核心的自步槍掃之下,山窮水盡的鬼子們本攔不住他,而我和黃克則的跟在他的后面,用半自步槍解決他后企圖襲的鬼子步兵。
一路打下來,居然沒遇到什麼威脅。
我們仨的運氣可真夠好的。
又干掉了兩三個鬼子之后,我們三人迅速臥倒,在另外兩個戰斗小組的火力掩護下,我們流裝彈,然后再站起來,準備繼續進攻。
這時候,我們看到了六十多米外有一個土黃的軍用帳篷,外面堆了一圈沙袋,帳篷頂上還有幾天線。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默契的點點頭,就決定打它了,肯定是條大魚!
在王廣南和黃克的火力掩護下,我再次扛起40火,對準那個土黃的軍用帳篷就來了一發,火箭彈呼嘯而過,瞬間命中目標,轟的一下就把那個帳篷外圍的鬼子衛兵炸上了天!
“殺啊!”
我們三個人飛奔過去,沿途遇到鬼子攔路就順手開槍他們撂倒,離得稍遠一點的鬼子就直接不管了,直奔那座帳篷而去。
快要到達時,我們拔出進攻型手雷扔了過去,又把一些攔路的鬼子炸到一邊去,進攻的道路上頓時無人可擋!
我們直接沖進了這個軍用帳篷,一進去,我們三人的呼吸就灼熱了幾分。
帳篷里全都是日本軍!
這些鬼子軍同樣神慌,他們或者從腰間拔出南部十四式手槍,或者唰的一下出軍刀,反正都在準備殺了我們。
我們可不會給他們機會,二話不說就開火了。
王廣南直接把自步槍調整掃模式,幾秒便打空了一個彈匣,直接把這些日本軍統統掃的橫飛。
值得一提,有一個日軍中佐沒死,他的肚子上中了一彈,但好像不知道疼一樣惡狠狠的瞪著我們,里嘰哩哇啦的喊著鳥語,舉著軍刀,朝我們直撲過來。
看樣子,這家伙是要和我們死拼到底。
作為回應,我直接給了他一槍,子彈穿了他的膛。
這個鬼子中佐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眼神無比暴怒,居然還不肯死,晃兩下,然后舉著軍刀繼續朝我沖來!
作為回應……我又給了他一槍。
這一槍打在了他的腦袋上,前后貫穿傷,這個中佐終于支撐不住子,轟的一下倒了下去,那柄軍刀則咣當一下掉落在地。
這家伙終于死了,我則撿起了他的軍刀。
幾個小時之后,排長告訴我們,這貨就是這支日軍的最高指揮,井上清三郎中佐。
換言之,我們立功了!
此時,外面的槍聲也逐漸平息,我們鉆出帳篷看了一眼,發現沒有幾個鬼子還活著了,我們二團和一團的步兵正在對地上的鬼子挨個補槍和補刀,不讓一個鬼子有反咬一口的機會。
昏黃的太照著戰場,空中只剩下一道道硝煙,地面上也是集的彈坑,平整的河灘上堆滿了無數尸,層層疊疊,流河,一直匯聚鮮小溪,再流淮河之中,染紅了河面。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互相點點頭。
這場大仗,總算是打完了。
夕西下,斷腸人在淮河之南。
(淮河破襲戰結束,三更,求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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